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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族都想求见她,整个南崖郡甚至临郡大批大批的人都涌入凤溪,想要依附她的想要杀她的,全都来了。”
甄文君眼睛微眯,忽然伸手从卫庭煦身后木架上扯下一把满是铁刺的棍子,狠狠一棍子抡在那男人腰上。男人浑身一抖,已经没有力气哀嚎了。甄文君连续几棍子都抡在同一个地方,直到那男人的肋骨被打断甄文君才解恨般地喘着气将棍子丢到他脸上。那人被砸得脑袋往后一仰,甄文君趁机看清了他的脸的确不是晏业。
“这群阴魂不散的臭蛆!”甄文君怒骂一番,回头问卫庭煦,“姐姐,如今怎么办,是否要迅速保护长公主离开凤溪?”
卫庭煦的脸庞上不着任何情绪,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此事你不必操心,姐姐自有良策。与之相比我更在意的是谁将此事传了出去。王家兄弟没这胆子,其他知道长公主行踪的都有谁,我心中有数。”
甄文君方才那一番用力的抽打让她身上发汗脸色发红,无论此时她如何心虚紧张都有了很好的掩饰。
“是谁?”甄文君喘着气追问。
卫庭煦没有回答她,拿起一根细细的长棍子戳在那男人的心口上。
“送信之人是谁,这是你此生最后一次机会。”
那男人强撑起眼皮看向卫庭煦,满是血口的嘴唇慢慢往两边咧开,他笑了,白森森的牙上沾满了血。
“呸!淫邪妖女大聿之丑……今日小爷死在你手中没什么好说,小爷在阴间等着你!哈哈哈,哈哈哈……”
握着木棍的手紧了紧,木棍长且坚,顶端更是锋利。木棍一寸寸地刺进他的胸口,准地避开骨骼破入了心脏内。男人大笑的表情并未消减,直到死时依旧不变,张狂而狰狞。
两位壮汉将尸体解下抬走,甄文君心内震撼不已,也略微松了口气,至少他到死也未将她的身份拆穿。
“文君。”卫庭煦叫她,甄文君走到她身旁,她却看着空出的沾血刑架道,“你到那边去。”
甄文君怔了怔,迎着小花和灵璧的目光,听话地站了过去。
卫庭煦:“将她绑上。”
灵璧疑惑道:“女郎……”
小花也有些迟疑。
“绑上。”卫庭煦重复道。
灵璧和小花只好照办,抓着甄文君将她四肢张开牢牢捆住。
“姐姐!”甄文君挤出僵硬的笑,“别开这种玩笑……姐姐!我做错了什么!”
卫庭煦抬手,将片木片丢在地上,那木片上系着牌子,上书“洞春”二字。此情此景甄文君眼前发黑,这正是她三日之前亲手所书的“暗号”。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甄文君不知道自己此刻脸色是否惨白露出破绽,她否认道:“这是什么?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再你仔细看看,难道不熟悉吗?”
小花将木片拿到她眼前,甄文君定定地看着了一遍,万分不解,着急又带着怒气道:“姐姐,我怎么会熟悉这东西!我的确没见过啊!”
阿母曾经跟她说过,人若是被拆穿了阴谋只会心虚,但被冤枉时则更多的是愤怒。她绝对不能心虚,此刻心虚便是不打自招。
“不熟悉的话,我帮你回忆回忆。”卫庭煦还握着刺穿男人心脏那根细棍子,戳在她衣襟之上时她惊得抖了一抖。
“灵璧,小花,你们都出去,我有些话要单独问文君。”
灵璧还想说什么,被小花拉走了。
金蝉刀夹在指缝之内,用力折下去够手腕上的粗绳,暗暗切割着。
待灵璧和小花一走,卫庭煦的棍子从衣襟往下,戳进甄文君的腰带里,往外一勾,腰带一松,连带着外袍被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衣服上。
黑色的棍子从松开的衣服中探进去,沿着心衣往下磨,戳在她的胸口,慢慢地画着圈。
“姐姐……”甄文君喉咙发紧,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稍微一眨动下一刻棍子就会刺破她的身体,捅入心脏。
卫庭煦很满意她的表情,木棍忽然抽了出来,在她屁股侧边用力抽了三下。
甄文君被抽得倒吸一口凉气,疼痛之时又十分疑惑。卫庭煦似乎没有用全力,只是象征性地抽了几下。
什么意思这是……
“还想不起来吗?”卫庭煦嘴角有一丝藏不住的笑容,木棍在空中晃了晃,又在她另一侧的屁股上抽了两下,“这曹子建的《白马篇》你不熟悉?”
“白、白马篇?”甄文君难以置信,“姐姐说的是这诗?”
“自然不是。”卫庭煦上身前倾,“如果连这首诗里暗藏着字验都看不出,妹妹实在让我失望。”
“字验?”
“这正是泄露长公主行踪的暗信。”卫庭煦道,“这些刺客细作之间互通情报的手法你若是不熟悉,即便有重要的线索从你眼前经过你都察觉不出,方才那几棍子可有打错你?”
甄文君气得鼻孔冒热气,低头恨恨道:“没错,姐姐打得对。”
卫庭煦笑时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且先前粮超时一事我说过要罚你,今日便一起清算了吧。”
第57章神初九年
可真是个疯婆子。
甄文君被抽得屁股两边又痛又痒,卫庭煦施力恰到好处,细棍子遇肉则弯,从侧边抽上去便会甩到后面臀瓣上,留下一道道弧形类似鞭挞的痕迹。这一下下抽上去并不至于见血,倒是浮起细长的红肿。手法还挺邪门,似乎打到了些穴位筋脉,令甄文君双腿发酸,一阵阵地往下滑。要不是她双手被绑在刑架上,恐怕此时她已经跪在地上了。
明明帮她了五万车粮食却落到如此地步,一边被打还要一边说“姐姐打得好”,此时此刻甄文君非常嫌弃自己,完全是卫庭煦手下贱奴之态。不过转念一想,长公主在南崖的消息的确是她传出去的,如今被挂在这儿好一顿抽也是现世报。说起来很小的时候阿母有打过她的屁股,如今她都十五岁了还被这样对待,实在羞耻。
卫庭煦打累了,从身后抽出一把长刀,将绑着甄文君的绳子砍断。甄文君急忙将不整的衣衫裹好,重新束起腰带,抖了抖麻痹的双腿渐渐找回些气力。
“疼吗?”卫庭煦微微偏着头,自下而上看着她,询问时眼眸里发亮。罪魁祸首居然带着心疼之意,甄文君本也想硬着头皮说“不疼不疼,姐姐抽的一点都不疼”,但转念一想,改口道:
“即便是再疼也是文君自己种下的苦果,超期未归还劳烦姐姐花气力教训,姐姐手都打疼了吧,我给姐姐揉揉。”甄文君握过她的手,捏着手腕上下揉动着,“力气可有使得大了?捏疼了姐姐可要跟我说。”
卫庭煦被揉摁得相当享受,待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