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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红着眼角瞪白缘山。他经验不多,除了早先零星几次手`淫,之后都是靠后面得到高`潮,否则白缘山不许他随意发泄,怕泄得多了对身体不好。白缘山早把他的后`穴开拓得松软湿润,此时却放了后面不管,只抚弄前面,对于早就习惯前列腺高`潮的黎容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很快就被逼得眼眶潮热,仰着脖子急剧地喘息。
白缘山还在问他,想不想要,好不好,你愿不愿意……有时候就贴着他的耳朵低喃,热气直往他耳朵眼里钻。
不,不……黎容甩着头,表情迷乱又痛苦,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也没吐出来。要是换做往常,他早就乱七八糟地开始叫爸爸了,今天却犯了倔脾气,眼泪都被逼出来,一下子流得满脸都是,就是不说话。
这小混蛋别的不会,就知道怎么要他的命。白缘山把手指插进他嘴里,不许他咬嘴巴:“你松开,松开!乖……叫爸爸,爸爸就给你。”
黎容含着他的手指头抽抽噎噎,吐字含混不清的,还要跟他犟:“你不是……才不是……”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依着白缘山一贯的性子,几乎想就让他这样哭着,反正他哭得好看,操起来也尽兴,粗大的器官都贴进了屁股缝儿里,到底舍不得,恶狠狠地拍他的屁股,把人贴进怀里咬耳朵:“那你想让谁来当你爸爸,恩?爸爸吓唬你的,你还当真了?”说得倒像是真的一样。
黎容哭得更加厉害,像是终于无所顾忌一样,泪珠子直往下掉,止也止不住,全蹭在白缘山的肩窝里。
爱情里有句话,说是先爱的先输,可这两个人,却不知该怎么算才能算得清这笔账,乱麻一样缠在一起,说不好到底是谁亏欠了谁。
白缘山矮下`身子去含他脆嫩的器官,伸两根手指到后`穴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揉他肠壁底下的小突起,黎容整个小腹猛地缩紧,连带着全身都绷得直颤,从喉咙底下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没几下就泄了出来,一瞬间除了汨汨涌涌的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失神失得十分彻底。
此时正是黎容全身最松弛且不设防的时候,白缘山利索地把他早就不具备遮挡意义的内裤扒下来丢到一边,自己的裤子也脱掉,炙热的柱身顶在他的穴`口摩擦,探身从床头缝里取一支润滑液抹上之后,不容迟疑地缓缓抵进去。
黎容还未来得及反应,最粗大的部分便已经卡进去一小半,即使做了足够的扩张,整个肛口也撑到了极致,等黎容开始缩推拒,就进的更加艰难。
“疼!”每一次进去的时候,黎容都紧张得不行,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恐惧当中,白缘山只好转换他的注意力,俯下`身去舔他的耳朵,或者含一粒乳珠,顺着他的后腰臀那一块儿来回抚摸,等弄得他身子发软了,再趁机一鼓作气地顶进去。
这头白太太洗了澡,仍不见丈夫回房里睡,在屋里转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推了门想去看看。明明在自己家里,堂堂一个当家太太,却跟做贼一样,轻轻蹑蹑地下了楼梯,才下到一半就听见一些隐隐的声响,顿时不动了,手仍旧搭在扶手上,静静地站着。
若是平时家里有人,黎容再怎么也会克制自己,但今天他早昏了头,满心委屈,哪里还顾得上白太太在不在家,又是躲在自己房里,叫得便十分惨烈。白缘山自己是从来不会顾忌这些的,只是怕他叫坏了喉咙,全部进去之后便停一会儿,细细地哄他,亲他的嘴巴。其实自己也不好受。
“还难受吗?”
黎容不说话,抽泣的频率慢慢降下来,有一下没一下,两条腿乖乖地架在白缘山的肩上,白缘山就轻轻款款地抽送一会儿,等他适应了之后不时地用前端贴着腺体摩擦,黎容两只手揪着枕头,刺激过大的时候就仰起脑袋喘气,断断续续地叫:“啊!不行……不行……”
他犹如恐高症患者一样害怕被快感推到云端的感觉,摇着脑袋像是要逃避,但这种本能的反应哪是他想躲就躲得掉的,白缘山按住他的手,不许他纾解自己硬`挺的欲`望,急得黎容直哭,白缘山还偏偏吃他这套,顶得又狠又急,每一下都撞在他白嫩的屁股瓣儿上,撞得通红一片,人都要给他顶到床头上,快撞上去的时候又扯着腿拉回来,故意去捣他的腺体。
黎容很快又失神了,大声叫饶,白缘山一身热汗,哑着嗓子问他:“跟谁说话呢?”
“爸爸!爸爸!轻一点儿……求求你轻一点儿……呜……”这会儿再也想不起来其他的了。
白太太站在阶上听了不到半刻,已是满脸通红,用力地抓着扶手,不知在想什么,转身上楼了。
房里的声响在她走后倒静了不少,白缘山遂黎容的愿放得缓了一点,也是怕刺激得他就这样射出来。他今日已经射过一次,这一次还是缓一些,最好今天就射这最后一次了。
但这种决定对于黎容来说并不见得多么好受,他年纪轻,身体敏感,一直叫白缘山吊着,每每冲到临界点又轻轻放下,拖到最后都快崩溃了,泪眼模糊地躺在床上朝白缘山伸手,白缘山便俯下`身子去抱他,听他在自己耳边撒娇:“爸爸,你给我……你疼疼我……”
白缘山知道他这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不然绝不会说出这种话,便顺手把他搂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巅,黎容浑身酸软得根本扶不住自己,每一下都重重地落下去,除了叫爸爸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白缘山抓住他的茎身一捻,他立刻就射了出来,小屁股绷得紧紧的,使劲绞白缘山陷在他体内的肉根,射到最后没什么可射的了,还在轻轻往外吐着清液,很长一段时间都缓不过来。
白缘山趁着最后的紧致抽顶了一番,低喘着抵在黎容的大腿根射了出来,黎容松了一直绷紧的弦,整个人完全挂在他身上,神智迷离。两个人就着高`潮后的疲软,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等过了一刻钟,黎容的房门才被打开,白缘山把餐盘原样端回厨房去,厨娘还在厨房里守着,一见他便喊先生。
白缘山神色淡然地应了声,说没事,他吃不下,我给他把汤热一热,你先去睡吧。
厨娘说我来吧。
白缘山没理她,背过身站到了料理台边上,厨娘便不再说话,拾了剩饭剩菜,默默退出来。
等白缘山端着汤上二楼去,黎容已经快睡着了,白缘山把他扶起来,拿勺子哄他张嘴,黎容眼也不睁,半梦半醒地靠在他父亲怀里慢慢喝了大半碗汤,连嘴角的汤汁也叫人舔干净,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白缘山把他的闹钟关了,想叫他明天在家歇一天,得去学校受累。今天这一番折腾,显见是比普通的性`事更加消耗力的,黎容直接累得昏睡过去,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