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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銮铃惊得呆住。
“……只要我得到父皇的喜爱,父皇自然就会对十八郎好的。”王儿黯然道。
“儿,且不说皇上会不会因为你而对寿王好。”銮铃艰难道:“你觉得寿王很想做皇帝吗?”
王儿一怔:“十八郎不想么?母亲说,不仅十八郎想,其他的几位王爷,他们都在觊觎皇位……”
又是武惠妃!銮铃一下着急:“再者,你认为对寿王而言,你重要,还是皇位重要?”
王儿又一怔。銮铃凝眉道:“你清醒一下,你不能替寿王做决定,如果没有了你,他空有皇位又有什么意思?”
王儿面色一变,她猛地盯着銮铃,又忽而喃喃自语:“可,可母亲不会骗我的,她对我这样好,又这么疼爱十八郎,她做的一切都是为我们好的,她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也是很难过的……”
銮铃暗暗叹息,武惠妃疼爱她的儿子是真,未必真心疼爱你!可,武惠妃聪明一世,她可真的明白什么才是对寿王好?什么才是寿王喜欢的?
“铃儿,只要我做母亲让我做的事,就是对十八郎好,是么?”王儿紧张地有些神经质,又一把抓住銮铃,担忧地询问,下一刻,又痛苦道:“可我怎么面对他,我怕十八郎知道,很害怕……”
见王儿这样相信武惠妃,銮铃也没有辩驳。只正色道:“即便寿王想做皇帝,他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不需要儿你来做出牺牲。你要知道,你一旦做出这种事就是他的耻辱,你不能做。”
“……”
“儿,帮寿王有很多方法,但这一种绝对不行。”
“铃儿,那我,我,母亲她……还要我……”王儿欲言又止,銮铃还要说话,却是守在水榭门口的竹,慌慌忙忙垂头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豁出去了,不管什么存稿了,两更!!!
不知道又是哪位可爱的亲能第一个看到,呵呵。
谢谢亲们放下自己的事情每天抽出一点时间来关注此文,要知道,这也是需要耐力的,尤其还有考研的姐妹,很佩服你们的勇气…………某微就是个十分没有耐力的人,呵呵,惭愧啊。
再者,这种片段式的写法,大家是不是觉得很不舒服?
最后,呵呵,下章銮铃入唐以来的第一次小小发飙,敬请关注。
☆、第一百零六章
进来的是李墨兮和寿王。阳光清透的雅致水榭,寿王清俊,李墨兮冷俊。寿王看到她们眼前一亮,李墨兮却是沉默。王儿要说的话尽数咽回去,銮铃堪堪躲开李墨兮的目光,她们两个互相望了一眼,脸色都苍白。
两人都是刚打完球回来的,身上却清爽干净,看不出汗意,也都换回了干净的衣裳。寿王走近,一股柔和温暖的熏香的味道飘过来。
这样柔和干净的男子,心里也念想着那皇位吗?如果他知道王儿做这样的傻事去帮他,他会怎么样呢?是忍辱负重的同意,还是会疯掉?
然而,看到她们的脸色,寿王笑容一顿:“你们在说什么不高兴的事?”
王儿勉强一笑,摇摇头。寿王疑惑地看向銮铃,銮铃站起身,微微笑句:“先坐吧,不若留下来吃午饭,咱们慢慢说。”
寿王又盯着銮铃看了片刻,似是没有察觉不妥,而这一会儿,王儿也调整好了心情,她垂眸轻道:“不过是看见蕙儿,想起自己……的孩子,心里难过。”
这一句话仿佛瞬间触动寿王的伤口,寿王面色一变,亦微微苍白,他勉强露出一个笑,轻轻揽住王儿的肩,安慰道:“……咱们还会有的,肯定不用多久。”
王儿心酸无比,点点头,哽咽着把脸埋在寿王怀中。
寿王轻怜地拍了拍王儿,又看向銮铃,微笑道:“改日再一起吃吧,今日带儿去母亲那里,又两天没过去了。”王儿微不可觉制地抖了一下。
“那……你们去吧,咱们改日再说话。”銮铃亦笑了笑。
把寿王和王儿送出闻香水榭,水光清韵里,便剩下了李墨兮和銮铃。銮铃躲闪着就要出去,这些事,她不想连累李墨兮。李墨兮却问出了第一句话:
“你还想怎么帮她?”
既然李墨兮明白她不会罢手,銮铃便也不再躲闪。
銮铃离去的身子一顿,低声道:“王爷放心,若真的有什么后果,銮铃一个人担着,王爷不必理会。”
她话虽这么说,却也知道她若得罪了唐玄宗,就一定会对李墨兮有影响,但她没办法:“我不能容忍,我实在不能容忍儿做这种傻事,毁了她的一生。”
李墨兮却是被她这种疏离淡漠的口气激怒,被她这种不顾死活,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姿态激怒。在她心里,她的死活,难道真的与他无关么?!
他紧紧盯着銮铃,怒不可遏:“你怎么知道王儿这样是在做傻事?你以为武惠妃是傻子?还是李瑁是傻子?”
“寿王根本不知道!”銮铃被李墨兮突然而来的怒气吓得一怔,她随即辩解。
寿王,寿王,寿王……
李墨兮冷哼一声,笑意嘲讽:“他现下是不知道。可他知道以后,难保他不会纵容下去。你觉得在他心里是一个女人重要,还是大唐江山重要?!”
“……”
銮铃呆呆望着李墨兮,这句话她刚刚问了王儿,然而她直觉对寿王来说,美人该是大于江山的。她坚信寿王不会为了讨好唐玄宗而舍弃王儿。
但是李墨兮呢,眼前这个人呢,是不是在他心里,一个女人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舍弃一个还有另外一个,无所谓,无所谓……
“是不是在王爷心里,女人不过就是个物品,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用,高兴了可以随便送人。用一个女人能换来江山很值得,太值得了,对不对?”銮铃眼中不知不觉充了泪,她呆呆地问李墨兮。
李墨兮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所有的怒意都冻结了,阳光洒在身上也是冰冷。他嘴角动了动,没有肯定却也没有否认。
这一刹,他想起了唐玄宗对他的教导,自幼,从他很小的时候,唐玄宗就是这么对他说的。这话是没错的。这样做也是没错的。所以是没错的。
“太残忍了,你们这些人实在太残忍了!”銮铃脚下不稳,心里一股恼恨无力地往上蹿,“你们不过仗着我们爱你们,不过仗着我们傻……”
她说不出想哭还是想笑,想到王儿的凄凉,又想到她自己,她忽而凉凉一笑,抬眸盯着李墨兮:“王爷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李墨兮眉头一凝,想上前扶住銮铃苍白的身子,銮铃堪堪躲开。李墨兮忍不住出声,语调不自觉柔和不少:“你乱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