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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蓬莱宫有女弟子,只是温玉鹤偏好男色,而且男女所居之处有所分别,因此他才没见过有女人出现。这两人带来一袭轻软薄透的女子衣裳,一盒多重珠宝盒,盒里陈列层层的首饰,拿起红木齿梳有点兴奋的说:「玉公子,先替你梳发再更衣麽?」王晓初脸皮抽了下,纠正道:「我姓王不姓玉啊。」「嗳呀,失礼了。」王晓初摆手不想多谈,问她们温玉鹤打算干什麽,结果这两个女人也不清楚原由,只是奉命要将他扮作女子。他心道:「温玉鹤我又是哪儿得罪你了,净是戏弄我?」虽然心中嘀咕,王晓初却不分神贪看这两个女子的美色。从前他跟住持师父下山也在一些场合见识过当代花魁,堪称是才貌双全、名满京城,可这两位单论美色绝对不输花魁。她们穿得衣服轻飘飘的,织得很薄的纱一重重交叠相衬出蒙胧美妙的颜色,虽然不比一般女子的装束裸露,却展现玲珑有致的身材。
他目光东看西看,时不时往她们脸蛋身上瞟,然後望天长吁短叹,暗道:「温玉鹤呀、温玉鹤……你这绝对是玩我。」女子替他妆扮时,身体不时触碰到王晓初,後者很快陷入软玉温香的陷阱里,不时说些甜言蜜语逗她们笑,想像哪天也能一亲芳泽才好,不知不觉倒忘了自己的处境。一顿饭的时间过去,她们俩边讨论边做事,最後决定只给王晓初上淡妆,甚至也不扑粉涂面脂,直夸他面若冠玉上了粉反而可惜。
说完不等王晓初反应,她们在他颊上安抚或调皮的亲了一口,让他乐得什麽也忘了,唇间抹了薄红口脂,右颊贴花。
衣裳是淡紫短襟和浅黄罗裙,後侧挽着单髻再插上小巧玲珑的银簪,簪首镶了只玉蝶,由头至尾了她们俩不少心思,看似简单却下了工夫,却不知是迎合谁的喜好。王晓初礼貌称她们两位姐姐,请她们好心透漏风声,其中一位拗不过他才道:「宫主说你喜欢上一个人,想求得那人欢心,要我们来帮忙的。虽然这话半真半假,可是宫主对自己人是很心软的。」另一位姐姐接着讲,劝他说:「不过呀,有些事也不能强求。就算弟弟你扮成女子再漂亮动人,终究不是真正的女人。若真的喜爱你,就不会计较你是男是女了不是?」他一面讲一面在指腹沾上薄红的胭脂,然後轻轻压在王晓初眼尾。
王晓初就知道她们肯定错解了什麽,当下无从辩解,只能木然接受被误会。她们完成被交代的事情,站开来端详王晓初的模样,都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两个握着他的手祝福几句就走了,连半点男女弟子暗通款曲的悬念都没留给他。
「哼。」他失笑,温玉鹤并不像以前的住持偶尔喜欢把他扮作女子,而是喜欢男子天然不施脂粉的模样,现在这麽做大概是出於温玉鹤一时兴起的玩笑。他在原处稍候片刻,一名灰衣人来请他,他跟着走,到了颜萍羽的房间,房里传来两个人煽情的呼吸和低吟。
不知怎的他有些怯步,灰衣人在一旁催促:「请玉公子入内。」「我不姓玉啊。」「宫主赐您称号,玉公子就是玉公子。」
「这……」王晓初差点脱口讲:「这都什麽乱七八糟的称号了。硬是这样喊我,把自己当我老子了是不?」於是他一进去就见老子在干爱人。不对,是温玉鹤在弄颜萍羽。王晓初有些紧张,那两个叠成四手四脚的男人也没理睬他,任他一人站在门边杵着,而他虽然窘迫,但仍目不转睛观看。
颜萍羽两脚往胸侧折起,小腿与前臂缠绑在一起,平素冷然淡薄的面庞染上明显红晕,额际都是汗水光泽,低沉叫喊声充满挠人心痒的淫媚轻颤。温玉鹤压着颜萍羽的肩膀低头啃咬锁骨和喉结,下身如打桩一般捣着肉穴,穴肉微微翻出并红肿,紧实的臀肉也被撞得泛红,裹着像是和了真珠粉末的玉液,粗长惊人的肉棒残暴的捅着可怜的媚穴,温玉鹤仰首长吟,抓着颜萍羽身前的东西玩弄片刻直到出才放手,也将男根撤出,并带出不少水。床铺间已湿了一滩,这两人大概早就忙活多时,而颜萍羽的目光还有点涣散,八成让温玉鹤下了药。
温玉鹤抓起一旁脱下的衣服随意抹了身,扔在颜萍羽身上,调息半晌才转头睇向王晓初说:「现在才来,就等着你……」目光触到王晓初的女装扮相,温玉鹤眼中掠过一丝难察的惊讶和迷茫,淡淡扬笑调戏他说:「看来你若生作女子也是不错。」王晓初汗颜无语,垂眼瞪着裙摆和踝上套着的银铃,心忖:「这是我身子还没长开,过些时候我长成男人了,再扮这样还能入眼麽?少开玩笑啊。」他自己想像都觉得头皮发麻,并没回应温玉鹤的话,温玉鹤并不生气,招手让他过去,然後让出位置来,扶起颜萍羽去看清他女装的样子。颜萍羽已经满身是汗,王晓初见他这样心头发热,欲念横生,伸长脖子就去亲颜萍羽微启的嘴,温玉鹤也好玩的伸手摸他头发跟脸,拈着耳朵玩,又道:「可惜没穿耳洞。」王晓初都不知该说他什麽了,但心思全在颜萍羽身上,温玉鹤挪了位置从後方抱住颜萍羽,双手穿过他腋下玩起乳首,一面询问颜萍羽说:「眼前女子美不美?」「美……呵,美极了。」温玉鹤不知哪儿弄来一块布条把颜萍羽的眼睛蒙住,哄着他说:「晚点再让你抱美人,这孩子看得眼馋,你先替我安抚安抚他。」语毕就将颜萍羽下体曝露出来,被撑开过的穴肉正在密合,王晓初得了温玉鹤的默许立刻撩起裙子将早就胀大渗出淫水的阳具抵住肉隙往里插,颜萍羽低声吟哦,听得王晓初身心亢奋也舒服得喘气低喊。
「啊啊……」
「啊嗯嗯。」
「嗯。唔唔嗯。」颜萍羽为人低调矜持,药力作用下也难听见他口出淫浪言语,只是那圈撑开的肉褶和深处肉壁都顺从药力将男根用力吸住绞紧,吃得王晓初微疼,不过之前已被温玉鹤连番操干过,整根没入并不艰涩,少顷就能顺利抽送,爽利得露出愉悦神色。
温玉鹤替颜萍羽撩过凌乱的鬓发,目光锁住王晓初那得意快活的模样,顶着女装是有些滑稽,但又让他感到十分可爱逗趣,一手大掌也抓着颜萍羽的一侧臀肉掐揉起来。
颜萍羽的嗓音越发沙哑虚软。王晓初太过兴奋之故,没多久也都交代在颜萍羽里面,和着前一人的阳,下半身还抵着被绑缚的男人,部分重量靠着对方,缓和下动作沉溺在发泄後的余韵里。
「好舒服。萍羽里面真不错。」王晓初贪色的摸着颜萍羽的胸肌,吸乳似的去吮乳头,欢快笑出声,并没留意颜萍羽手脚的束缚已被温玉鹤解开,重获自由。媚药的效力弱了许多,颜萍羽恢复泰半神智,看着眼前俏丽可人的「王娘子」而心情复杂。
本有些气恼王晓初色胆包天,却又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