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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没想到花二娘竟然允了,而我也在怀疑中,每天跟着春儿学习。呵呵,真没想到,一个小丫头居然有那种本事,小小年纪把男人的心理拿捏得放自如,没多久拢翠楼的生意又再回复往常,而我也把她教的学了七七八八。”
“按照当初定下的约定,拢翠楼的生意恢复到以前日赚千两时,花二娘就得放了春儿,那次花二娘诚心实意的希望春儿以她继承人的身份留下,说她那无良的娘定会故态复萌,指不定哪天又会把她卖了。春儿轻笑着,眼里冷冰一片,我大了。春儿走后,花二娘严禁拢翠楼的人提起春儿,楼里人员走动频繁,几年下来,知道春儿的基本上都走光了,春儿也就从拢翠楼消失了。”
胤和胤祥怎么猜也没猜到事情竟会是如此跌宕,廖春儿的神秘感越来越沉,一个小丫头到底有何神力,居然可以做到如此。
“这廖春儿是妖变的?怎么什么都会?”不止是讶异,这根本就玄乎得离谱,一个小女娃懂得什么,若不是今天从凌雪口中听来,胤祥大概会认为是某些人夸大其词,说书吹得。即便现在,他仍有些怀疑。
“十三爷说得是,我们一直在想,春儿肯定是妖变的,不然她怎么什么事情都可以逢凶化吉,真让人妒嫉呢。”凌雪脸颊微斜,含笑望着胤祥,一双美目闪着流光溢,明媚撩人。
“咳!”胤轻咳一声,唤回胤祥的神,他尴尬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凌雪立刻又给他添上。
“凌姑娘,这些,算作我们一点心意了表谢意。”
胤把一张银票放在桌上,凌雪嘴角上扬,弯出漂亮的弧度,明眸内春情尽,嘲弄道,“今儿请二位爷来,不过是想以问换问罢了,爷拿这些东西出来,想算得清些,心里坦荡些,未尝不可,只是凌雪在乎的可不是这些个东西,只想让二位爷回答凌雪几个问题罢了,不知道二位爷,可否坦荡的回答呢?”
“你想知道什么?”
“春儿在宫里可好?”
“好。”胤祥想也没想回答道。
“十三爷的‘好’,是指什么?”
还需要特别说明什么吗?廖春儿在宫里根本就是八只脚的螃蟹横着走。
“待在一个不喜欢的地方,就算是美酒佳肴锦衣美饰供着,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春儿生性自由散漫,强逼着她过那种牢笼一样的日子,她怎么可能会好。”
凌雪突然变脸,言词犀利,目光冰冷,让胤和胤祥很是迷惑,眼前这个女子和刚刚那个巧笑嫣然的妙人是同一个?是她学廖春儿学得太像,还是现在这个才是真实的凌雪?
“凌姑娘想要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当面问她就是,何必来问我们。”
“春儿不想见到我。”凌雪有些神伤,面露凄色像是陷入回忆久久不语。
胤二人不想再待,准备告辞。
“春儿是个能忍能等够狠的人,二位爷,别靠她太近,会伤人的。”
掀帘准备出去,身后的凌雪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胤二人不明白的望回去,却见她凄然一笑,“爷听过春儿唱歌吗?她的歌很美的。”
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一句后,凌雪不再开口,待他们走出舱,厚重的面帘里拿来凌雪温柔婉转的吟唱,歌声很美。
“她这是怎么了?”胤祥问。
“你听过廖春儿唱歌?”胤没回答,问了另一个问题。胤祥摇摇头,“有人听过。”
“谁?”
“死掉的那个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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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至此中止,胤和胤祥茅塞顿开同时开口,“歌!”
胤祥兴奋的在屋里来回快走,“怎么忘记这个了!宜妃一直说郑常在是唱廖春儿的歌,这有可能是郑常在下毒的原因,只是,据我所知,她们不过见过两回面,各自的奴才也没有交集,这毒是怎么下的?”
“没必要在这儿伤脑筋,有人肯定知道。”
“谁?”
“郑常在的贴身宫女同喜,刚刚小庆子来报,郑常在把她撵了,现在在敬事房哭着呢。”
第18章第18章
同喜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两眼肿得跟核桃一样,声音沙哑,手绢一直没见干过,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偏没一个人觉着好可怜上来安慰的。
被带回敬事房已经两个时辰了,没人理她,也没人告诉她今后该何去何从,想到自己早上还是宠妃身边的贴身宫女,下面宫女太监见着无一不和气问候,下午就被丢回敬事房,落败的孔雀不如鸡,所有人都在笑话她,为什么,明明自己什么错都没有,却落到如此下场,不甘心!强烈的怨忿充斥全身,从她身边经过的,都明显感到她情绪的变化,不好的预感叫旁人匆匆而过,不敢在她身边作停留。
隔天四爷党和八爷党不约而同下朝后都直奔敬事房,六个阿哥齐齐出现在自己面前,同喜没有心虚胆怯,反笑得很开心,核桃眼把睫毛都挤不见,如此滑稽的模样却叫人笑不起来。
敬事房的太监说,同喜郁结气岔,变疯颠了。
原以为从她这里可以得到些消息,可现在这状况,一切好像又重回原点,不管是四爷党还是八爷党,都有些郁闷。
御药房开出的药石已经换了几贴,仍是不见效,廖春儿依旧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绛雪轩里的温度降到最低点。
胤禄天天下学都来守着,温柔细致的给廖春儿擦去脸上的汗水,怜惜心痛之意谁都看得出来。
寻思着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胤和胤祥又再到敬事房找同喜,得到的消息是同喜得了臆症,宫里留不得,让其家人领回去了。问了什么时候,说是刚刚才走,应该还没出神武门,两人连忙追出去。
刚出了顺贞门,远远看见几个侍卫挟着个宫女走着,上去一瞅,果然是同喜。
不过短短两天,同喜竟比上次见时,更渐憔悴,唯一值得宽心的就是,今天她的神智还正常。
“四贝勒,十三阿哥,求您,求求您,别撵奴婢出宫,求您!”伏地磕头,声声作响,没两下她的额头就磕出血来。
“起来说话。”胤示意侍卫放人,然后领着她到边上问话。“廖春儿中毒你知道吧。”
同喜闻言,脸上登时灰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药是奴婢交给御膳房的贾公公的,奴婢只道是泻药,哪里知道是□□啊,两位爷,奴婢当真不知情啊!”
贾公公?!胤和胤祥同时皱眉,按压住心底的疑问,直接跳到下一个问题,“解药在哪里?”
“没有,奴婢听说情人香无药可解。”
情人香,火热如情人炙热的爱情,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在一起,缠绵的毒性像菟丝花攀附大树生长,一点点折磨中毒者,至死五脏化为血水。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