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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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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将那火炬般的凶器缓缓导入自己的***,努力了很久,满头大汗,还是进不去。他又气馁又恼怒:“不行啊!云凡,这种事情我做不来!你太强人所难了……”话没说完,竟看见弟弟手中变魔术般出现了一瓶润滑剂,顿时啼笑皆非:“你……你一直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吗?”

“是啊!”云凡倒是坦白,“哥哥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很想跟你在房间以外的地方做一次。”

看他的眼神,连在朝廷之上谈论国家大事都没有这般认真过,遥辰一阵无力感,拿起那个小瓶子,倒了一些滑腻的液体,抹在自己的后庭,又抹了一点在云凡的分身上……

“属下参见皇上!”门外传来四把粗亢豪迈的声音,吓得遥辰手一松,那小瓶子跌落在地。

“进来吧。”云凡朗声传唤。

遥辰大惊失色:“云凡,你不是来真的吧?你疯了!”这副样子被下臣看到,他以后都不用见人了。

“不怕不怕,没我的旨意,他们不敢越过屏风。没人能看清这里面的状况,尽管放心好了。”云凡一边说着,一边把哥哥的两条腿架起,分别放在龙椅的两边扶手上,他扶着遥辰的腰,把利刃对准那***,就势一顶。

“啊”没料到他会突然插进来,遥辰痛得大叫一声,他赶忙捂住嘴巴,但已经来不及了。

四位将军面面相觑,齐齐一拱手:“拜见三王爷!”

云凡开始了上下的律动,在花径中穿插,压低声音在遥辰耳边催促:“回答他们啊,不然将军们会起疑的,说不定,就越过屏风进来了。”

要命!遥辰要管住自己的嘴巴,不呻吟出声已经很难了,还叫他怎么回答啊,他急喘了一下,把声音压稳:“平……平身……啊……”云凡大力地冲击,几乎顶到了花芯中,一边开心地揶揄:“这几个是将军,又不是文官,不用跪地行礼的,你叫谁平身啊?”

“你个混蛋!”遥辰被他插得声音微颤,骂起人来一点声势都没有,娇滴滴地有气无力。

将军们已心生疑窦,国色天香的牡丹刺绣屏风,隔绝了所有探究的目光,最后,由东方将军出面请示,“皇上,无恙吧?”

云凡自十二岁起,已是妻妾成群,他早就学会在激情欢爱中控制自己的思绪和声音,只要不是太过投入,要骗倒这几个大老粗,一点都不难。可他就是不肯回应,欣赏着哥哥此刻又急又酥,又羞又媚的模样。心中大乐,小声道:“怎么办呢,三王爷?再不把他们打发走,你这副样子很可能就会被看到了。不过那也没关系,你这样子多美!”

遥辰听不下去了,狠狠就往弟弟脖子上一咬。

“啊”云凡没想到他会有此一招,冷不防就痛呼出来。

“皇上?”听见帝君的惨呼,将军们心里又是一惊,屏风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莫非皇上受到三王爷的劫持?他们对望一眼,纷纷拔剑,打算冲上去护驾。

遥辰听到脚步声,提气沈声厉喝:“站住!无礼!御书房是你们想闯就闯的地方吗?”声音有些飘,也比平常高亢了不少,“皇上此刻正忙,你们四人先到偏厅等侯!皇上有了空闲,自会过去!”

四位护国大将,也敬畏三王爷的威严,一时之间竟没了主意:“但是……皇上……”

遥辰已经无计可施了,他用力扯住云凡的头发,在他耳边威胁:“你再不叫他们离开,当心我咬死你!”

云凡听得哈哈大笑,他运起内力,对着御座下的四条人影,击出一掌。四个大汉猝不及防,被他的掌风,带出殿门之外好几米,纷纷滚落地上。云凡一掌,殿门也随即闭合,他清朗的声音自殿内传出:“众卿多虑了,朕安然无恙!不过此后,三王爷的旨意就是朕的旨意,你们不得违背。此刻先到偏厅侯着吧,朕稍后就到。”

听到帝君轻松的口吻,四大将军也不疑有他,唯有听命行事了。可是帝君今天显然没有时间观念,他说的稍后,竟让几位年轻将领一直等到了夜幕深沈。

御书房里,云凡怎么要都要不够,把遥辰累得昏昏欲睡。

到了最后,遥辰轻声问他:“凡儿,你希望咱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云凡压根儿没想过这个问题,“随便吧,三哥认为呢?”

“唔……”遥辰的眼皮已重得睁不开了:“希望……是个女孩子。男孩心野,留都留不住。”

云凡苦笑,不知哥哥是否有意含沙射影。

“旭儿……”遥辰呢喃了一声。

“什么?”云凡没听清楚。

“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叫旭儿。”说完这一句,他终于坚持不住,坠入了梦乡。

云凡愣愣地,半日才轻轻回了一声:“好……”捡起了地上的小瓶子,哥哥的沈睡,并非完全因为劳累,这小瓶子里所装的麻药份量,足够让任何一位内力深厚的高手一觉睡至明日天亮。

没错,他今晚就要离去。

云凡将哥哥抱回寝宫,轻轻放在龙床上,抚着那一头柔滑如水的乌丝,他温柔低语:“三哥,我所拥有的,也不过是这个皇位,我只能用它来回报你的真心了。你要是不肯原谅我,待我归来之日,再任由你处置吧。”床上的身子似乎在轻轻颤动,云凡拾起锦被,盖在遥辰身上,然后,决然地离去。

房门关上后,遥辰才缓缓睁开朦胧的泪眼,“呆子!”泪水滑过脸颊,蘸得枕上一片冰凉的湿气,“连吻别都不会么……”

正文第二十五章

穿惯了绫罗绸缎的帝君,叫他突然改穿粗布麻衣,他还真不干。所以,云凡决定,就算出了宫也不能太委屈自己,至少也要装成小康人家。换上平民服装后,他过去沁伶的房间接他的“小妻子”。着上女装的沁伶,早已在房中等侯他多时了。

房门一推开,云凡只觉一道艳光射进了自己的眼睛,端坐在床上的佳人,眉宇间闪动着男孩特有的英气,偏偏身上的桃红女装又点妆出女孩子的妩媚俏丽。坚强而柔弱,两种矛盾的美感在他身上相得益彰。雪肤粉颊樱唇艳,盈盈星目似欲言。沁伶脉脉含笑,整个人宛若一只致绝伦的陶瓷娃娃。云凡着实惊艳,不吝啬赞美:“看来,咱们家小娘子还颇有几分姿色。”

沁伶脸红低睫,“夫君见笑了。”他款款起身,踏着碎步走到云凡跟前,踮起脚跟,很自然地为云凡整理衣领,把藏在里面的几缕发丝拨弄出来。眼前的真龙天子,穿着平民的服饰,犹如夜空中的朗朗皓月,被乌云遮敝了光辉。“有点怪怪的……”沁伶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云凡拉起他:“时候不早了,走吧。”

“呃……夫君,您的包袱呢?”沁伶把自己的小包袱抱在怀里,却见云凡两袖清风。

云凡豪爽一笑:“我一个大男人,需要什么包袱?当然是走到哪里买到哪里。”

“那……那么,为什么我……”沁伶羞得说不出口,帝君唤人为他准备的包袱里面,都是些古怪东西,一大堆女孩子梳妆的用具,几瓶药物和润滑剂,还有数件用料非常讲究的抹胸。

夜阑人静,到处都是小虫的叫声。云凡拉他在夜风中漫步,边走边解释:“穿在外面的衣袍,走到哪里都可以买得到,带着上路是累赘。你现在一个女孩子,当然不能再用纱布束胸了。这里面的几件抹胸,用料上盛,贴身穿着会比较舒服,宫外买不到的。”

云凡吹了声响哨,那匹高大的白色骏马流光,小跑来到他们跟前。上了马,沁伶坚持要跨坐。

“为什么?哪有淑女用这种坐姿的?”云凡皱眉问他。

“可是,横坐的话,我怕半路上睡着了,会掉下马。”

云凡眼珠子一转,流里流气地:“一路颠簸,你要是坚持跨坐,小屁股会受不了的,到了明天晚上,我们就不能……”

“啊”沁伶截断他露骨的荒唐话,迅速把脚跨回来,改为横坐,一把搂紧云凡的腰躯。“至多我今晚不睡着就是了。”

“尽管放心睡吧,小娘子,夫君我是不会让你掉下马的。”云凡说罢,伸手穿过沁伶腋下,把他拦腰抱紧。手臂很不安分,不肯老实箍着沁伶的柳腰,却要横在人家胸前。抹胸不比纱布,沁伶的乳头通过纤薄的布料,直直抵着云凡的手臂。手臂一旦晃动,两颗乳头便不了遭到剧烈的磨擦。

“那样不行啊,夫君你的……啊……”沁伶反对的声音消散在呼呼夜风中。

云凡一拉马缰,流光长嘶一声,人立起来,后腿猝然发力,如夜空划过的一道流星,不消一刻,便驰离了皇城。万中挑一的骏马快而稳,两人的长发和衣袍都被夜风甩在身后猎猎作响。

系紧了身上遮风的大氅,沁伶居然也能间间断断地寐了几觉。

一夜在官道上疾奔,到了晨曦初现,到处一片墨绿的时分,他们来到了如诺国和宁静河城交界的小城镇。在离城几里的郊外,云凡唤醒了睡得不甚安稳的沁伶。

“流光太惹眼了。从这里开始,我们需要徒步进城。”他把沁伶抱下马,然后拍拍马身,流光会意,自己小跑着离去。它会在这附近山林兜圈圈,随时等待主人的召唤,不会走远。

一夜奔波,云凡有武功底子,并不觉得十分劳累,但沁伶不一样,他浑身都散了架似的酸痛,直不起腰也站不直身子。云凡不是细心体贴的人,此刻的他,老土一点说,就是逃出了樊笼的鸟儿,满心都是进城见识游玩一番的高昂兴致,根本无暇注意身边人的情况。他拖着沁伶,走上了由郊野通向城镇的小道。沁伶本来就有股子傲气,不允许自己成为人家的负累,当下没有任何怨言,只是咬紧牙关跟上云凡的步伐。

两人进了城后,天色已经大亮,街道逐渐喧哗,人们也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即使驱走了流光,两人走在街上,也非常引人注目,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在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流露,并非能靠几件粗布衣裳就能遮掩过去的。

“小娘子,你饿不饿?”云凡盯着街边的馄饨档,口水泛滥。

沁伶已累得几乎要晕过去,他定了定神,“我……”眼前一花。

紧握的手忽然松开,云凡诧异回头,才及时扶住了沁伶下滑的身子,“喂,小伶儿,你怎么啦?”眼光过去,只见沁伶脸色发青,露在裙裾外的一双莲足,鞋面上血迹斑斑,小小的身子更是虚汗淋漓。云凡低斥:“傻子,累了怎么不做声,死撑着当什么英雄?”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四处地找客栈。

匆忙中看到一间比较顺眼的,就走了进去。“掌柜的,给我准备一间上等房,把食物和热水拿到房间里。”第一次花钱,很有新鲜感,云凡扔下一张银票,仔细注意掌柜的表情变化。只见那五旬老人眼前一亮,抬头飞快看他一眼,立马堆满讨好的笑,唯唯诺诺地亲自去打点一切,把他迎进了三楼的贵宾房间,客栈的下人也利索,几个进出,已把客房布置妥当,蓄水池注满了热水,饭桌上也摆满了琳琅的招牌菜,最后离开的店小二,循例地说了一句:“客官有什么吩咐,尽管传唤小弟。”就替他们关上了门。

今时今日这样的服务态度,云凡还是颇为满意的。

他把沁伶放在床上,替他脱去鞋袜,拿了面盆盛些温水,将一瓶自宫里带出来的密药倒进水里,水的颜色立刻变得翡翠般的碧绿,房间里漂浮着一股薄荷清香。他把面盆拿到床边,让沁伶泡脚。第一次照顾别人的感觉,也很新鲜。

沁伶坐在床上,看着昔日万人之上的尊贵身影,竟然忙进忙出为自己备药,心里面说不出是怪异还是感动。迎着云凡期待的目光,他缓缓把脚伸进碧青的药水中,奇迹般的,被鞋子刮伤的伤口居然立刻不痛了。

云凡看着他舒心的模样,自己也松了一口气,开始分神打量房间的一切。

“哇,这叫什么上等房啊?”云凡埋怨,“看,床上只铺了三层被褥,在宫里,连地位最低的女官都睡五层的被褥啦。”他走到饭桌旁,“哇,这是蜡烛吗,晚上就点着它?没香气也罢了,唔,还有一股怪味。”又走到里间,世界末日般地嚎叫:“哇,这叫什么澡盆啊,三个人都容不下,用来做马桶都嫌小啦……”沁伶躺在床上,听着一声比一声高亢愤概的“哇…哇…”,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真不可思议,他今天才发现,帝君居然有着比他还要孩子气的一面,笑着笑着,慢慢地,就进入了梦乡。

兜了一圈回来的云凡,满肚子的怨气,床上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走过去一看,发现那累坏了的小家伙睡得好不香甜。他捏手捏脚地坐在床边,专心凝视那张沈睡的容颜,桃红纱衣在床上铺展开来,把沁伶娇小玲珑的身子,衬托得宛如一朵半开的牡丹花。云凡看得啧啧有声,这小家伙不得了,过个几年,待身子再长丰足些,就活脱一只颠倒众生,祸国殃民的小妖了。

“叽咕~”云凡皱眉,为什么自己的肚子会发出这种声音呢?莫非因为饿了?饥饿真是奇怪的感觉,过去十八年里都没试过的感觉,让他心烦气燥。看看饭桌上已经冰冷的饭菜,再看看躺在床上,胸部轻微起伏的沁伶,他马上做出了选择。拍拍沁伶的小脸,要唤醒他:“起来起来,小伶儿,我饿了。”床上的人儿,只是翻了个身,面朝里,不理他。

乘人之危虽然非君子所为,不过……这是他的‘小妻子’嘛。云凡将沁伶的身子又翻了过来平躺,把纱衣的前襟拉开,露出里面鹅黄的抹胸。那片柔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遮掩底下的美丽风光,吃色性也,云凡把那片抹胸推到沁伶的脖颈处,露出了那对艳丽丰挺的大乳头。

云凡伸手在他白皙的乳房上轻轻揉捏,沁伶实在太累了,敏感的胸部被这样刺激,他却没有醒来,在迷糊美梦中,是帝君与自己在龙床上合欢的迤逦场景,胸膛渐渐无意识地抬高,迎合身上人的触碰,樱唇也飘出一阵阵呢喃娇喘。

“唔……啊……啊啊……”

云凡的手劲逐渐加重,佳人的呻吟声也益发激越,乳房汇聚了越来越多的汁液。似乎胀痛难忍,沁伶柳眉轻蹙,缓缓摆动着身子,云凡把手掌稍稍抬离,他马上难耐地弓起腰,把自己的胸部挺进那高抬的大掌中撕磨。

云凡得意地笑:“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小东西。”嘿嘿,那他可就不客气了。用食指和么指捻起两边娇嫩的乳头,肆意挤按,转动,拉扯,那点晶莹的红肉,触感像丝般的柔滑,非常美妙,浑身上下就数它最柔软,似乎稍微用力一点都会将它掐碎。

沁伶在睡梦中叫了出来:“啊啊!不不……痛……啊……”本来就很大的两颗乳头,不消几下蹂躏,已变得红肿坚硬,高高挺立。云凡怕他承受不住,又缓下手,给他按摩乳房,沁伶的痛呼很快又变成了兴奋的媚叫。

“嗯……吸……啊……吸走……啊……啊哈……”小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耸动着,不论梦中或现实中,他都被那双可恶的大手折磨得半死不活,不断的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声。在云凡的玩弄下,他粉腮通红,紧闭的羽睫危危颤动,仿佛想要摆脱欲火的煎熬,又仿佛沈醉其中不愿醒来。此刻的沁伶说不尽的千娇百媚,两只小小的乳房已鼓胀得十分结实,云凡这才俯下身,把他一边奶香馥郁的乳头纳入口中,又用唇齿好生啃咬舔舐一番,然后暇逸地吸吮起来,那芳香甜美的乳液,吸进嘴里,简直不舍吞咽,既解渴又解饥,让人神都为之一振。云凡享受得像只偷腥的猫一般,眯起了眼,吸得“嘬嘬”有声。云凡交替地吸着他的两边乳房,沁伶的乳液比较多,待他的胸部再次恢复平坦后,云凡已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沁伶的呻吟也渐渐弱了下去,取而代之是平稳的呼吸声。

云凡掏出自己的丝绢,把两颗乳头上残留的晶亮口水,以及自乳尖小口淌下的缕缕银丝,一一擦拭干净,又把沁伶的抹胸拉下来,让他身上的纱衣回复整齐,然后咂巴了几下嘴,心满意足地倒在他的“小妻子”身边,渐渐,呼噜作声。

正文第二十六章

两国交界的城市,只要在太平盛世,都会是商业极为发达的繁华区域。从如诺前往燕澜的路线就是由南一直往北走。云凡与沁伶乔装成年轻夫妇,一路上去,吃喝玩乐,裘马轻狂,好不快活。跨过如诺的边沿城镇,就进入了宁静河城的领地。

宁静河上的风光堪称一绝,河水表面如镜子般平静无波,倒影着南北两国迥然不同的美景。如诺的重山峻岭,巍峨连绵。燕澜的无际平原,天高地阔。但在平静的河面底下,却酝酿这澎湃暗流,无法预测,极其凶险,所以素有“宁静河上不宁静”一说,就连水性最好的渔民,都不敢贸然下水。

湖光山色的美景远近闻名,也就促成了观光旅业的发展。宁静河上,几艘巨大的观光游艇,装饰得美伦美唤,接载客人沿河往返,一艘都能容纳数百人。慕名而来的客人,挤满了码头,等待上船游览一番。

云凡和沁伶也想凑这个热闹,但看到一片的人山人海,云凡便皱眉,想要打退堂鼓。

沁伶好奇心重,大眼睛东张西望:“难得来此一趟,不上船瞧瞧就太可惜了。”

云凡也有同感,于是把心一横,说服自己往拥挤的人群里钻,就权当体验民生了。他拉起沁伶:“好,咱们就乘船一游。你要跟紧我,人多混杂,千万别走散。”

可是一进入群众的怀抱,才深知群众力量的强大。两个没有排队经验,也不懂得抢占位置的皇贵子弟,一下子就被人群冲散了。沁伶个子小,踮高了脚跟还是寻不到云凡的身影,心里开始慌。刚好这时候,有一艘游艇靠岸,人群马上蜂拥而上,个个胸背紧贴,身体被前后压得喘不过气。几个登徒子,瞥见这漂亮的小佳人落了单,同伴之间打个眼色,悄悄地挤到他身旁,意欲轻薄。

沁伶感觉自己的小屁股被人摸了一下,下意识就转头去看,不料又有人趁机抓了他胸部一把。转眼间,他的身边已被几人围得密不透风。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做任何事都不会引人注意。几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干脆肆无忌惮地对他上下其手。一人把气吹进他耳朵里:“哟,小妹子,找人啊?哥哥们帮你找好不好。”

沁伶脸色发白,自己跟这些人渣似乎特别有缘,走到哪儿都能碰上。那几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把他弄得很痛。“滚开!别碰我!”他拼命伸手去推挡,本来密密麻麻的人,想推开他们谈何容易,但前面的人竟一个踉跄,跌了开去。沁伶也没想到会这样,愣了一下,身子突然倾侧,没来得及反应,他“扑通”一声,就掉进了河中。原来那人并非被他推开,而是人群把他们挤到了码头边沿,为了不掉下水,那人才自动躲闪。

十一月的天气已是踏入了冬季,冰冷的河水几乎立刻夺走沁伶的体温和意识,“救……”河水呛得他,连呼喊声都发不出来,身子已往下沈,岸上的人一阵骚动,纷纷围观起哄,却没一个人肯出手相救。沁伶喝了好几口冷水,耳边传来了一声清脆的落水声。

云凡快速游到他身边,一把拥紧他的身子,把他的头托出水面。沁伶的手脚还在挣扎,云凡安慰他:“别怕!没事了,这里的水很浅。”沁伶一听是他的声音,整个人顿时安静下来,云凡腾出手给他抹去脸上的水珠和发丝,沁伶惊魂未定,愣愣地看着眼前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云凡立在水里,笑他:“小伶儿,你招惹麻烦的本事我算是服了。”沁伶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脖颈间抽泣,云凡看着心疼:“乖,不哭了,这里的水才够到我胸口,你要是镇静下来,应该可以踩到河底……”

“可是,我真的踩不到啊。”沁伶冷得嘴唇发紫,牙齿打颤。

云凡吻住他的小嘴,把自己的真气渡了一些给他。沁伶觉得身体热了起来,脸红耳赤。两具紧贴的身躯,在冰冷的河水中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并没发现,这番亲密的举止已招惹岸上观众的侧目,人群中又引发了一阵骚动,有人吹嘘,有人鼓掌,有人窃窃私语。

一声低沈浑厚的咳嗽声拉去所有人的注意力,在四个家仆的护送下,一个面目明的中年人,穿过人群来到码头边沿,对着水里的人,作揖道:“二位客人受惊了,鄙人是游艇的东家。今天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实因鄙人监管不周而导致的疏忽,还望两位见谅。若不嫌弃,鄙人愿意预留一间雅阁,供二位享用,聊表歉意。”

游艇一般建有三层,寻常百姓只能站在第一层甲板上观光,第二层是一个完整的大房间,有钱人可坐在餐桌旁,一边品尝美食,一边欣赏两岸风景。最上面的一层,是独门独户的雅阁,专给权贵子弟们把酒谈心,指点江山,就算你有钱也未必能享此殊荣。由此可见,那明的生意人确实有诚意致歉。他此话一出,人群又是一阵喧哗。

水里的两人对望一眼,这样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云凡一挑眉,对岸上人说:“那就有劳东家了。”

仆人把水淋淋的两人引进一个小房间,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小房间里温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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