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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睿诚一脸镇定,拿起豆瓣酱,一边往外走一边平静地道:“彭宁。”
“啊?是!”彭宁像是过电般立定站好,大声回答。
“星期一上班,我要看见办公桌上有你的检查。”
“检查?”彭宁顺嘴重复了句,神智根本没清醒过来,“什么检查?”
胡睿诚没说话,瞄了彭宁一眼,干脆俐落的转身走人。
等厨房没人了,彭宁腿一软,靠着柜子就坐在了地上。
这次玩大了……
怎么解释接吻这事?再怎么解释,只有越描越黑啊!总不能说开玩笑吧?他用了舌头啊,操!没听说过这样开玩笑的!检查怎么写?因为调戏上级的检查吗?
彭宁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脑袋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错乱了。
等一下,胡睿诚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直男的话,难道不该是立刻推开他吗?故意的吧?丫肯定是故意的吧?
这个念头一冒尖,彭宁就扎进去出不来了。他越琢磨越不对劲,力气儿也回来了,从地上一跃而起,直奔出厨房,大吼道:“胡睿诚!”
“唉?”胡来的脑袋了出来,莫名其妙的道,“彭叔叔,什么事?”
彭宁一下子卡壳了,他总不能对胡来说“我亲了你爸,你爸耍我”吧?
“没什么,咳,你爸呢?”
“他出去了。”
“去哪了?”
“不知道啊,他就说有事。”胡来一脸的天真纯洁,“有啥事我帮你转告他呗?”
“不用了。”
彭宁干笑一声,客套两句就闪人了。接下来的半天,他跟得了多动症似的把整个学院都翻了一遍,愣是找不着胡睿诚。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最近的镇子也有80多公里,他特意打听了下,胡睿诚的司机还在,车也在,没有出去。
到最后,彭宁已经急到去找军犬队了,被军犬研究部的人骂了出来。就这样,他还忿忿不平的,怀疑这是胡睿诚故意吩咐的。
没错,他现在开始怀疑胡睿诚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好东西!根本就是整了个套让他往里面钻啊!
哪个直男被人吻了是这种反应的?而且,故意走得那么近,只为了拿个豆瓣酱,这正常吗?这根本不正常啊!挡着了不会叫他让开吗!?
怎么想,彭宁怎么觉得这中间有问题!
只可惜,彭宁把整个学院都快挖地三尺了,胡睿诚就蒸发了似的不见人影。他又不敢大肆张扬,毕竟,这私事还真有那么一点“见不得光”。一直到晚上,冷到他直哆嗦,再也没办法在外面呆下去了,他才不甘不愿的回宿舍去了。
手机也拨不通,打内线吧也没人接,反正胡睿诚看来是铁了心玩失踪。彭宁就怒啊,气啊,他觉得自个儿肯定是被耍了,想想前段时间他那付讨好的样子,他就来火!
检查也不写了,星期一一早,彭宁就跟打了鸡血般冲向胡睿诚的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想坐在回南京的车上啊tat!
快了快了,我只能用这个来安慰自己了,一个月快到了orz
番外:彭宁二三事(完)
按彭宁的设想,胡睿诚只会有两种反应:一,否认一切,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二,露出阴谋得逞的得意表情,嘲笑他一番。
事实是,现实永远比想像更。
彭宁闯进去时,胡睿诚就坐在位置上,盯着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一冲进去就咆哮起来:“胡睿诚!”
“到。”胡睿诚轻快而低沉的答了声,之后似乎才意识到是谁,看了彭宁一眼,就把视线移回电脑上了,“你的检查呢?”
彭宁一怔,随即勃然大怒:“狗屁的检查!”他看见勤务兵在门口探头探脑的,顿时更加愤怒的一把摔上门,冲到胡睿诚的办公桌边低吼,“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胡睿诚盯着电脑不动。
彭宁一巴掌拍上电脑屏幕,把脑袋挤到胡睿诚眼前,一脸狰狞的道:“我在和你说话!”
胡睿诚的眼珠动都不动,向着屏幕示意了下。彭宁这才意识到什么,满心疑惑的转过头去,一眼看见自家老子面无表情的脸。
这个惊吓实在太恐怖了,彭宁当即就感觉头皮一麻,半天没回过神来。不过,他到底不是毛头小子了,只是几秒时间就面容一肃,迅速站得笔直,一脸淡定的道:“爸,你在啊。”
“哼!”彭老将军似笑非笑的道,“我要还不在,你是不是准备大闹天宫啊?”
“哪能。”彭宁装模作样的经验充足无比,这么被当面揭穿,他居然还能保持镇定,“我只是和院长谈谈。”
“谈什么?”
“年轻人的事。”彭宁打了个哈哈,“那你们谈,爸。”
“不用,我们谈完了。”彭老将军又哼了声,屏幕随即关闭了,仔细一看,还是qq视频。
彭宁就没打算走,一见自家老爷子没了,立马跨前一步,揪着胡睿诚的领口厉声道:“怎么回事?你和我爸串通好的?”
“你玩得太厉害。”胡睿诚以极大的力量一点一点拉开彭宁的手,毫不客气的开口道,“你爸让我来给你心。”
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委,彭宁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内心是失望还是庆幸,张了张嘴,挤出一句干巴巴的话来:“我不觉得我玩什么了。”
“对一个新调来的上级你都敢直接下嘴亲,你还有什么不敢玩的?”胡睿诚讲这话时的语气平静的很,就像在讲今天天气般,“你这么玩不要紧,多少也考虑一下你家老爷子的脸面吧?”
又是这个!
彭宁心头掠过一阵烦躁。从小到大,他听的最多的就“不要丢你父亲的脸”,作为一个将军的儿子,他注定要活在父亲的阴影下。直到现在,内心最深处,他还有些怀疑,抵抗着周围的压力不结婚,是真的因为同性恋还是别的什么。
彭宁不耐烦的道:“我家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想管。”胡睿诚淡淡的道,“可是,如果将来要和你共同生活的话,我必须得管管你这毛病。”
“你烦不……嗯?”彭宁的眼睛蓦地瞪得老大,愣在原地,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说什么?”
“我调到这里来,一方面是我目前正好适合这个位置,我也需要积攒资历。另一方面,我父亲和彭叔叔比较熟,所以就把你介绍给了我。”
彭宁的大脑处于半当机的程度,过了半晌,才满是怀疑的道:“你说的介绍是什么意思?”
“相亲。”胡睿诚的嘴角此时才露出一丝笑意,“我和你。”
彭宁觉得他在做一个噩梦,这个噩梦不仅荒诞还没办法醒来。
“你是说,你爸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