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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姑娘是不记得先前的事情的,又解释道:“姑娘,夫人被安置在凉院的时候,现在的夏夫人还是老爷的妾。”
“夏老爷偶尔会来看夫人,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夏夫人那里。所以夫人的住所就尤其的荒凉。”
“有一次,我无意中撞见了夫人与那男子一起,才”
白莲瞧了一眼夏溶月的脸色,发现后者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才接着说了下去。
“夫人说,她的夫君只有一个,与那外面的夏相没有半分关系,奴婢我,我”白莲咬唇,顿了一下,就一气说了出来,“奴婢见夫人与那男子很好,就瞒住了这件事,没有对人提起过。”
“后来老爷来的越来越少,那男子出现的时候就越来越多,奴婢一直跟在姑娘您身边,对冷院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
“后来,后来夫人就姑娘您就被送去了庄子上。”
提起那些事情,白莲的眼里就有水光在转:“其实夫人是极好的,只是只是”在这件事情上昏了头。
白莲知道,戚歌的做法完全违背了纲常,就算是夏老爷冷落了她,她也不该背叛夏老爷才是。
可是面对夫人,她实在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抖出来,所以这一瞒,就瞒了七八年。
“你做的很好。”夏溶月叹了一口气。照着白莲的说法,戚歌当年的死大有蹊跷。
或者更有可能,戚歌她根本就没有死!
白莲愣住了。难道姑娘不认为夫人这样做,是在给她抹黑么?
“这件事,以后不要和别人说起,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夏相,戚歌,和于慕歌的父亲之间,一定有着什么约定,或者有着什么非同一般的联系。否则,怎么能形成这种诡异的模式?
第199章盒子
夏溶月想,迟早有一天,她会知道的。
而目前看来,唯一的突破口,就在于叫自己‘姐’的于慕歌。
就冲着他赶着叫自己姐来看,这个于慕歌一定知道点什么东西。
“姑娘,夫人在走之前,有给过奴婢一样东西。”白莲从胸口处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小盒子。
那盒子上刻着一个花纹,与夏溶月那块玉佩的花纹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盒子的雕工,要比夏溶月玉佩上的雕工要完美的多。
夏溶月接过那个巴掌大的盒子:“这是什么?”
“姑娘打开便知。”白莲道。
于是夏溶月就打开了那盒子,见到里面有两支像香一般长条形的东西。
打开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呀!
“原本这里面有三支信号弹,奴婢前些日子用了一支。”白莲道,“夫人说过,若是姑娘您有危险,就点燃它。”
信号弹?长成这样?夏溶月盖好盒子,递给了白莲:“你还是先着,或许以后还能派上什么用处。”
不过自己也不会再这样大意,叫自己陷进这样的危险中。
回京以后,面对的就不是江湖之争,而是结结实实的皇位之争,要是自己再疏忽,不仅自己倒霉,李落也会跟着自己遭殃。
所以,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能叫别人钻了漏洞去。
“是,姑娘。”白莲好,将盒子放进了怀中。
“点燃这信号弹后,可有人找你。”夏溶月问道。
白莲摇头:“并没有,奴婢甚至都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有没有用。”
一定是有用的。夏溶月撇撇嘴。当时自己听见外面的狼嚎声有两个方向,一个是李落,另一个很有可能就是看见白莲点的信号弹的人。
只是,他们这般不愿意暴露在自己面前,又是为了什么?
夏溶月觉得谜团越来越多了。
处理好了这件事,夏溶月回到李落的院子里,看见他刚刚起身,一副正穿好衣服的模样。
“醒了?”夏溶月问道。
李落点头:“怎么不叫醒我?”
“我见你疲惫,就没舍得喊你。”夏溶月冲他笑道,“怎样,是不是被我的体贴给感动到了?”
“感动。”李落走上前,拍拍她的头,“我去让人准备晚膳,是不是饿了?”
他比夏溶月先回来,伪装了一番。
“我刚刚绕去说了,你洗漱一下等着就是。”夏溶月笑,给李落倒了一杯茶,“先喝口水压压饿。”
说完,笑吟吟的看着李落,眼神里全是话。
李落也不拒绝,接过茶杯坐了下来:“见你有话对我说?”
他没有听夏溶月和白莲说的话,因为他觉得偷听是一个很不好的行为。比起偷听,他更希望夏溶月能自己告诉他。
尽管他知道,夏溶月很有可能会选择不说。
“我刚刚见了白莲。”夏溶月没有李落想的那么多心思,用一种最直接的语气开了口。
“哦?”李落的眉弯了起来。
“她见过我的生身父亲,我们的猜测没有错,于慕歌就是我的弟弟。”单从于慕歌这一个名字来看,跑不掉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李落的眼里依旧是笑。
“顺其自然吧,要是戚歌真的没有死,我主动去找她,可能不是什么好事。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我。”夏溶月道。
第200章历史
现在的情况,是一种微妙的平衡,夏溶月要做的,就是不打断这种平衡。
所以,去找戚歌或者真相,都是不理智的行为。
“难得你能想明白。”李落笑。
“你的意思是,我经常糊涂么?”夏溶月咬牙切齿道。这个李落,为什么总是要说自己笨?自己笨么?当然不!
李落就爱看她吃瘪生气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乖,咱们等饭吃。”
不过常生气,对身体可不好。
“哦。”提到吃饭,夏溶月立刻忘记了那些不愉快,兴高采烈的和李落说起今天晚上吃什么,“我们今晚吃板栗烧鸡。”
黄澄澄的板栗黄澄澄的鸡。夏溶月觉得鼻尖都是板栗甜甜的香。
李落皱眉:“太油腻。你懂医理的,难道不知道夜间要吃的寡淡些?”
夏溶月白了他一眼:“是么?那天黑以后不准吃饭,我们现在洗洗睡好了,吃什么饭?不消化。”
“就你嘴伶俐。”李落笑着摇头。
“哼,生命诚可贵,节操价更高,若为美食故,二者皆可抛。”吃一顿怎么了?难不成自己还吃了砒霜,会被毒死不成?
吃了能消,就不怕吃。人生在世,若看紧了自己的嘴,还有什么乐趣?
“就你,歪个理还能作出首诗来。”李落叹气。这首诗,他听了个半懂。
罢了,要是都弄懂夏溶月的意思,就没意思了。自己就当做听个热闹好了。
说话间,菜就陆续上了上来。虽比不上六皇子殿的丰盛,却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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