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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的恐怕也比九公主大了吧!如此欺压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不觉得有失凤仪?”
他这么一说,众人想想果真如此,顿时脸上不大好看了。
贵妃却不得不开口,“本宫和在座的诸位夫人只是偶遇九公主欺辱小宫女,上来询问了两句,何谈欺压。容承,你别妄想混淆视听。”
“混淆视听,倒是好笑了。”容承正要再辩驳两句,身边的小姑娘却突然拉了拉他的袖子。
容承低头一看,心下一个咯噔,小丫头脸色苍白,额头突然冷汗密布,捂着嘴巴一副要吐的样子。
刚刚还不是这个样子了,他暗道不好,匆匆抱起容。
“来人,把这丫头看管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许离开。”他一边走一边对众人道,“今日之事,不管是布娃娃还是九公主,必要查个一清二楚,本殿下自会把前因后果一一说于父皇听,还请在场的各位留下做个见证。”
众人起先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再一看他怀里的容,均是一惊,小脸苍白捂住嘴巴。
这是中毒?还是生病?
不管是什么,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众人面色发苦,一时看着丽贵妃的眼神都不对了,要不是她要办个什么赏花宴,又主动邀请众人走这一遭,事情何至于如此。
容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睡了一觉第二日就好了,一切也在一晚上的时间里尘埃落定,最终的调查结果也令她十分满意。
容承不愧是心机深沉的男主,做事手段严丝密缝,贵妃本许以小宫女出宫的机会才让她如此卖命,见出宫无望还有人要给她用刑,顿时全招了,直言是贵妃和七公主指使的她。
布娃娃实则是个噱头,突然出现在御花园西墙,查不出是何人所放,但却从布料和墨种上查到是出自宫外,很多家都有,其中也包括四皇子旭王府。
虽然不能定罪,但两件事都事关丽贵妃一系,圣皇不由得多想,特别两件事都越过了他的底线。
为此圣皇雷霆大怒,不仅褫夺了丽贵妃的贵妃封号,容黎的丰仪公主封号,还禁足宫中抄写宫规一万遍,不得外出。
最后皇后还下懿旨让那天参与看戏的夫人小姐们都在家闭门思过。其中没有女主柳夕,也不知道那天她跑到哪里去了。
“你怎么知道那个宫女是在陷害我,她演得那么像,我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容喝着苦苦的解暑汤,坐在桌子凳子上动来动去,手上的药端起来又借机跟容承说话放下。
“你都来来去去放了十几遍了,再摇下去药效都要被你摇没了。”容承见她跟拿生命在喝药似的,难得露出无奈的表情,“那小宫女的行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诬陷,哪有给人行礼靠得那么近的,你裙子又不长,她是胆子有多大才敢挨着你的身体行礼的,一看就不正常。”
“皇兄,你真是不可爱。”容不高兴地撇嘴,而后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端起解暑汤一口闷了。
喝完砸吧砸吧嘴,“咦?好像不苦?”
容承:……冷淡脸。
“你说过几日带我出去逛街,可是真的?”容放下碗问。
容承看她,“自然是真,父皇已经同意了。”
自从两人关系变好后,容发现容承话变多了,脸上的表情也丰富了许多,看来这段日子她的努力没有白。
容喝完药就继续睡了,昨天被容承送回来后她就上吐下泻,差点累死。
容承等了一会才离开,他没有直接回皇子所,而是转脚来到常与容去的那片小树林。
没过多久,一个脸上带伤,身体纤弱的女子也来了,她跪在容承身前,“回主子,贵妃的人已经送进去了,没有人发现。”
容承点点头,细心地整理自己的袖口,“你做的很好,今日便离开吧!”
纤弱的女子闻言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她抬头看着容承,又低头敛目道,“谢主子的再造之恩,今后若有吩咐,但请主子开口,属下一定在所不辞。”
容承理完这边袖口又去理那边的,闻言看她一眼,在她脸上那道明显的疤痕上停了下。
贵妃能想到找人诬陷,谁说他就不能借此来反泼一回水呢!可惜此女身量限制,用了一次后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他对她道,“吩咐就不用了,你这易容术倒是不错,可以教教本殿下的其他下属。”
☆、捡回来的公主
容其实自己有所感觉,赏花宴那天自己的身体应该是有人做过什么手脚,后来她找小杯子一问,太医说是因为饮食太过油腻,加上她常年生活在山谷中,来到圣京,一时不大适应这边炎热的天气,才会导致轻微中暑,上吐下泻。
很合理的理由,容听完后笑了笑没说话,信不信便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很快一个月时间又过去了,气温随着秋季的到来也慢慢降下来了。
这日,容久等不到容承主动带他出宫去玩,便主动找到圣皇求出宫的放行令。
“爹,你不知道皇兄他出尔反尔,明明答应这几日带我出宫的,结果就是不来。”容坐在圣皇右手边,拉着他的胳膊撒娇。
一个“爹”一个“皇兄”,明明是很不合规矩的叫法,圣和宫众人听在耳朵里内心却一丝波澜也无,连皇帝专座都能上前挤开一半的姑奶奶,谁敢对她有不满。
圣皇正在批改奏折,被她摇得差点写错了字,只好放下笔专心应付。
“那你怎么不去找他,却跑来闹我?难不成靠皇兄不成就想着让父皇带你出宫?”
“我才不要你呢!跟你有什么好玩的,你太老了,带出去不好看。”容一副嫌弃得不行的样子,抱着他的手摇啊摇的,“我不管,你让皇兄带我出去玩,我要出宫,我要出宫……”
“好好好!带……”圣皇无奈极了,转而却突然问道:“你好像很喜欢你五皇兄?能告诉父皇为什么吗?”
容撒开手,拿着桌子上的毛笔左看右看,“这还不简单,因为他对月儿最好了,我当然要喜欢他咯!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嘴巴一下翘起来老高,“你之前还说宫里的兄弟姐妹都会对我很好的,压根不是这样的,他们都背地里笑话我,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圣皇一怔,“笑话你?笑话你什么?”
容表情低迷起来,手放在身侧,偏头想了想一副半懂半不懂的样子,“野种?他们背地里说我是野种,说我是乡下来的野凤凰。我一点都不野,舅舅以前还说夸我很乖呢!他们乱说。”
她说着好像没发觉自家老爹难看的表情似的,“爹,我是野种吗?”
“当然不是,我的月儿名正言顺,你也很乖,再乖巧不过了。”圣皇很难说出自己目前是个什么心情,愤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