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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苏雩挑眉,自己仅仅只是跟他提过一次‘阿竹’,他便推测出阿竹是秦怀竹了吗?还是说这是他暗中调查的结果。不过算了,本来自己也没想瞒他,更何况他的实力强一些也是好事。
秦怀竹甚是不耐烦地回头,“你这只笑面虎,这次,区区就不跟你计较了,想来你也是担心阿雩才这样。不过,你是谁呀?”
“在下姬良臣,是阿雩的朋友,秦先生既然也是阿雩的朋友,不知在下能否有幸结交?”姬良臣又在散发他的太阳光环。
结果,秦怀竹却不买账,眼睛里蓄了一汪又一汪的水波,指着姬良臣道:“你就是姬...姬良臣,那谁...盛荆国主,伊浩仁的主子,你是怎么教育属下的,区区出来找阿雩容易嘛,好不容易碰到个人,他居然骗区区,不知道就不要胡乱指路嘛,害的区区白白跑了两天冤枉路不说,还进了山寨土匪窝里,你可知道,区区是了多大力气才逃出来。”说着,又转向苏雩,“阿雩,......”
话未说出口,便被苏雩打断,“好啦,知道你一路辛苦,晴雪村封藏的佳酿会留一坛给你。”
“真的啊!”秦怀竹破涕为笑,还附带星星眼。
“前提是给我制出‘锁功散’的解药。”苏雩淡淡道。
“好嘛,马上就成了,就差一味药,‘千年雪芝’谷里没了,所以,我就出来找你了。你可要说话算话,我可都忙活这么久了。”
“那个,‘千年雪芝’虞城我宫里似乎有,前年宋国进贡的。”姬良臣插话。
还真实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功夫。
“哦,这么好,阿雩我们去取来,就可解了那束缚你多年的‘锁功散’,然后,我们接了小孩们回千草谷,一起对月畅饮如何?”秦怀竹陷入对未来的无限期盼中。
“不要,你酒量太差,还没酒品。自己喝去吧。”苏雩想都没想断然拒绝。
“阿雩,......”说着,又要往苏雩身上趴。
“好啦,给你两坛如何?不过,先帮我去虞城拿那味药。”
“啊,你不陪我去啊。非得重回齐越王城不可?”秦怀竹失落之色尽显。
“王城是一定要去的,我虽不是睚眦必报之人,但也绝不是有仇不报之人。更何况,已经到这里了,怎能半途而废,你该知道我的。”
“行,我知道了,那我制成解药再去找你。”
“这个不急,你拿了解药直接回千草谷,我已经安排江伯和绿儿他们过去了。”
“你......”秦怀竹话未说完,只听到外面踢踢踏踏群马靠近的声音,只是听着就能想象到外面尘土飞扬的场景。
秦怀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脸上异纷呈。
苏雩看着他的样子,淡淡道:“是你招来的吧。那就自己解决。”说着,打开车窗扔了秦怀竹出去。
转头对姬良臣道:“我们走。”
车窗外响起一声惨叫:“阿雩啊,不能这么厚道啊!我可是辛辛苦苦......”尾音消失在尘土里。
就这样,在苏雩见死不救的情况下,刚逃出土匪窝的秦怀竹毫无悬念地又被抓了回去。
姬良臣很难理解他们的相处模式,这两人不是朋友吗?
望着车窗外,风风火火来,又风风火火离去的烟尘滚滚,问道:“这样,真的好吗?”
“无妨,比起‘医圣’,他更担得起另一个名号‘恶鬼’。并且,若是我没有看错,那土匪应该还绑了伊国师。他们两个在一起怕是很有趣。”
“啊,你也看到浩仁了,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言外之意,就是伊浩仁还真的也被绑了。
“你看到了啊,怎么不回头去救?”
“同样地,秦先生不需要帮忙,浩仁也不必我救。”
就这样两人甚是悠闲地继续踏上往齐越王城的路,而十分放心的把那两个身无分文又手无寸铁的‘文弱’公子丢给一群土匪。
话说,伊浩仁不是已经回盛荆了吗?怎地会在此地被绑了呢?
此事说长也不长。需从那天齐穆追着伊浩仁出了军营讲起,齐穆也不知从哪儿看出伊浩仁是有武功的,死缠烂打地追着他不放。为了摆脱齐穆,伊浩仁甚是英勇地一个人拐进了山坳坳里,还专拣幽僻的小路走,七弯八拐地,终于甩开了齐穆那块牛皮糖,也终于把自己搞迷路了。
于是乎,从没过过野外生活的伊浩仁在饥寒交迫中,遇到了秦怀竹。
作为交换条件,伊浩仁给秦怀竹指路,秦怀竹分给伊浩仁食物。
于是乎,路痴的伊浩仁给路痴的秦怀竹指了路。
于是乎,就有了跑进土匪山寨的秦怀竹。
而伊浩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似乎不对劲,本着不能不负责任的原则,好心的伊浩仁觉得需要好心地去提醒他一下。
于是乎,就有了也跑进土匪山寨的伊浩仁。
而深感被骗的秦怀竹逃跑时自然是不会带着骗他之人。
于是乎,就有了仍被土匪挟持的伊浩仁。
而对于扔下他自己跑了的秦怀竹,伊浩仁自然也是不会让他得偿所愿的。
于是乎,就有了又被抓回去的秦怀竹。
因果循环啊,有木有。
冤家路窄啊,有木有。
这种情况,就是明如姬良臣苏雩也是万万料想不到这细节的。
而此刻姬良臣和苏雩也在讨论关于土匪的事,不过内容嘛,程度和这个比倒是差远了。
人啊,往往还是喜欢听故事不是,那些冠冕堂皇的政治论调到底是枯燥了些。
“虽说,各朝各代都难会有一些土匪流患,但这齐越边境到底是乱得过分了些。”姬良臣不禁感慨。
“齐凌傲把所有力都用在了穷兵黩武上,自是没有闲心来治理这些,他倒是希望这边境之地越乱越好。”苏雩靠着车窗有些心不在焉,接着道:“不过,这些不都是你纵容的结果吗?”
姬良臣笑道:“能够少些脑子,谁愿意那么劲呢,我想阿雩或许会懂的。”
苏雩抬头看他一眼,回头,“知道了,在我面前你可以不那么笑。”
姬良臣仍是笑着,不过,那笑却慢慢波及眼底,深深地看着窗边微微合眼的苏雩。不由自主就问出来了:“若我所猜没错,‘游仙’指的可是阿雩,也就是‘凌世先生’?”
“‘游仙’这个称呼我不喜欢,出世与入世本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凌世’我很喜欢,不仅仅因为是阿忆给我取的。”
“凌世是你的字?”
“怎么,觉得惊讶,你不是早就调查到了吗?”苏雩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呵呵,莫怪,我不过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想来阿雩也是有意让我知道,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