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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早上走在他身边的大美人,纷纷露出果然如此的慈祥微笑。
偶尔路过的年轻小伙,看到仲聆都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大当家居然抢了这样的人回来,目瞪口呆之余,也是十分羡慕了。
第一个勇敢冲上去的是一个叫大熊的孩子,今年十岁。
大熊眼珠一转,直接扑到了仲聆的身上:“漂亮姐姐,抱抱。”
班青上去就把熊孩子拎了起来,丢到一边:“大熊,回家找你娘去。”
“我娘刚回家,说有事忙,把我赶了出来。”
班青停了一下:“你娘也是连夜赶回来的?缺什么东西,一个个都这么急?”
大熊突然说:“漂亮姐姐,你等我长大以后,嫁给我好不好?”
班青手痒,有点想打熊孩子:“你当我是死的?”
大熊终于上道了:“那这个漂亮姐姐,是要嫁给你吗?”
班青整个人都红了,没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愿意否定这个美好的关系,只好带着仲聆迅速跑了。
班青到了计夫子的书院,这次因为仲聆在侧,没直接掏刀,还挺装模作样的敲门后才说:“老计,今天的早饭麻烦你了……”
他话没说完,松开扶着门框的手,突然向后翻了个跟头。
破空声响起,一条鞭子从里面抽了出来,被班青躲开了。
班青惊魂未定:“你干什么!”
计夫子摸着鞭子走出来,狰狞道:“不是拿着刀逼我做饭吗?趁我手里没家伙的时候欺负我?”
班青无奈道:“胖丫不给我做饭了,老计,朋友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
“唰”的一声,计夫子又是当头抽来,这回轮到班青手里没武器,只能狼狈躲蹿。
仲聆来吃个饭,没想到见到了全武行,抱着手站在一边看热闹。
他并不奇怪这土匪村的奇怪之处有女人小孩,有学堂,有夫子,这教书的夫子,居然会一身好武艺。种种违和之处他虽注意到了,却并未过分好奇。
因为他很快就要脱身,这里的一切,将和他再无关系。
可是看着看着,他神色凝重起来。
武艺一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的是门道。
他奇的是,计夫子这一手鞭子……刚刚那一招的起势和招,仲聆觉得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
打着打着,计夫子突然停了手。
他看向仲聆,问:“小姐贵姓?”
仲聆站在这儿有一会儿了,很明显,计夫子绝对不是打了半天,才想起来这还有个人的。
他明白,是自己太过镇定的表现,引起了计夫子的怀疑。
那又怎样?
他马上就走了,对着这个什么夫子,实在不愿意嘤嘤嘤花容失色的装柔弱,就随便他去怀疑吧。
比起敏锐的计夫子,班青对上仲聆,就完全不带脑子了。
班青立刻护在他身前,指责道:“老计你把他吓到了!都怪你一照面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哼!我总要找个机会,把你那个鞭子扔到山底下去。”
计夫子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脑子被屎糊住了?你看看他,可有一丝一毫被吓住的样子?”
班青回头,仲聆漂亮的丹凤眼受惊似的微微睁大,身体瑟缩了一下,发红的眼角似乎还有一丝泪水,小模样楚楚可怜。
班青杀气腾腾的转身。
仲聆恢复面无表情。
计夫子:“……”
班青怒道:“就是吓到了!你这个混蛋,让你做的早餐拿来,我们拿回去吃!”
计夫子看了一眼仲聆,摇头嗤笑:“祸水。”
班青很不开心:“老计,他不是那样的人。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两人刚才还剑拔弩张,不想才一句话的功夫,就双双平静下来。
他们对视一瞬,表情都变得认真,计夫子说:“班青,你过来,我们聊聊。”
班青把仲聆带进书院,熟门熟路的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仲聆坐着歇息,才跟计夫子去了别的屋子。
仲聆喝着茶,心里却明白了。
这两人感情非常好,平常打打闹闹也是不少,而且这个计夫子能稳得住班青,在村里的地位怕是相当不低。
之前仲聆不是没怀疑过,班青这样的赤诚单纯,是怎么能镇住这么大一个村子、并管理得井井有条的?
现在和计夫子见过面后,就明白在这片平静祥和的背后,这位计夫子功不可没。
计夫子很年轻,却是个心中有数的,性格与班青相辅相成,才守得住这一方安宁。
这位计夫子有点厉害,仲聆不想被他再看出点什么,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正在他等待班青的这段时间,他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女人在说些什么,说着说着,居然还哭了。
门外不远处,胖丫委屈的抹了眼泪:“那就是个狐媚子!青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被她勾去了魂?”
“你说什么?她长得特别好看……呸!你到底向着我还是向着外人?!”
那小哥想起班青没饭吃的下场,再对比胖丫那人人称赞的厨艺,立刻没骨气的倒戈了:“当然向着姐!在我心里,你才是我亲姐!”
胖丫与班青一处长大,莫名其妙的被截了胡,教她如何服气?
她又是不甘,又是伤心,却也有许多愤怒这从哪儿来的小妖,拐走了大当家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计夫子:祸水!
胖丫:狐媚子!小妖!
班青:(ノ°Д°)ノ彡┻━┻
第14章
屋里,班青和计夫子正在谈话。
计夫子问的认真:“班青,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胖子可都给我交代了,这姑娘是你强抢回来的。”
这是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班青低着头只是说:“老计,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他不一样。”
说这句话的时候,班青笑了起来,那笑容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甜蜜:“我十岁那年就认识他了,比认识你们还早。”
计夫子十分惊讶,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这样一层缘分。
“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呃,好吧,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他虽然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是我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他,现在的我既然有这个能力,就不会让他嫁给不喜欢的人的。”
计夫子冷静的反问:“所以你就想让她嫁给你?你这样做,和逼迫她的人又有何分别?”
班青皱眉:“我从来没要求他嫁给我。”
计夫子冷笑,抱着手看着他,心里什么清楚,却什么都没说。
学堂外的胖丫还在哭诉:“可是你哄我又有什么用?王婶她们下山进城做什么去了,你真当我不知道吗?”
“大红的绸缎,绣着喜字的被面、被头,灯笼、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