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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累赘。”
肖孺想,是不是在所有人的眼里,自己都是个累赘?
☆、羊入虎口
辋还不是魔物时,曾是染佟妖老的座下弟子,妖界的能人。妖道与魔道势不两立,常常是针锋相对、互相厮杀。
那时魔界有一法器名唤涅生鼎,能断了妖修的前程,阻了魔修的因果,更是能关押道修之士,为了毁掉这件法器,江湖跃起。
辋有师妹名唤井奕,那姑娘是染佟妖老的女儿,合谋为了毁掉那对他们都有威胁的法器,使计将辋骗进涅生鼎中自灭灵珠。
或许天可怜见,法器之中,辋的真身瞬间化成齑粉,而他的魂魄附身在了另一人身。辋从涅生鼎中逃出来,生死刹那。
魔道里供奉着涅生鼎的男人看到辋从涅生鼎中逃出来,惊恐呼喊:“不、不可能的!”
那时也是几个眨眼间,妖族攻进魔界,井奕和染佟妖老本以为辋已死在涅生鼎中,谁知却是涅磐重生,还把法器之魂吞了下去!
井奕那一刻是惊恐,还是惊喜恐的是自己背叛了辋,只有死路一条;喜的是辋没有死。
辋怒吼:“井奕,你背叛了我!只有死!”
吸了涅生鼎的辋法力陡增,双目血红,一头黑发凌空飞舞,抡起拳头,狠狠打向井奕。
染佟妖老:“孽徒!竟然残害师们!”
哪知辋只是随手一撕,染佟妖老就成了两半!那可是邪权大陆的妖修界元婴老祖啊!
凡人修炼都没妖怪那么困难,只因妖化形都得一千年!
刹那之间,天空被恐惧笼罩。
辋体内这股狂暴的力量只想毁灭一切,毁了所有害他的人!
辋杀光了他认识的妖,一夜之间黑发尽白,就连眼里的血也退却成灰。
后来有人传言,自那屠杀之后,辋在魔界沉睡多年,不知踪迹。
肖孺掉下悬崖的瞬间,脖子上的红玉以肉眼的速度裂开一条裂痕,迅速旋转出风窝,将肖孺裹进去,平安降临到地面。
在他脑子里,也出现了这么一段记忆。
又是不属于他的记忆。
肖孺睁开眼看着悬崖底下的光景,一阵冷汗涔涔。
“吼!”
他听见不远处有野兽般的嘶吼,紧接着林子里飞窜出大量鸟群。
肖孺腿软,根本走不动路。他被隐扔下来的一刻,脑子里只剩绝望。
突然一股香气钻进肖孺的鼻息内,那股香气让他十分熟悉,却又道不明。脖子上的红玉,颜色更暗了。
“师妹!”
又是一声尖叫传进肖孺的耳朵。
“吼!”
再传来嘶吼时,声音的制造者已经渐渐出现在肖孺视线内。
那是一群人,在最后跟着一个白发灰眼的男人,仿若一个吃人的怪物。
那怪物将人抛飞在空中,只见那人的肉体如泥般血溅。
“吼、吼、吼!”三声吼叫,不过眨眼之间,整个地面都在颤抖。
那群人里有人看到坐在地上的肖孺,竟然引着队伍往肖孺的方向跑。
不妙的预感钻进肖孺的脑海,但他爬不起来,在悬崖上耗了太多的力气,眼前的一切也直接将他吓呆,面无表情坐在原地。
肖孺落的位置恰巧不巧便是辋拦截这群道友的位置,看着毫发无损的肖孺,众人都以为肖孺深藏不漏,企图寻求帮助,更何况他们也探不出肖孺的实力。
空气一颤,眼见着辋越跑越近,肖孺没有任何反应,那群道友有人直接拽着肖孺将他扔向辋。
“啊!你疯了!你在做什么?!”有姑娘大喊,不可置信盯着将肖孺扔出去的男人。
男人反而训斥:“怕什么?!都要死在这里了!趁着这个时机快跑!”
肖孺伸着手要去抓男人的衣服,什么也没碰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那群人离开。
肖孺被辋压在掌下,辋脸上的血也滴落在肖孺的脸上。
熟悉的香味接连不断窜进肖孺鼻息,肖孺才明白,原来那股香味,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
辋原本还是狂暴着的,那群道士冲进他的地盘夺取机缘,没斩尽杀绝,眼下本欲摧毁了手无缚鸡之力的肖孺,一缕冷香侵入了辋的体内,令他的力气突兀降下来。辋的身体也开始急剧颤抖,身体如火燃烧。
辋越来越清醒,灰白的眼眸上也浮现出肖孺面无表情的脸,他伸出舌头去舔肖孺的面颊,顿时一股迷恋,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他双tui间的ju物猛然弹立而起。
肖孺从没和谁有那么亲密的接触,即便是将他捡回去的陵祁和玄宥,都只是牵牵手,更别说如今被摁在冰床上啃的状态,哈喇子流了肖孺一身,真是身后凉身前热。
辋压在肖孺身上,咽着口水,完全没有方才所见时的暴虐,如同一直饿了好几天的可怜猛兽,在肖孺身上蹭啊蹭,肖孺身上的香气,就像是刚好烧好的食物,色香味俱全,实打实的诱人。
辋的吻带着激动和小心翼翼,他怕一口气吃完美食便无法尝够。他将肖孺的衣服撕了个彻底,咬住肖孺xiong前的两点,吸允。
肖孺从没受过这番刺激,颤着身子,面颊红润。他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多么撩人,香味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散发出来,让辋越发兴奋。
这样一盘美食在辋面前晃动,辋受不了体内的火,他分开肖孺的双tui,噗嗤一声,巨物在肖孺身下一擦而过。
辋从来都是吃人,从没遇见过如此美味易碎的美食,他用手fu摸肖孺的身体,划过肖孺腿间也挺li的小小肖孺,让肖孺身子猛地颤抖,抬腰之间,让辋也摸到了一处粉嫩的xue口外。
辋一手扶住自己的rou``棒,一手用力分开肖孺那紧窄无比的入口,将juwu的前端cha入。
肖孺疼得眼冒金星,眉头也紧皱,他以为自己会死了,他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刑法。
辋的力气很大,肖孺根本逃不掉。
从肖孺的大腿内侧落下点点血迹。
辋也不懂,只是这是他第一次吃到美味的滋味,比他用嘴撕咬还要舒服,他的动作没有半点温柔,只有野兽最原始的本能。
辋很享受这顿美食,体内的yu火更猛烈,抬着肖孺的tun部揉捏,留下了一片通红指印。
“不……不要,求你……”肖孺弱得没有力气说再多的话。
肖孺的身体很干净,也是第一次被人开拓,给予了男人最紧窄的kuai感。
血丝染红了辋的ju物,也染红肖孺的腿,和身下的冰床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