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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走是为了你好,我说过,你现在走,冷箫剑算我送你,你我就当从不认识,否则……”别怪我对你下手。
后半句,沈画没有说出口。
“画画还真喜欢威胁人啊,我就不走,你能怎么样?咬我吗?”封昱纶哈哈笑道。
“你到底走不走?”沈画瞪着他,竟然有些气恼。
封昱纶竟然被他这样的眼神给看毛了,不过他封昱纶是谁,能承认自己怂了吗?强撑也得撑住啊。
“就不走!”说完,封昱纶把衣服给沈画轻轻披好,将先前丢开的扇子捡起来,然后又扯过一个蒲团,挨着他坐下。
沈画看着他,气恼得说不出话。
封昱纶还真没走,就那么跟沈画坐了一晚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逗他说话,直到天快亮时,才解开了沈画的穴道,在下人发现之前赶紧溜了,走之前留给他一瓶金疮药。
沈太君虽然气恼,可是沈画毕竟是天一山庄少主,她总不会真的对他痛下杀手,第八天,终于将他从祠堂放了出来。
沈画的后背有伤,所以他只能在床上趴着,他趴着的时候,手中一直握着那瓶金疮药。
封昱纶自从那次来过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这让沈画松了口气,他听自己的话走了,那就好,但愿他们此生再无交集,他永远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沈画后背的伤极重,大半个月才下了床,梳洗之后,他坐在镜子前束发,梳了许久,怎么也梳不好,他挫败地叫来丫环给自己梳头。
束好发之后,丫环拿起那枚红玉簪要为沈画戴上。
“慢着,我不戴这个。”沈画道。
“哎?”丫环有些惊讶,“我看少主您这几天一直把玩着这枚玉簪,以为很喜欢呢。”
沈画打开旁边的柜子,将那红玉簪放进了柜子里,然后随手拿起一条白色发带递给身后的丫环,“戴这个吧。”
“是。”那丫环接过发带,刚要为沈画系上,整个人突然倒了下去。
沈画猛地站起身来,杀气迸现,“来者何人,敢擅闯天一山庄!”
“画画你的伤才刚好,那么凶干嘛?”耳边响起那个人熟悉的声音。
沈画后背猛地一僵。
那个人不是走了吗?不是不会再出现了吗?他不是已经把冷箫剑送给了他,只为他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吗?
只见封昱纶笑吟吟地出现在沈画身后,按着他的肩膀重新坐好在镜子前,然后一脸不满地摇头。
“不是我说,你那丫环的手艺太差了,还是我来吧。”说着,封昱纶扯下他的发带,重新为他束起发来。
“封昱纶,你不是走了吗?”沈画双手狠狠地握拳道。
“画画,你怎么不叫人家封封啊?”
“封昱纶!”沈画咬牙切齿。
封昱纶假装没听到,给沈画束好头发,然后得意地看着他,“这才漂亮嘛!”
沈画终于翻了他五年来第一个白眼,他是怎么想到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的?
“美人乖,等我一下。”封昱纶突然低头在沈画的发顶亲了一下。
沈画一下子跳出去老远,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两侧的双手狠狠地握成拳。
忍住忍住,在没搞清楚他的来意之前,他绝对要忍住,等他搞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再拆了他也是可以的。
“美人又羞涩了,人家也好羞涩,看来我们以后都得多多练习,快些习惯呢。”封昱纶脸又红了。
谁要和你习惯!
沈画无语地看着他臊红的那张脸,明明这么容易就害羞脸红,干嘛动不动还耍流氓?
封昱纶红着脸从怀里掏出盒东西,竟是盒胭脂,沈画皱眉,他一个大男人,随身带胭脂干什么?
封昱纶又拿出一直画笔,然后对着镜子,用胭脂在额角的位置画了朵红梅。
沈画:“……”
他本就长得够妖艳了,衣服又都是妖艳的红色,配上额角的红梅,看起来更加不伦不类。
封昱纶画好,到他面前转了个圈,“画画,你看人家画上这朵花之后,是不是更好看了?”
沈画很想自戳双目。
“画画,”封昱纶突然走到沈画跟前,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这是沈画第二次见到封昱纶露出这样的表情,第一次是中秋那天,这样的封昱纶表情中居然带了点点忧伤,后来沈画无奈地咒骂了自己一声,怎么会觉得这货会忧伤?
可这样的封昱纶竟让人无法拒绝。
“不好。”沈画一向不是一般人。
封昱纶却只当他说了一个“好”字,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包袱来,然后就开始扒沈画的衣服。
“你干什么?”
沈画本来就不是封昱纶的对手,何况又有伤在身,不管怎么挣扎,最后还是被封昱纶制服住,然后换上了他带来的衣服。
这是一身紫色衣袍,款式华贵,衣摆绣着云纹,领口袖口绣着红梅,十分好看,尤其穿在沈画身上,更显绝色。
这件紫色衣袍,跟封昱纶身上的这件红色的,款式花样都一模一样,两人一齐穿着,就像情人装扮一般。
封昱纶看着他出神,“我就知道,你穿上一定会很好看。”
沈画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失神。
“曾经,我也喜欢这样张狂的颜色。”沈画轻声道。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太轻,封昱纶没有听清楚。
沈画苦笑着摇摇头,“要带我去哪?”
封昱纶眼睛一亮,“画画愿意去了?”
“不愿意你会放过我吗?”沈画道。
“哎,画画怎么总是喜欢问这种不可能的问题呢。”封昱纶叹道。
“所以啊,与其挣扎,我不如留着力气给你下下毒什么的。”
封昱纶:“……”
半个时辰后,沈画站在城里有名的鸳鸯湖边上,看着湖水直皱眉。
这鸳鸯湖是城里出名的景点,不少外来游客下江南,就是为了在这里租上一艘鸳鸯船在湖上游一圈,听说凡是坐过鸳鸯船的情侣都会百年好合,至死不渝。
但是他和封昱纶来坐……不合适吧。
“画画,愣着干什么,上船啊。”封昱纶站在船舱里,美滋滋地对着他招手。
这鸳鸯船船头是鸳船尾是鸯,中间是个粉红色的船舱,上面还挂满了粉红色的流苏和纱幔,总结一个字就是娘。
“我说,封兄啊……”他艰难地开口。
“封封!”封昱纶冷着脸纠正。
疯就疯吧。
☆、原来只是替身
疯就疯吧。
“你站在两只大鸟的肚子里,会感觉比较好吗?”沈画问。
“这叫鸳鸯!”封昱纶咬牙道。
“哦,你站在两只叫鸳鸯的大鸟的肚子里,会感觉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