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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
俩人闲得无事,聊着聊着,倒是聊开心了,话题天南海北的换,等他们在现代战争到底依靠什么上扯得恨不得亲身实践时,胡睿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们聊得挺开心啊?”
彭宁猛的惊醒过来,脱口而出道:“怎么样?”
“满好。”胡睿诚明白指的是什么,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这三个字对彭宁来说如同晴天霹雳,他还必须挤出笑容来道贺:“那不错,恭喜啊。”
“什么不错?”胡来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胡睿诚意味深长的瞄了眼彭宁,随口应道,“你今天还有事吗?”
“没有。”彭宁正处于失落中,颇有些沮丧的答道,“我今天闲得很。”
“那一起吃中饭吧。”胡睿诚道,“谢谢你给我介绍对像,我来下厨。”
彭宁自然是无可无不可,胡来却是试图找借口逃跑,被胡睿诚拉回来打下手。厨房里很快响起了刀子和碗筷声,显然是早有准备,菜都买好了。
看着厨房里一边说笑,一边动手的父子俩,彭宁的心莫名安静了下来,之后,又忍不住叹息一声。他追求的就在眼前,可惜,却只能看,不能动。他靠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看着看着,眼皮就往下掉了。
一边拼命骚扰胡睿诚,一边做勤务兵,一边保证本职工作不受影响,彭宁又没有比别人一天多几个小时,除了牺牲睡眠时间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彭宁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他醒过来时,满鼻子都是饭菜香味,身上盖着毯子,房间里不知何时开了空调。他从沙发上爬起来,发了几秒呆,就听见胡睿诚的声音:“醒了?吃饭吧。”
彭宁打量了下胡睿诚的脸色,仍旧平平淡淡的,俩人相处这段时间,似乎他从来都是这样一付样子,从来没见他激动或者大声过。即使彭宁这样擅长“玩弄人心”的人,也没办法猜透他的想法。
这顿中饭吃得不错,胡来很开朗,胡睿诚虽然沉闷了点,但该说话时说话,不会故意摆架子。彭宁是个人来疯,聊天哪里难得住他,饭桌上炒气氛更是一把手。只不过,眼下这个时景这个节点,炒气氛这种事,炒到最后未有些凄凉。
这是连备胎的节奏都赶不上,而且还是自己亲手断送的,一提起来真是满眼泪啊!
内心暗叹,表面上还是要笑眯眯的,彭宁这顿饭吃得可谓是食不知味,满脑子只想着该怎么扭转劣势。吃完了,他心不在焉地拿起碗筷往厨房走,洗了一半,猛然醒悟过来,一个转身刚要离开,冷不丁发现胡睿诚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也不知站了多久。
操,人吓人,吓死人啊!
暗骂了一句,彭宁干笑一声,道:“洗习惯了。”
胡睿诚就站在门口,抬头挺胸腹,一付标准的军人站姿,盯着彭宁看。那眼神就像是刀子般,看得彭宁越来越心虚。
几分钟后,胡睿诚才慢吞吞地开口道:“你很高兴啊?”
高兴个屁啊,老子都要吐血了!
这句话彭宁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嘴上还是要虚伪道:“高兴啊。”
话音一落,胡睿诚就笑了!
胡睿诚笑起来挺美,以彭宁的形容水平,能够到达美,也就意味着超过一般水准了。不过,这一笑也令他顿时觉得有哪里不对了,这是一种直觉,不是危险,而是一种落入陷井的预感。
番外:彭宁二三事(5)
危险的预感还没散,彭宁就看见胡睿诚走了过来。
如果放在平时,走过来就走过来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现在,危险的预感不仅没淡,反而越来越重。彭宁还没恢复过来呢,胡睿诚做出这种威胁意味非常重的举动,就令他不禁有些心惊胆战的了。他就这么盯着胡睿诚,跟向日葵似,脸盘子跟着胡睿诚转。
胡睿诚走得很慢,敛了笑容,似乎漫不经心的道:“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彭宁一边琢磨着事情怎么发展越发诡异了,一边随口瞎扯道,“院长,你觉得今天这个对像怎么样啊?”
“不错。”
“那你的意思是准备发展发展了?”
“不是你给我介绍的吗?”
“说是这么说……”彭宁把话咽了回去,因为这时候胡睿诚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俩人间的距离就一个拳头大小,他稍矮一点,眼睛正对着胡睿诚的鼻尖,就看见一张嘴近在咫尺,“院长。”
“嗯?”
那张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哪怕不张嘴的哼一声,彭宁都能看出肌肉微妙的变化来。
我靠,这是什么意思啊?引诱我?难不成我判断有误?胡睿诚是弯的?
“你……那什么,做饭不错啊。”彭宁咽了口唾沫,“挺好吃的。”
胡睿诚轻笑了下,嘴巴就是不开。然而,越是这样,彭宁就越是想看这张嘴动的样子,不自觉的开始转动脑筋:“有空教我下啊?”
“好啊。”
胡睿诚一张嘴,刚露了一点牙齿,彭宁就像是着了魔般,一个挺腰就扑了上去,狠狠亲住了这张嘴。温暖的嘴唇与嘴唇贴在一起,坚硬的牙齿与柔软的舌头纠缠起来,像是沾了水的面粉,瞬间就整合出了化学反应,变得粘腻柔韧,分也分不开。
嘴唇分开后,彭宁已经有了定论:胡睿诚肯定是弯的!这家伙要不是弯的我就把今天的碗吃了!
“你在干什么?”
还装!?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彭宁最喜欢拆穿别人的把戏了,每次拆穿败城后,看着对方目瞪口呆的样子,他都觉得万分满足。胡睿诚那么稳重沉着的一个人,能见到这家伙惊慌失措的样子,实在太美了!
“亲你啊。”彭宁老神在在的道,“难不成刚才就我一个‘动嘴’啊?”
特意在“动嘴”这个词上发了重音,彭宁就等着看笑话时,胡睿诚一直举着的手了回去。
刚才亲嘴时这只手就举了起来,彭宁以为他是要抱自个儿的头,结果,直到结束,这手就这么举着。回的手臂经过他的眼前,露出一罐豆瓣酱。
彭宁眨了眨眼睛,没错,胡睿诚手上拿着一罐豆瓣酱。他心里一跳,回过头,果然看见他的身后装着一个吊柜,吊柜的门正在缓缓关上……
“我拿东西。”胡睿诚平静的道,稍稍居高临下的看着彭宁,“你挡着了。”
“……”
操啊,胡大爷,你玩我哪?不是,你玩不是这么个玩法啊!豆瓣酱?豆瓣啊!?你好歹弄个老干妈啊!
彭宁如同五雷轰顶,怔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傻了。他盯着胡睿诚被他舔得水润光滑的嘴唇,只觉得像做了个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