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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挤进吧台,一个肘击让他把李明涛抱了个满怀,嘴唇还实打实地蹭了一下李明涛的耳垂。
“我操,真他妈的……”程皇不胜其烦,回身就要抽那小子。
李明涛顺势环上他脖子,在他耳边笑吟吟地说:“行了,着什么急,上面包房什么时候开不行,要从这看才能看清楚。”
程皇皱了皱眉,对李明涛故意装耳背的行径大为不齿:“让我看什么?你他妈玩什么神秘?”
程皇边说边向后挪了挪,这里喧腾的燥热和李明涛身上散出的那股酒味让他心里一阵痒痒的。
眼前的李明涛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过去。
下巴所指之处是中间的表演台,此时正有个乐队在那调音。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一名高瘦的男子正垂头摆弄着身上的吉他,和大多数混酒吧玩乐队的一样,此人身着破洞牛仔裤,上身搭了件超短t-shirt,灯光若隐若现,正好将他的轮廓勾勒出一种性感的邪味。
程皇轻吹了一声口哨,回过头,笑得忒贱:“涛子,跟你比,这个可差远了。”
“嗯?什么?”不知道李明涛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
“当年你那小皮裤一穿,背个吉他,嘴里叼着烟往宿舍楼下那么一靠,好几个女过来过去,都不愿走,一直盯着你看。”
“哪年啊?我怎么都不记得。”
“刚上大一那年,应该是快放暑假那会儿。”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记得还真清楚。”李明涛表示惊奇。
这事程皇当然记得,而且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程皇刚从教室里颠出来,一抬眼正瞅见李明涛靠在墙上,戴着耳机,闭着眼打响指数拍子。
那会的李明涛可谓是叛逆青年中的佼佼者,头发留到脖子,乌黑的头发衬出白白净净的面孔,侧面看去,五官就像被心打磨过一样,在阳光下灼灼生辉。
这一切直把程皇看得全身燥热,下面立时就硬了。
也正是那个瞬间让程皇头一回注意到了这个睡在下铺的兄弟,那之前他俩已经上下铺很久了,说过的话加起来也超不过三句。
程皇笑了笑,没说什么,指着那个牛仔裤小子问:“他就是你要介绍的人?”
李明涛顺着程皇指的地方看了一眼,回头就骂:“我操,你丫其实是一斜眼吧?怎么眼神还带拐弯的,我让你看的是主唱,是旁边那女的!”
“谁让你扬下巴的,扬他妈什么下巴,用手指多确。”程皇咬牙切齿,只得转过头去又望。
此时,乐队试音已好,主唱声音一开,全场爆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口哨此起彼伏。
连程皇也不得不承认,这驻唱姑娘细腰圆臀,前胸傲人,是个不可多见的尤物,无论隔着多远,那深邃的乳沟都清晰可见。她的声音像沙粒一样喷薄而出,浑厚而沙哑,再配上动感强劲的节奏,真是要多野有多野,要多浪有多浪,看得人百爪挠心。
“还成吧,可以一操。”以程皇阅人无数的标准来看,这评价已经相当高了。
“别做梦了,就是操也不给你操。”李明涛把烟掐在吧台上:“行了,说点正事,‘隆兴’的老金今天下午给我来电话,说是最近他们那调来个新领导坐镇北方区,以后他们集团的业务都是这个人说了算,老金惦着给他办个牛逼一点的聚会接接风,问咱们想不想凑热闹。”
隆兴实业向来是块人尽皆知的大肥肉,程皇当初可是花了大把的票子,砸了不少重金才把老金这个内线砸出来,凭借老金的关系,这些年也算吃了不少甜头,自己的小公司能步上正轨,隆兴那边的业务没少发挥作用,如今大半块肉就在眼前晃悠,怎么着也要上前咬一口。
“去,当然要去,这可是送上门的好机会。”忽然间,程皇恍然大悟,奸奸一笑:“那女的不会是入场卷吧?”
“差不多吧,那人要是看不上,只当给你带去充门面了。”
程皇听了一愣,他知道李明涛这人悟性极好,为人一点就透,在大学时就深有体会,刚来公司那会,他办起事来多少还有些生涩,而现如今早已是八面玲珑一颗心,世故圆滑一身腥,连这种事都能想得面面俱到。
不知是不是受了刚才那牛仔裤小子的影响,回忆起了当年青葱岁月时的李明涛,程皇心里忽然徒增起一丝莫名的伤感,不过他依旧开玩笑的说:“还说你不是拉皮条的,亏了中国没有色情业,要不然你丫早就富可敌国了。”
“你还他妈没完了?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
话没说完,一只芊芊玉手伸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把李明涛手里的酒杯抢了去,一个娇滴滴地声音随之响起:“涛哥,你次次来捧场,也不说请人家喝几杯,只顾自个闷头喝。”
说话的就是刚才那个前胸高耸如云的女主唱,看起来演唱结束了。
郝文倩笑得暧昧,一仰脖,把杯里的酒尽数喝下,随手晃悠着空杯子,倚在程皇肩上说:“呦,今个怎么还带了这么俊的小哥来,不知小哥贵姓啊?”
程皇笑着,揽过她的腰狠狠掐了一把,一语双关地说:“我哪小啊?大着呢。这年头不兴喊姓,直接叫哥就行了。”
郝文倩嗔了一声:“讨厌啦,你真坏,占我便宜。”说着,玉体一软,坐在了程皇的腿上,笑得能浪出火来。
要说和李明涛共事这一年多来,对他工作以外的事程皇向来不闻不问,两人私下聊天,也不过是胡贫瞎侃怒骂相向,没一句正经话,从不涉及对方的个人生活。
如果硬要归类,今晚这事只能说是半公半私,目的在公,人却是李明涛自个的。
不过这回,程皇却一反常态地大感兴趣,他斟了半杯酒,递给怀里的美人问到:“告诉我,你涛哥哥是怎么勾搭上你的?”
“什么勾搭啊?说得真难听。”郝文靖从程皇怀里起来,去找李明涛要烟,点上火时,她搂着李明涛的肩膀笑眼弯弯:“我们可是同床共枕过的好姐妹。”
话音刚落,程皇这边就迸发出一阵大笑。
“一边去!胡说什么呢?!”李明涛瞪了她一眼。
程皇不依不饶地嚷嚷:“妹子,快跟哥说说,一定有故事,他是不是该吃点伟哥补补了?”
“伟哥?根本不是伟哥的事。”郝文靖一脸似笑非笑:“我第一见他时,他就坐在吧台最里边,整个晚上一动不动,也不去跳舞,有人找他搭讪,他也不理,就在那一个劲地喝酒,一瓶接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