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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挺腰,那片炙热划过他腰的一侧,坚定地向上移。
那是童演的手。他想起开学第一天,童演用手指他的名字,帮他改代码、调试仪器。现在这只手,居然穿过了他最后一层衣服,在他的身上抚摸。
这只手对他施了魔法,把他的脊梁都弄软了。他腰不自觉地往下塌,只得把头靠在童演的肩上,周身上下连躲的力气都没有,任那只手伸向他身体的任何地方。
那只手所到之处,皆是因长时间被运动时的汗水浸泡的细腻的皮肤,皮肤下是紧致有力的一层肌肉。腰部很窄,一只手臂就拢得过来。
童演用另一只手围上他的腰,听到他在耳边哼了一声,完全贴在自己的身上。
这孩子什么都没经历过,摸了一下就这么敏感,岂不是随便被流氓欺负么。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越来越硬,在心里苦笑,自己不就是那个流氓禽兽,有着比别人认为的更肮脏百倍的想法?
他深吸一口气,用双臂紧紧抱住怀里的学生。
“以后别来这找我。”
“嗯?”叶离嘟囔了一声。
“我……怕我对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他的学生在他怀里动了动,等了很久,小心地说:“你……什么事都可以对我做。”
童演瞬间感觉大脑里的血液全都流向了他的下`体,以至于脑细胞根本无法完成最基本的生物反应。
他想起领导跟他说的那个晚上被女学生找上门的教授。他想,教授没有错,只要他是男人,他就没有错。
他的学生在赌博,赌他的心。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想法有多龌龊,他想进入他未开垦的处子之地,想插进他身体的最深处,下面,或者喉咙,都可以。
童演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摸到了叶离的腰带。他做贼心虚地把脸贴上去,一边用嘴安抚,一边用手解开了腰带。
腰带完全被弄开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响动,叶离想用手去够。童演的手已经放在了裤扣上,拇指一捻,又解开了扣子。他不由分说地拉开拉链,把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到了他学生半硬的阴`茎。
叶离身体一抖,被童演霸占着口腔,拼命推童演的手。
童演放开他的嘴,头顶着他的额头,问:“你刚才怎么说的?”
“你要干嘛?”叶离半闭着眼,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忽然之间他感觉天地旋转,一睁眼,童演的脸在他上方。
此刻,他躺在了他老师的床上。他的老师趴着看他,一只手支在他身侧,隔着很近的距离,说:“想看你。”
他屈着膝盖,感觉到童演的手指已经伸进他内裤边缘,他不知道这个又脏又丑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更何况他的阴`茎此刻已经完全不受控地硬了。
叶离用手拽着内裤,然而没什么用。他腰部以下的所有衣物,被他老师三下五除二地退到了膝盖上。
他的下`身凉嗖嗖的,因两个膝盖微微分开着,他头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之下。白炽灯光极亮,叶离闭着眼,眼皮处是一团肉色的光亮。
他这样闭着眼等,等到他感觉不到童演的存在了,他把眼睁开了一条缝。
他看见他的老师低着头,仍在看他。
他并了一下膝盖,童演的手摸到了他大腿的后侧,往上移,到了膝弯,又下去,摸到了他一侧的屁股。
他被他像把玩什么物件一样地摸了半天,只一条腿,然后他的阴`茎就流水了。
叶离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没一点力气,连并拢膝盖都做不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童演之后趴下来亲他,一只手摸着他脸的一侧,他觉得安心一点了。但他的阴`茎很快被他抓在手里。
他“呜呜”地呻吟了几声,感觉阴`茎被弄了几下,头部被他拇指一蹭,就射了出来。
叶离羞得想哭,捂着眼睛说:“童老师……”
第49章
童演听他这样叫自己,感觉某根手指像被只小虫子咬了一口,然后这种微小的不适感开始放大,放大到全身各处。不是疼,不是痒,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不舒服。
他被人叫老师叫了好些年,已经习惯了。他的学生、他的领导、学校的保安、打扫卫生的阿姨、与学校有合作的厂家经理,都这样叫他。他已经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从形形色色的人那里认领了这个称谓。它有时代表着一种崇敬,有时是尊重,有时仅仅是一种严肃。这个称呼可以与很多感情关联,可以在任何地方被叫出口。但当这个称呼在他的床上被他的学生叫出来的时候,童演觉得,周围好多东西都开始错位了。
躺在他身下的男孩子,跟他一个远房侄子一个年纪。可这个孩子,此时被自己退掉了中间一截的衣物,晾了很久,仍乖乖地躺着。他用胳膊遮着眼睛,身体好像还在微微发抖,下面漆黑的毛发上都是白浊。
他伸手撤了两张纸巾,小心地给他擦,怕弄疼他,在顶端最敏感的部位,只敢轻轻地一下下碰。
叶离把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呼吸还没有平稳。童演擦完,拽着他的腿上的内裤和裤子。
“抬屁股。”
叶离抬了下屁股。童演给他把裤子拽上来,扣好扣子,又系上腰带。
叶离这才放下膝盖,把双腿伸直,舒了口气。
童演把头压低,笑着问:“舒服么?”他听叶离蚊子似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肯定还是否定的意思。
两个人并排躺着。童演等着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想起之前要跟叶离说的让他出国读书的事情。
“我上次和你说的,澳洲那所学校,自控系不错,另外物理系是全澳最好的,想转过去也不是没可能。”
他刚说了两句,叶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又扯过他的一条胳膊在脑袋下面枕着。
“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一般的老百姓,也只有上学的时候才有机会出去读书。”
“一辈子就这一次机会,知道么?去见识不一样的东西,哪哪都不一样,多好啊。”
他一个人自说自话,把他能想出来的好处都说了。他到了现在这个年纪,再想出国,不是不可能,是要舍弃的太多了。系里重视他,院长对他好,正是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也就没理由出去。更不用提,他现在的身份,在所里的研究成果,想出国的话都是麻烦。
上大学的学生不觉得,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有很多自由的。等工作了,安了家立了业,哪还有那么多可能性呢?
“你真喜欢搞研究的话,就去国外,水平比这边还是高不少。”
其实这是童演很在意的地方,也是他工作这几年,一点点发现的却无力改变的事实。他现在对着他最在乎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