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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玩了很久了,突然发现房间里有一股温柔的味道,放下玩具摇着尾巴,也要和两个爸爸一起玩。但是那两个人没有发现它,它只好去顶季夏的腿。季夏感觉到飞电在蹭它,只好说:“飞电找我了。”
罗建飞放开季夏,季夏看着飞电:“飞电,要撒尿?走,我带你去厕所。”
飞电不去,一味摇着尾巴,抬头看着床上。
季夏说:“想要什么吗?”
罗建飞说:“飞电肯定是想我了,抱它上床来。”那几天他一直都疼痛难当,没心思去搭理飞电,冷落它许久了。
季夏把飞电抱起来,放到床上,飞电果然高兴了,伸出舌头舔罗建飞,又回头舔季夏。罗建飞抱着飞电,笑起来:“儿子寂寞了,这几天我们都冷落它了,对不起,飞电,等爸爸病好了,带你出去玩,还给你买火腿肠。”一边帮飞电顺毛。
飞电一听说有火腿肠,高兴得汪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大嘴巴,它很久没有吃到火腿肠了。
季夏想起那件事,沉吟了一会,说:“飞哥,有件事想拜托你。”
罗建飞伸出手来摸了一下他的发顶:“说吧,跟哥还这么见外做什么。”
“我的入学申请已经递交了,没有意外的话,明年春天就要去上学了,本来我打算带着飞电去北京的,但是你的腿还在康复期,不能训练,我把它留下来,你帮我照顾飞电好吗?”季夏觉得这样再好不过了,罗建飞有事做,他就不会消沉低落,有飞电陪着他,应该会感到安慰。
罗建飞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好。到时候我休假带飞电去北京看你。”他自然知道季夏的打算。
季夏笑起来:“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爬长城。等你康复了,要回特种大队去,我就把飞电带到北京去。”
罗建飞将手放在季夏脖子后,拉近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季夏惊了一下,闭上眼睛,启开唇,罗建飞的舌头探进去,加深了这个吻。飞电被夹在中间,感觉空间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把它夹紧了,它不舒服地呜了一声,惊喜了沉醉的两人。唇分,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罗建飞的额头抵着季夏的:“你想要吗?”
季夏当然想要,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等你的腿好一点。”那事可是最伤元气的,罗建飞现在需要养身体呢。
罗建飞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了一下:“好,记着。”
季夏耳朵都有些红,退开来,将飞电抱下来:“我给你擦澡,然后吃药早点睡。”
擦完澡,季夏伺候罗建飞躺下,自己去后面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将飞电抱到另一张床的床尾:“飞电,睡觉了。乖,睡这儿不许乱动啊。”然后自己也爬上去,抖开被子准备睡觉。
罗建飞看着季夏:“过来!”
季夏:“?”还是很听话地过去了。
“上来。”罗建飞拍拍自己身边,“让我抱抱。”
季夏笑起来,小心地上了床,侧身躺在罗建飞左边。罗建飞伸出胳膊,将他抱在怀里,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相贴,体温传到对方身上,罗建飞用脸颊蹭了蹭季夏的脸颊,发出满足的叹息声:“有你真好。”
季夏被这句话完全击倒了,心软得化成了一滩水,伸手回抱着罗建飞,喃喃地叫着:“飞哥,飞哥……”只想叫他,并不想说话。
罗建飞显然很能体会这种心情,也不回话,只默默地抱着他,用鼻子蹭他的脸颊。罗建飞吃过药,药里面有安神成分,所以不一会儿就有了睡意。季夏听出他的呼吸平稳了,知道他睡着了,过了许久,尽管不舍,还是起来了。
罗建飞的怀里一空,手下意识地搂了一下,空的,他睁开朦胧的眼:“不一起睡吗?”
季夏很有点心动,但是看着罗建飞的腿,还是摇了摇头:“不了,我怕碰到你的腿。睡吧。”在他额上亲一下,然后下床去了。
69、第六十九章无微不至
对恋爱中的人来说,时间是过得飞快的。季夏和罗建飞也有同感,尽管是在养伤中,两人也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因为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罗建飞的伤在一天天好转,他可以在季夏的搀扶下拄着拐出病房了。每天早上五六点,医院的花园里还非常安静,从滇池里吹来的风非常凉爽清新,略带些潮腥味,罗建飞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看季夏在草地上训飞电。那是他的爱人和儿子,他们都虎虎生威,活泼健康,每次看见他们生龙活虎的身姿,就让他觉得生命格外美好,生活也是幸福甜蜜的。偶尔他还会想起谷宇,心里会涌起愧疚之感,谷宇会谅解自己的吧。他觉得有些难过,如果自己当初懂爱情,谷宇会不会走得少些遗憾?
罗建飞的身体底子很好,季夏也照顾得好,所以恢复起来非常快,手术九天后,罗建飞的伤口完全愈合,可以拆线打石膏了。这也就意味着,可以出院了。
季夏和罗建飞回到夜鹰特种大队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了,这个时间正是每年军中最伤感的季节,因为这是老兵退伍的时节。他们特种部队人员流动是最小的,但依然还是有老兵退伍。每到休息时间,广播里就播放着《驼铃》《送战友》等歌曲,处处都弥漫着忧伤的情绪。
季夏已经完成义务服役期,早就交了义务兵转志愿兵的申请,肩章也由两道杠换成了一道细杠和两把枪,以后他也是老兵了。
军犬班有两名训导员也要退役,其中就有上次和季夏去追越狱犯的庄超英。季夏跟他关系还算是比较好的,知道他要走,颇有些舍不得。
这天上午进行基础训练的时候,庄超英的德牧比利闹起了脾气,怎么都不肯听指令,庄超英很沮丧,操课结束后,他带着比利回到犬舍,坐在犬舍前发愣。
季夏将飞电关进犬舍,在庄超英身边坐下来:“庄哥,还在生比利的气呢?”
庄超英摇头:“不是,不关比利的事,是我自己的缘故。我情绪不好,影响它了。”
“是因为要走的事吧?”
庄超英没有回话,在部队一呆就是好几年,任谁离开都会不舍。
季夏又说:“庄哥家是贵州的吧,回去了准备做什么?”
庄超英当了八年兵,比谷宇还要早两年来到这个山窝子,他的比利今年已经九岁了,马上也要退役,庄超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