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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布置高雅,一只小窗户前围着一环马蹄形的布椅,看上去相当舒适,中间有一张长方形的红木桌。仆人把两套替换的新衣搁放在一边,便鞠躬告退:“两位若有吩咐,可拉动门边的银铃传唤下人。”
云凡把沁伶放在长桌上,吐了一口气,过去拿起新衣,把女装递给沁伶,“快换上吧,小心着凉。”说罢,先把自己身上的湿衣脱去。十八岁的年纪,身体还在发育当中。瘦的腰身并没有太多的肌肉,但是皮肤雪白,比例匀称,水滴就沿着优美的线条滑落。
沁伶坐在桌上,盯着云凡赤裸的上身,目不转睛。
云凡绞着脑后的湿发,冰水滑过胸腹,他“丝”的吸口气:“冷死了。”
“夫君……”幽幽的一声低唤。
云凡转过身去,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只见他的“小妻子”,摆出一个极为妖娆的姿势,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抚在身上。云凡的目光就跟随着他的纤纤玉指,从致的颈项,划过起伏的胸脯,最后落在小腹上,那小妖将双腿稍稍打开,极尽挑逗,他下巴微抬,媚眼斜飞,巧笑倩兮:“夫君,我这里面很温暖的……”
云凡被他诱得身心一阵战栗,双腿不由自主就走了过去,“小娘子,你在勾引我?”
沁伶搂住他的腰躯,把脸贴紧他的胸膛,听着里面快速的心跳声,低喃:“夫君,进来。”
云凡浅笑:“那你也得先换下湿冷的衣服啊。”
沁伶红着小脸,就往长桌上一躺,“请夫君帮我换下吧。”
自从进入宁静河城,两人都入乡随俗,穿上了这里的民族服装,服饰的设计有个特点,就是前胸一排纽扣,自右肩横过,斜斜没入左腰。要全部解开那串纽扣,需要一定的时间。云凡修长灵巧的手指,自是不必花什么功夫的。但,亲爱的小娘子难得主动跟他调情,他总得礼尚往来吧。云凡俯下身,张开嘴巴,用牙齿一颗颗细致地咬开那串纽扣。
前面的都解得很顺利,偏偏到了那颗压着乳头的纽扣,他却千方百计都解不开,明明咬着衣扣的牙齿,一不小心又咬到了乳头上,惹得沁伶一阵阵痛呼,那颗扣子也不断地挤压刮割着乳头,叫人难受。
“这……这里,让我……自己来……”沁伶要自己动手解开,云凡把他的双手压下。“不是说好了,让为夫来为你效劳吗?”他一脸得意的贼笑刚好被沁伶逮个正着:“你故意的?坏蛋!”
云凡按住他,继续用唇舌顶着那颗扣子,在他胸前敏感的红点上撕磨,那红点渐渐变硬,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沁伶眼中泛着泪光:“够了……再弄……就要出血了……”
云凡这才放过他,继续对付剩下来的扣子,衣裙终于褪下。沁伶的腿贴紧他腰间,上下磨索着,致的玉茎高高挺立,身上红霞满布,分明情动已久。
云凡有些担忧:“小伶儿,这里没有润滑剂,这样进去,不会很痛吗?”
沁伶给他一个温柔的微笑:“不怕的,我可以。”说完,就将双腿大大分开,让云凡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云凡的大手敷上那诱人的蜜穴,打着圈揉捏,这种程度的触碰,沁伶已经受不住,“呀”地叫了起来。云凡赶忙用另一手捂住他的嘴,“小娘子,这里可不是客栈房间,更不比宫里。你不能叫得这般惊天动地。”他拾了沁伶鬓边的一缕秀发,递到他唇边,让他衔着,无论多么激越的媚叫,统统都被封在喉间。
云凡忍住欲望,耐心地用手指开垦。那蜜穴里面的媚肉,十分厚重,把插进去的手指,吸得牢牢实实,几乎难以动作,几下抽插,沁伶已紧闭眉目,小脸涨得通红,“唔…唔…”地摇着头,一双小手把底下的湿衣攥得滴出水来。直到云凡把手指抽离***,他才重重舒出一口气,弓起的腰身复又平躺,急急喘息着,胸部快速地起伏。
云凡突然伸手,掐住沁伶的一边乳头,用力一挤。
“唔”沁伶惨呼,眼睁睁看着自己艳红乳尖,射出一道白液。
云凡用手指蘸了一些乳汁,抹在沁伶的***和自己的分身上。搂紧了沁伶的腰,一咬牙,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唔!!!!!”沁伶双眼大睁,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横扫他纤弱的身体,痛得几乎咬断了口中的发,他浑身瘫软,双手无力的垂在两边,原本圈着云凡腰身的双腿也滑落下来,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灵魂,大眼睛失神地半眯半张,小嘴也没了力气咬住头发,任由它们跌落。像具破败的娃娃般,让侵占他身体的主导者带着律动。
云凡被他又暖又滑的甬道,夹得好不舒爽,用力地顶了他几十下,才蓦然发现他的反应不大对劲,马上停了下来,他使劲摇了摇沁伶的身子,“喂,小伶儿,你还好吧?”
听到他的声音,沁伶稍稍回神,四肢也有了些感觉,缓慢地又抱住了云凡。云凡也不动,等着他适应。花径里的痛楚渐渐减轻,进而被麻痒取代,沁伶尝试自己动了一下,扯得下身又酥又辣。
云凡已忍耐到了极限,交合处销魂的撕磨,让他血脉喷张,再也不管不顾,双手紧握沁伶的腰臀,狠狠压下,自己的下体也适时用力往上一挺,“丝”的一声,淫水和鲜血被撞得飞溅。他猛地把沁伶的雪臀拔离,紧接着又一次狠命地相撞。节奏虽然缓慢,但力度和深度都非常到位,沁伶的敏感点本来就埋得深,这样顶弄,反而恰到好处。很快,沁伶就尝到了甜头,欢悦地呼叫:“啊……那里……再……深一点……到……到了……啊……”
激情中的两人,还哪里管得了时间空间,白天还是黑夜,床上还是船上。动作到了最激烈的时候,云凡满头大汗,厚重地喘息,心无旁骛地抽插。怀中的沁伶,雪白的躯体随着他猛烈的攻击,上下起落,甬道的磨擦越来越炽热,吞吐得越来越流畅,沁伶失魂落魄地吟叫:“大……好大啊……吞不下了……啊……夫君……饶了我……你……你要弄坏沁……”
云凡一个警觉,马上吻上去,堵住他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真名。一个惩罚性的大动作,把两人都同时带到了高潮。“小伶儿,你这个冒失鬼……”他喘息着,瞪着身下一脸的沈醉茫然的沁伶。
正文第二十七章
云凡的顾虑一点没错,这船上的隔音效果真不是太好。他们这房间里的欢声爱语,被隔壁的雅阁听得一清二楚,坐在里面的贵公子听得脑门青筋直冒。再也不胜其扰,他把手中瓷杯重重一放,“来人!给我去询问一下,隔壁房间到底是什么人!”下属不敢怠慢,马上出门打听,他家公子一向温文儒雅,从没有过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
坐在他对面的美丽女子,掩嘴低笑:“煦雅,人家有人家的自由,你何须生这么大的气?”
那叫煦雅的年轻公子,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竟是个脸皮薄的人,被心仪的佳人这么一说,略感难堪地低下头:“慈蝶,很抱歉!难得邀你出来同游,竟被这种低俗之人打扰。”
慈蝶公主的一双美目落在窗外,“美景如画,不必为了不相干的人扫了咱们的雅兴。”
煦雅怔怔地看她,他眼中的美景,从来就只有她而已,只有她!就算她是父亲的新任夫人,他名义上的继母。
下属很快回来复命:“公子,听船上的管事说,隔壁房间是一对平民夫妇,因为发生了一点意外,东家破例让他们享用雅阁,作为赔礼。”
煦雅公子“哼”一声,脸上泛出了然的神情,“我就说了,哪有文人雅士,会在公众场合做这等下流之事。你去给我警告他们,让他们敛一点。”
下属领命,他一个高头大马的侍卫,说实话也是粗人一个,忠心有余,可惜头脑简单,见区区蝼蚁之民竟敢惹得他家公子不悦,恨不得将隔壁两人赶出游艇。他在门外毫无诚意地大吼了一声“兄台,得罪了”,也不管里面正上演着怎生香艳的情戏,一把将门推开。
云凡大手一伸,捉起搁在旁边的崭新长袍,“霍”地扬开,裹住了沁伶赤裸的身子,也同时遮掩着两人的交合处。他身上长裤未脱,裸露的上身倒是不介意给人观赏。身影一转,挨着窗口的位置坐下,让沁伶跨骑在他身上。连串功夫,一气呵成,胯下利刃竟一直未离开沁伶体内。龙目轻眯,不怒自威,把那无礼的闯入者,生生逼得后退了两步。
高头侍卫与他眼神一触,已没了当初的气焰,双手竟然不受控制地抱了一拳,行礼:“你……你们二人,打扰到了我家公子……”
云凡薄唇一勾,抬脚往面前长桌上一踹,那张实重的红木桌,仿佛脚下生了轮子,往门外的人直撞过去,去势之快猛,岂是寻常人能避开的,高头侍卫也非省油灯,险险躲过身体要害,还是被撞翻在地,痛呼连连,一时之间爬不起来。
“连下面的狗都这般无礼嚣张,我看你家主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云凡一边说来,又一边顶弄了沁伶好几下。趴在他胸膛的沁伶只能把绯红小脸埋进他颈项,“啊…啊…啊…”地不断低声娇喘,那温热的吐息,一下一下拂过云凡的脖子,很是受用。
云凡的话当然无一遗漏地传到隔壁。下属挨打,自己也被骂。这口气,叫煦雅这位宁静河城的少城主如何吞得下?他脸上乍红乍青,拍案而起,要亲自过去教训一下那不知廉耻的无赖。气在头上的他并没发现,面前的佳人已然脸色大变。
本来他还诧异,两个市井平民,怎能一瞬间就将他身边的高手击倒在地。谁知,进门一看,才发现这二人与自己的想象,距离甚远。
坐在窗口下的年轻人,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斜眼瞧着他,薄唇却宠溺地吻着怀中人鬓边的青丝。那女孩子,只能看到侧脸,也隐约可见一副倾国的容貌。两人一起,金童玉女般,看了都叫人无话可说。煦雅立刻就忘了自己的本意,反而动了结交之心,他上前一揖,道:“公子,失敬了。在下的侍卫确有鲁莽之处,在下替他给公子道歉。今日一见,实属有缘,不知公子是否愿意与在下交个朋友?”
“没兴趣。”云凡冷淡回应,拿起水果盘上的两颗连枝的樱桃,把其中一颗喂入沁伶的小嘴中,自己轻笑着含上另外一颗。
被冷落在一边的煦雅,碰了个大钉子,但他还不死心:“公子可否赐姓?在下是宁静河城的少城主,公子若是赏脸,可随时来府上一聚。”
他摆出了少城主的衔头,终于成功引起对方的关注。但云凡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目光就落在他身后以白纱遮脸的女眷身上,随即向她吹了一声放荡不羁地响哨。煦雅转过脸去,看到立在他身后的慈蝶,一脸的青白,他身子一横,挡住了年轻人放肆的目光,怒道:“我以礼相待,你却不识抬举,举止之间毫无分寸,无礼轻浮,算我今日有眼无珠了,就此别过!”说完,便拉起慈蝶的手,拂袖而去。
哪里还有游玩的心思,煦雅率着一行人,下船离开。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慈蝶:“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
慈蝶瞬了瞬目,把心中泛涌的震撼和悸动,生生压下。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忘了呼吸,忙不迭大口地喘着气,背上冷汗淋漓。她抬头,勉强一笑:“没什么,只是刚才,被吓到了。”
煦雅狠狠握拳:“今天算是开了眼界!怎么会有这种人,长得一副仪表堂堂的好皮囊,骨子里却这么……”他眼角瞄到了慈蝶益发难看的脸色,赶忙换了个温雅一点的词,“这么离经叛道!”
慈蝶突然拿出丝绢,为他拭了拭额角,其实那里并没有汗,也没有其它脏东西。丝绢上的熏香,对煦雅来说,仿佛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他像根木头一样,愣愣地接受慈蝶对自己的温柔。
慈蝶把丝绢回广袖,对他媚惑一笑,“好了,别说了。我们回宫吧。”假装看不到煦雅眼中的痴迷和爱慕,她款款转身,在宫女的搀扶下,踏上了前来迎接他们的马车。落落大方的背后,她低咒:“臭小子,敢说我弟弟坏话,你死定了!”
宁静河城的少城主么?房中的云凡笑得好不快意:皇姐,真有你的!
“夫君,你怎么了?”沁伶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奇怪地问道:“你好像很开心?”
云凡点点头:“嗯,游戏越来越好玩了。”他吻了吻沁伶的脸颊,“唉,小伶儿,亏那家伙还敢说他‘以礼相待’,怎么离去了也不给咱们顺手带上门呢?”
正文第二十八章
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远离人世间的丑恶纷争,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与他,完全地拥有彼此,这般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生活,是沁伶在过去连想都不敢想的。有生以来,他一直是个被养来权当工具和玩物的存在,经历了无数个暗无天日的肮脏日子,看透了人性欲望的狰狞,沁伶并不贪心,只要能获得一点点的尊重,一点点的爱护,便心满意足了。每天陪在他身边的云凡,给他的,不止是温暖的微笑和拥抱,还有一份重生的勇气,愈合身心的创伤,诀别那段声名狼藉的岁月,重新开始。
心怀感激和爱慕的沁伶,每天夜里,总是尽心尽力地侍奉云凡,毫无保留地奉献着自己的所有,让云凡享受了最极致,最尽兴的欢愉,然后满足地沉沉睡去。云凡睡觉的时候,喜欢把头枕在沁伶的胸腹上,把他一只娇嫩的乳头衔在嘴里,在梦中无意识地吸吮几口美味的乳汁,那一觉,便特别沈稳特别香甜。他这种习惯,可苦了沁伶,整晚不断地醒来,睡得极不踏实,但沁伶一点都不介意,醒来之后,总是痴痴地望着心上人的睡颜,一看便舍不得合眼。沁伶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云凡能枕得更舒服,吮吸得更方便。
睡眠的质量不好,也没有宫里的锦衣玉食,沁伶反而出落得益发俏丽动人,脸颊红润,大眼睛顾盼生辉,过去的他,眼神里总有一种无所谓的麻木,如今,在云凡的呵宠下,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调皮灵动,不再战战兢兢,学会了捣蛋与撒娇。那种对自己的肯定而从灵魂中透露的自信与娇美,就像一颗由内至外折射光的水晶石,让人目眩神迷。那个雕琢的巧匠,便是云凡。
在把臂同游的日子里,沁伶度过了他十四岁的生日,身子骨居然长高了不少,刚出宫的时候,才只够到云凡的胸膛,现在,头顶可以跟云凡的肩膀齐平了。云凡看着他的成长,也满心欢喜,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心中不遗憾,经常把那句叹息挂在嘴边:“唉,真想看到小伶儿长大之后的模样呢。”沁伶不疑有他,便把这句话当成了一个承诺,一个海誓山盟,他郑重地允诺:“只要夫君愿意,我就永远地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云凡无言以对,只是笑笑,顾左右而言他。
两人在宁静河逗留了一段时间,玩遍了著名的景点,也走遍了大街小巷。云凡不是会被世俗眼光拘限的人,兴致来了,就把沁伶拖进没人的小巷,对他动手动脚。抹胸一掀,张口就咬上一颗艳丽的大乳头。沁伶敏感的身子经不起撩拨,发出小猫儿一般的叫声。云凡把身上的长袍脱下,往地上一铺,压着沁伶就开始干体力活。
沁伶后庭紧窒,云凡又不肯体贴地慢慢进去,总是勇猛地一个挺进,把自己硕大的利刃末根送入,贪图一瞬间侵占的快感。那阵冲击的剧痛,经常把沁伶折磨地失魂落魄,手脚冰冷。云凡又适时停下来,吻吻他的小嘴,咬咬他的乳头,或者套弄一下他疲软的小玉茎,让他的身子再度火热起来,直到自己储足了劲,再也忍无可忍了,就捉紧沁伶的腰肢,在他热滑的甬道里一轮冲锋,激昂得几乎把手指嵌进沁伶的皮肉里,在白皙的腰臀上留下紫青的指痕。沁伶被他干得站都站不起来,好不容易支起身子,双臀拢,“滋”一声,后庭挤出一大团乳白的***,流满了他整条大腿,云凡一看,热血又往脑门冲,一把拉下沁伶,换个姿势,再接再厉,直把他折腾得泪水滚滚,求饶连连:
“不行了……啊……夫君……求求你……饶了……饶了我吧……呃……啊哈……要坏掉了……啊……坏掉了……”
云凡吻住他鲜红的小嘴,跟他的丁香小舌纠缠嬉戏,吻得沁伶神魂颠倒,身子又酥又软,最后终于不支晕了过去,才由云凡帮他清理身体,抱回客栈。
撇开别的不说,宁静河城倒真是一个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云凡找了个天气清朗的好日子,让沁伶拾了包袱,神秘兮兮地说要带他去看一样东西。
两人穿街过巷,在一座小宅子前停下脚步,门外的仆人守候已久,躬身相迎。
“归燕小筑?”沁伶读着门匾上的名字,迷惑地看着云凡。
云凡拉起他,走了进去。里面的地方不算大,但装璜玲珑雅致,情趣盎然。他们来到主人家的睡房,只见家具古拙朴素,但每一处的摆设都温馨熨贴,有种真真实实的“家”的感觉,不像皇宫里,为了显示气派,一大堆华而不实的布置。房间里,还有一整面墙的书柜,摆满了各类名典巨著,应有尽有。
云凡又领他走遍的了亭台楼阁,最后来到了后花园,假山池鱼流水,动静皆备,生机蓬勃,在十一月的初冬里,一点都不显得萧瑟。指着远处一片波光潋滟,云凡说:“这一带的宅子,只有这一间能看到宁静河的河面。”
沁伶举目望去,只见河边的一排杨柳底下,放着一把七弦古琴。云凡读出他眼中的渴望,鼓励他:“既然来到了,何不过去试弹一下?”
沁伶左右瞧瞧,见主人家不在附近,就走过去站在古琴前,伸出葱玉白嫩的手指,按在琴弦上,轻轻挑动。“咚”的一声,琴声清脆悦耳,心里不赞道“好琴”。继而,微一吸气,放手往七弦一抹,挥洒出一片峥嵘乐韵。
云凡倚着一棵树干,含笑远观。
天公作美,碧蓝苍穹洒下初冬的金阳。和风清凉,但不刺骨,吹动着一排碧绿柳枝不住晃动,底下小美人的发丝和衣袂也随风翻飞,宛如一朵迎风招展惹人怜爱的小花儿。
一曲已毕,云凡击掌,由衷赞美:“弹得真好!”
那顽皮的小家伙居然学着女眷的礼仪,弯腰一福,嘴上却神气地说:“那是当然!”
云凡被他逗得龙心大悦,把他拉到身边:“那张琴名为‘蓬莱’,虽然算不上是稀世古琴,但琴身轻巧,发音轻灵明脆,也属世上难得,与小伶儿你的琴风刚好相得益彰。”
沁伶当然喜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琴,现在是你的了。”云凡公布真相:“不止它,归燕小筑里面的一砖一木,都是你的。我把这间宅子送给你,小伶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沁伶闻言,怔在那里:“你是说,我的家?”
云凡捧起他迷茫的小脸:“是啊,地方虽然不算很好,但大隐于市,不宜张扬,眼下这样,会比较安全。”
沁伶心里的感动无以复加,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想哭还是想笑,一个飞扑投进云凡怀里,直直把他推撞在身后树干上,云凡的大头首当其冲,“轰”的一声,后脑勺顿时楼起八层,痛得他眼冒金星。
正文第二十九章
有了自己的地头,做起事情来更加肆无忌惮了。房间燃起了熏香和暖炉,管他外头北风乱,夜未央,霜冻三尺寒,屋里只顾一派春意明媚。两人沐浴过后,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直衣,云凡拿了一本书让沁伶背诵。他靠在床头,把沁伶抱坐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让他背靠着自己。直衣的袍叉一般都开得很高,为了避开云凡的腿,沁伶不得不把自己的两条腿分开,从直衣里面探出来,放在云凡的大腿两侧。
云凡要他捧着书本专心背诵,一双手却不停地搔扰他,挤按他的胸脯,抚摸他的腰腹,揉掐他的腿根,上上下下,没让他有一刻安宁,缎子的直衣也被揉得起皱。云凡用舌头舔过他馨香的发鬓,小巧饱满的耳珠,优美的颈项,最后贴着耳孔问:“怎么样?背下来了吗?”
沁伶浑身就一个战栗,哭丧着小脸:“你这样……我怎么背嘛?”
“呵,你自己背不会,倒是怨起我来了?”云凡把腿抬了抬,沁伶的俏臀往下一坠,一时不慎,敞开了中间的股沟,火热的菊花隔着两层薄布,贴紧了云凡大腿上的肌肉。云凡的腿故意晃动了几下,娇嫩的小菊花饱受磨擦,麻痒的感觉化作情欲,传遍全身,沁伶几乎拿不稳手中的书,他呜咽:“给我嘛……呜呜……夫君……你给我嘛……”一张小脸,红潮满布,大眼睛都无法聚焦了,还怎么背书啊。
云凡的大腿被沁伶落下的***浸得一片湿热,沁伶的菊口像吸盘一样,隔着衣服都感到它在不停地吸附缩。“小菊花饿得哭了呢,怎么办?咱们不是一早说好了,不把这章书背出来,就不喂它吃东西么?”
沁伶难过地吸吸鼻子,只好又端起书本老老实实地看。还没看到两个字,云凡的双手已经伸到他衣襟里面,用手指一手一边地捻起两颗红玉按摁。敏感的乳头,好比蛇头以下的七寸之处,一旦被钳制,沁伶不盈一握的小小身子,就成了一条被控制了死穴的小蛇,只能不断地颤抖和扭动,在云凡高超的玩弄下逐渐软成一滩春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