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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很简单,都是房子里可以找到的,现取的材料。
白莲跪在地上,满面的泪痕,一边往香鼎中塞着纸钱,一边哭到:“我早就该告诉您,不该瞒着您的。”
“你瞒着我什么。”夏溶月闭上眼,忍不住出声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最不希望的,就是身边人的背叛,因为夏溶月知道,她没有那么的杀伐果决,要她对日夜陪伴她的白莲下手,她,做不到。
夏溶月抬起手,示意身后的聊云不要说话。她要好好听听,白莲究竟要怎么回答。
白莲背对着夏溶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想,莫非是姑娘显灵了,怎么自己仿佛听见了姑娘的声音?
半晌,她才僵硬的转过身,看见夏溶月正站在她的后面。
白莲浑身都颤抖着,牙齿打着颤,唇也跟着牙齿一起抖动,看着夏溶月,眼泪就一齐流了下来。
无声的哭泣,叫夏溶月都被她的情绪感染,变得有些难过。
这样的白莲,怎么会背叛她呢?夏溶月皱眉,也许是自己想歪了。白莲从来都护着自己,没有道理做任何对自己不好的事情。
可那句‘瞒着’究竟又指的是什么?
“姑姑娘?”白莲一边抽搐,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在问你。”夏溶月说话的语气柔和了几分。
“哇!”白莲大声痛哭了起来,“姑娘您您还活着,奴婢奴婢就知道您还活着的”
哭着,白莲一路跪到了夏溶月的脚边,扯住了她的腿,感觉到是真实存在着的,哭得更凶了。
“起来吧。”夏溶月见她这样伤心,不似作假,只得叹了口气。
自己果然狠心不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秉性。
聊云将白莲搀了起来。其实她心底也不相信白莲会背主,这些日子,白莲的难过她看在眼里。如果那都可以装出来,白莲的心思,就太可怕了。
第197章寒心
“姑娘姑娘你还活着”白莲一直喋喋不休的重复这句话。
夏溶月无奈,回答道:“是,我还活着,你家姑娘还活着。”
“呜呜呜,真的是太好了。”白莲依旧抹着泪,浑身颤抖。
她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激动。
等了半盏茶的功夫,白莲才平静了下来,只是通红的眼眶和不时耸起的双肩,表现了她依旧激动的情绪。
“白莲,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夏溶月见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才接着问道。
这件事,她今日一定得弄清楚了,不然以后看见白莲,她心里都会有芥蒂。
白莲看了一眼夏溶月,有些心虚,咬咬唇,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夏溶月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你是我最贴心的丫鬟,你我应当是无话不说,可没有想到,你竟也有事瞒着我,真是叫我寒心。”
这话里,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白莲对夏溶月的隐瞒,说不上叫她寒心,却是真的叫她失望。
原本,白莲知道戚歌的事情却不告诉自己,就已经够让夏溶月觉得失望了。
听到夏溶月这样说,白莲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又乱了起来,她哭道:“姑娘,您真的对白莲寒心么?您不要白莲了么?”
说着,她的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流,一刻也不停歇。
“怎么会不要你。”夏溶月道,“你好好和我说说,你到底瞒着我什么,我再决定吧。”
夏溶月想,白莲若犯的不是什么大错,自己总归是能原谅她的。但,如果是背主那这个丫鬟还是不要为好。
白莲含着泪,看了聊云一眼:“姑娘,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聊云的眼神锐利了起来。她是要一直守在姑娘身边的,这是她的任务,万一这白莲不怀好意,要对姑娘下手怎么办?
“聊云,你往后退一些,我和白莲单独聊一会。”夏溶月做出了判断。
“可是姑娘”
“去吧。”
“是,姑娘。”聊云见夏溶月执意如此,只好退了下去。
不过她并没有走很远,只是刚刚好听不见她二人说话而已。
然而,刚站定,聊云就看见了一旁坐在树上的李落。
她想出声打个招呼,看见李落冲自己招手,示意她不要出声。聊云就明白,这是主子在默默的守着姑娘,怕她出事呢。
于是,她就装作没有看见李落的模样,站好不动了。
李落看向不远处,眼底满是一片柔意。
“你可以说了。”夏溶月看向白莲道。
“姑娘,您可还记得上次见过的那个叫您姐的男子不?”白莲压低了声音,问夏溶月道。
于慕歌?夏溶月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的脸。那个人,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我记得。”夏溶月答道。
“姑娘,其实奴婢在多年前,就见过他。或者说,奴婢见过他的父亲。”白莲想,如果按照时间来计算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他的父亲没错了。
“父亲?”夏溶月觉得自己抓到了些什么,却又觉得有些模糊不清。
白莲想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
“姑娘,奴婢奴婢觉得,您和那人长得很像呢!”白莲将怀疑夏溶月和于慕歌是姐弟的说法说的很委婉。
第198章诡异
她害怕,害怕姑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所以?”夏溶月浅浅淡淡的语气,叫白莲觉得心慌。
“姑娘,其实事情也不一定”白莲犹豫了,或许她不该和姑娘说这些的,要是瞒着姑娘,至少姑娘心里不会难受。
“你是不是见过我的亲生父亲。”夏溶月道。
白莲一惊,抬眸看向夏溶月的眼中满是惊恐。她没有想到,夏溶月竟会如此直白的说出这个问题。
忙转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白莲才低声紧张兮兮道:“姑娘,这件事不可声张。”
一旦被旁人知道了,先夫人的声誉可怎么办。
“白莲,我有知道这件事的权利。”夏溶月看着白莲,没有一丝放松。
既然白莲说有事瞒着自己,就一定不会只是这么一点。一定还有什么更加重要的事情,她没有告诉自己。
“姑娘,七八年前,我见过与那于慕歌生的一模一样的人。”白莲见事情瞒不住,也就老老实实的告诉给了夏溶月。
她想,既然姑娘心头已经有了猜测,瞒着她就没有意义了。
告诉她或许还能有些好处。万一以后被人揭露出来,姑娘总能有应对之策。
想到这一点,白莲坚定了要告诉姑娘的决心。
“在哪?”夏溶月抿唇。
七八年前,于慕歌才七八岁,所以白莲看见的,就是于慕歌的生身父亲,或许,也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生身父亲。
“在关着夫人的小院子里。”白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