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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邦的他相比,显得那么有诱.惑力,自己为秦皓做了那么多,默默陪伴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却还是管不住那根脏棍子!他咽咽嗓子,满喉都是苦涩的味道,讽笑着问道,“我和你还有什么可说?!一次次骗我有意思?”
“我哪有骗你……”
“那我问你,跨年夜你和我做完之后,又去了哪儿?!”
“当然是回家了。”
都这时候了还能睁眼说瞎话!
余然用刀指着廖雨,一字字道:“你来说,跨年夜那晚,秦皓和谁在一起?”
廖雨整个人都吓懵了,余然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他和秦皓……做了?
两个男人怎么会……?!
她看向秦皓,失声惊叫:“秦皓!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皓冷着脸,眼神忽然变得分外骇人,他没答,扭头对余然说:“乖,把刀给我,我们先把她处理了,之后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余然站着没动。
廖雨已察觉气氛不对,抓起地上衣服就想走,还没跑出一步,就被秦皓揪住头发往后拖。
恐惧冲破喉咙化为尖叫,她疯狂地挣扎起来,指甲扣住墙壁,留下一道道划痕。
白色粉末落在深色地毯上,更显触目惊心。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她的呼救并未持续多久,秦皓已用袜子堵住她的嘴,然后像破布似的将她扔在地上,脚狠狠踩在她腹部。
廖雨疼得眼前发黑,前一秒还搂着她缠绵的少年,此刻却已经开始和另一个人商量怎么杀死她。
她到底,为什么会眼瞎看上这样一个畜.生?
秦皓做完这一切,喘着气看向余然,见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继而劝道:“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要闹脾气,我知道错了,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被她勾引,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成,但是现在先帮我把她处理掉,行吗?”
地上的廖雨呜咽着挣扎,嫌她吵,秦皓狠狠踹了她两脚,低骂:“安静点儿!贱婊.子!”
如果不是她矫情不肯让他去她家里做,至于被余然抓包吗?至于让他再冒风险杀一次人吗?
有了第一次杀张倩的经验,这次他冷静得惊人,短短几分钟已想好杀人抛尸的计划。
廖雨这女人,哄着骗着嫁给他再合适不过,最好搞大肚子搞臭名声,书也别读了,就在家给他生孩子,伺候父母。
只可惜,他喜欢男人的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初中曾因为误会另一个男生对自己也有意思,冲动之下亲了他,结果被狠狠揍翻在地上,对方居高临下踩着他的脸,边吐口水边骂他恶心,之后足足一个学期,他都被那群男生各种欺压侮辱。
那是他内心深处难以忘掉的噩梦,哪怕后来随父母工作离开那座城市再不回去,他也依然无法从那片阴影里走出来。
不想再跌落地狱,所以他和余然的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而只有死人,才会乖乖保守秘密。
他再次看向余然,试探着递出手,“宝贝,我爱的是你,和她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我们把她处理掉,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最爱的人苦苦哀求,余然当是动摇的。
望着少年俊朗的脸,他的心却在渐渐下沉。
上次和秦皓在天台做的时候被张倩撞见,秦皓没有犹豫就把她给扔下楼去,张倩算是没什么交集的陌路同学,所以秦皓能痛下杀手并不奇怪,但廖雨和她不一样,这个女孩腿间还残留着淡薄的血渍,她才把第一次给了秦皓,他怎么也能立马翻脸不认人?
他庆幸自己没告诉秦皓,王明也知道他们的事,否则,他兴许会害死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哽声问:“你真要杀了她?你刚才明明说爱她。”
秦皓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爱的只有你。”
多么甜蜜而蛊惑的情话,然而,在自欺欺人了十年之后,他现在早已看清
秦皓他没有心,从来就没有过。
无论别人为他付出多少,他也不会有半点感激。
于是,当秦皓的手凑近时,他没再犹豫,朝他狠狠刺去……
……
王明赶到南区的时候,一辆救护车正飞驰而过。
钟点房楼下围了一堆看客,隔着警车对从大门走出来的人指指点点。
王明冒着大妈们的抱怨挤到最前面,一眼就看到带上手铐被警.察押出来的余然:他胸口溅满血渍,两只手都被染成红褐色。
空气里飘着难闻而黏稠的腥味,引得围观看客不由朝后退了几步。
“哎哟,杀人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准是父母死得早,没人教。”
“你们是没看到刚才抬出去那男孩,浑身的血,命根子都没啦!”
“还有个女的,一看就不是正经货,跟人跑来开房,估计是脚踏两只船感情纠纷吧。”
身后各种议论,说的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却让王明大致把握前因后果。
准是秦皓那个渣男偷腥被抓,气得余然割了他的臭棍子!
警车闪烁着红灯,王明隔着五米距离和余然对上视线。
苍白清秀的少年对着他笑了笑,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表情,仿佛已从无法自拔的爱慕中解脱出来。
可代价,却是何其的惨重……
且不说秦皓那渣男是死是活,单是故意伤人,就将余然往后几年甚至十几年的人生全部葬送。
他愣愣看着余然被押上警车,目送血红色的车灯渐渐远去。
终于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抬起袖子抹了把脸,呜咽着骂道:“你这个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称之为人。
第65章
余然的事很快传开。
薄耀光参加完宴会便从赵珩口中得知此事,顾不上换下那身礼服,径直前往警察局。
狭长的轿车内,满是惊疑不定。
沈临风扯掉领结,语气不可思议:“余然那小子看起来斯斯文文,下手怎么那么狠?”他侧头问赵珩,“你那消息可不是夸张吧?真整条命根子都没了?”
赵珩神色凝重地点头,同为男人,听着都觉蛋疼。
“廖雨又是怎么回事?”薄耀光问。
赵珩表示不知:“廖雨受到惊吓暂时不愿见人,所以具体的也问不到。”
顾凛已经翻出笔记本开始查阅最新消息,可惜目前互联网还不发达,并不能通过社交软件第一时间了解到情况。
“只能找到这几张照片。”他把笔记本递过去,屏幕上是本市交友贴吧里的一条新帖,楼主下午碰巧经过,观摩受害者被送上救护车、嫌疑人被逮捕的全过程。
沈临风凑过去,只看了一眼就夸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