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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
夫妻?夙玉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有些异样,他们这样算是夫妻吗?算吧。
“那可曾圆房?”
“噗!”夙玉将刚喝到嘴里的茶水一口喷出,这臭老头怎么这么不正经,圆房这种事是能当众说出来的吗?!
卫琛倒是没有多大反应,他知道师父自然是有他的深意的,老老实实答道:“不曾”。
老翁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遗憾地摇摇头:“你们两个,谁不行?”
嘿,我这小暴脾气,夙玉撩起袖子都准备上去揍人了,又被卫琛瞪着干巴巴坐了下去。
老翁这一看就明白了:“你们不曾想过双修吗?”
“双修……”
这老头的想法已经突破天际……
老翁解释道:“琛儿中的毒乃是‘炙火’,每次发病便如同置于烈火中燃烧,而你修鬼修,身体常年骨寒状态,阴阳结合,不是最好的解毒方法吗?”
邛天解释得一本正经,夙玉的脸早就‘轰’地烧起来了,而他不好意思地转身去看卫琛,却见卫琛正面目表情地听着,而且好像还很认真,而且浅色的眸子里好像还透露着些许蠢蠢欲动……
这……
第47章病娇公子和他龟土匪
“你的意思是双修可解卫琛身上的毒?”
“也可缓解你身上的冰寒之气”邛天早已是尘外之人,自是不受规矩约束,也并不觉得两个男子双修有什么不妥,只是眼前的臭小子明显心性不定,且身负杀孽……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夙玉被他看得身上发毛,抖抖鸡皮疙瘩问道。
邛天一双锐利地眸子扫了一眼夙玉,问道:“你与涉川长老有什么仇怨?”
涉川乃是婺云顶前任遇害长老的道号。
夙玉坐在椅子上盘着一腿,只见他仔细思考了一会,而后看着邛天缓缓道:“没有仇怨就不能杀他吗?”
“曹野,不得放肆!”卫琛极为克制地提醒了一句,“师父乃是明理之人,你有什么冤屈都可以说出来,不必隐瞒”。
“冤屈?不冤啊,我确实捅了他一刀,不过是助他早登极乐罢了”夙玉双眼满是真诚,一点也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那天他进涉川房间的时候,涉川被虐杀,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都割烂了似的挂在身上,等夙玉到的时候,喉咙里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到现在他还记得那晚的场景,
涉川褪去一身的仙风道骨,像条死狗一样躺在满是血迹的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自己,嘴里吊着一口气,只道:杀了我。
夙玉见卫琛浅眸微垂,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烦躁的紧,不耐烦地摆摆手便出去透气了。
卫琛将目光从夙玉的背影上回,转身对邛天拱手:“他性子急躁,却不是什么大恶之人,还请师父……”
“什么是大恶?”不待卫琛说完,邛天便犀利地打断了他,随后见卫琛不言语,叹了口气又道“你是为师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事自是瞒不过为师的眼睛,可你知道跟一个鬼修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吗?”
邛天继续道:“鬼修必须要吞噬他人元魄体才能强大自身,你身上的毒明显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他们故意设计要你跟这个鬼修一起堕落,你这么聪明,为师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卫琛一直是正襟危坐着,他的浅眸直视着前方,一身白衣胜雪,妍丽的眉眼却是透露出一股寡淡的意味。
卫琛知道师父刚才问及他们可曾双修,只是在试探他,若是他刚刚回答修过,估计曹野连这道门都走不出去。
卫琛的唇瓣有些干裂,应该是刚才疾奔过来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得上的缘故。
“徒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知道?”邛天白色的眉毛气得扬起,“你知道跟他厮混在一起日后会面对什么?”
卫琛暗叹一口气,而后偏过身,对邛天道:“鬼修也并非师父想得那般不堪,曹野修炼只食尸山上的恶鬼,并未残害过活人”。
邛天却是不以为然:“你与他才相识几日,你知道他有没有杀人?”
卫琛摇头,寨子里全都是没有灵力的百姓,若是曹野想修炼,又何必舍近求远,每日躲到尸山里面去。
邛天见他执迷不悟,长叹一口气道:“你认定的事为师也劝阻不了,只是有一点”按理说邛天不该再去提点他,只是这尘世纷纷扰扰,自己也终未断得干净过,也罢,也罢,最后这一遭了:“若是不能全身而退,必先断其修缘!”
卫琛讶异,断修缘?
……
“那臭老头跟你说什么了,说这么久?”夙玉嘴里叼一根野草,坐在池边,一只脚随意放在水里晃荡,脚丫时不时逗弄着水底那如幻影般的游鱼。
卫琛见状来到他身边坐下。
夙玉看他不说话,猜了个大概:“被你师父训了,不让你跟我玩了?”
卫琛偏过头见他仰躺在地上,金色的光阳倾洒在他四周,他就这般躺着,少了些平时的戾气,多了几分慵懒,像是块被磨平的璞玉,静待工匠雕琢。
不过卫琛知道,他身上的棱角是磨不平的,曹野长得很平凡,眼睛、嘴巴、鼻子都很平凡,全身上下找不出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可他在自己眼里却是那样鲜活,那样与众不同。
他的一只眼睛被眼罩罩住,可他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剩下的一只眼睛像月牙一样闪着的微光,嘴角一同上扬的时候就会带出一点狡黠的感觉,像是在打鬼主意的小狐狸,不过爪子却是锋利的很,不高兴地时候就会给你来这么一下,该是在外面野惯了的。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迫不及待想跟我双修?”夙玉伸出脚勾了勾卫琛的腰带,带出点调笑的意味。
卫琛低头看着他的脚,若是没有那些疤痕该是很好看的,拿出帕子替他将脚上沾的水擦了擦:“你腿伤尚未痊愈,莫要贪玩着了凉”。
夙玉看着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歪头笑了笑,慢慢将脚向下偏移,直至某凸起处才停了下来:“我还没见过你毒发的样子,平时都忍着吗?”
邛天那老头子解释的隐晦,不过依他说出的那几个的字眼,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所谓何意了。
卫琛本想拿开那作乱的脚,可当他触及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自己那处的炙热便似被点燃了似的,说话间竟带上些嘶哑:“曹野!”
“不用忍,相公疼你”夙玉坏笑一声,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轻捻、重压玩得起兴。
“你当真不手?”
夙玉仰着头看着他上扬的丹凤眼里布满的情/欲,咧嘴一笑,迅速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撑在他的身侧,一手勾起的发丝,道:“手,那用这处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