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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死了
作者:八耳九空
内容简介:
我跟我家保镖弯成了蚊香耶!
新年小甜饼,甜过维他命
第一章:
展盛拿着简单的行李到许泽谦家门口时,天边太阳还露着大半个屁股。
他有礼貌地按响门铃,垂眸朝后退了三步,等许泽谦来开门。
许泽谦正在独自庆祝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乔迁之喜,乐得连喝了几瓶啤酒,有些分不着东南西北后,又拿起自己打印的稿子背诵台词,冲着空旷的房间嗷叫了两嗓子。
房门隔音效果好,又离得太远,展盛没听到。
过了一阵不见有人出来,他又上去按了几次,慢慢地,便能听到门上撞着什么东西的声音。
“谁啊?”里面的人大着舌头,说话很慢,“报上你的名来。”
展盛不慌不忙道:“二少爷,我是新来的保镖,叫展盛,过来保护你的,老爷应该有跟你说过。”
“不记得了,我喝了好多酒。”里面的人有些不对劲,“你带枪了吗?”
“我们没有这个东西。”展盛蹙眉答道。
“没有枪怎么保护我!”许泽谦大惊,他拿了一本民国剧本,因为醉酒的缘故,此时已经完全入戏,“不对,如今世道,枪林弹雨,吾辈理应为国捐躯,我不需要你保护,你走吧,走。”
说到后来许泽谦屁股后像是跟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喊的嗓子都快破音,还在乐此不疲地演戏:“你快走,别管我,走啊!我死了不要紧,你一定要活下去,带着我们的希望活下去!”
展盛怕他最后真要力竭而死,只能懵逼地退后了几步,说道:“我走了。”
里面嗯哼一声,才停了下来。
过了半晌,轻飘飘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我终于要解脱了,我死了。”
然后彻底没有了声响。
展盛朝独栋别墅旁的木制号码牌看了一眼,再拿出许母上回发他的照片对比,确实是在这里。
但当时说好的明明是个正常人,哪里想到一来这里,面对的是不按套路的盘问,横看竖看左看右看,这人都和正常两字搭不上边。
展盛掏出手机给许父打电话。
“小盛啊。”接电话的是许母,一上来就滔滔不绝地问,“见到我的宝贝儿子了吗,瘦了没,高了没,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听他说想妈妈?”
展盛换了个委婉的说法:“夫人,二少爷最近有什么爱好或者习惯?”
他能当上许家的保镖,在旁人看来是修了八辈子得来的福气,展盛本人觉得这个说法简直夸张,但耐不住别人羡慕嫉妒恨,天天盼望能够取代他的位置。
许家是东城颇有名望的世家,有钱有势,根结盘据,掘地三尺也伤不到人家根基,傍上这么一户好人家,工资高,待遇好,哪里有不欢天喜地喝的道理。
然而展盛现在怎么也没法笑出来。
许母一听就恹了:“有什么破爱好,就是嚷着要出来自己独立生活,老头子怪我太溺爱他,才把他宠成这副样子,也该让他吃点苦头,可我看我宝贝儿子挺好的。”
“哦哦。”她抱怨到后面就想起来了,“宝贝最近说要当演员。”
“演员?”展盛眉头一跳,他似乎找到问题的原因了。
“对。”宋母想起来就发愁,“还去报了个表演班,天天回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演,演那个谁,有金箍棒的,喊吃俺老孙一棒的那个,一时想不起名字了。”
展盛很快接话:“孙悟空。”
但今天的剧本明显跟齐天大圣没有关系。
展盛了手机走过去。
他的脸部轮廓偏深,平日里不笑的时候,一双眉像是拧在一起,正经又严肃,是块做保镖的好料子。
好保镖如今站在雇主门外,顶着一张纠结万分的脸,先是按了几下门铃,咳嗽了一声后接着说:“大家都起来,工了。”
展盛觉得自己这是以毒攻毒,不知道能不能把人救回来。
仔细听了一阵,里面没有声音,展盛只好加大药剂死马当做活马医,喊了一嗓子:“那个叫许泽谦的,工了快起来,今天表现不错。”
展盛自暴自弃地靠着墙壁,没想到门边终于有了丝声音。
“工了啊,吃夜宵去了。”
声音的主人慢慢走远。
第二章:
展盛真是哭笑不得,连按了几下门铃,才把要走的人给唤回来。
许泽谦想了一阵就想起他来了,又开始犯迷糊:“你怎么还没走?”
他说着说着恍然大悟,整个身子趴在门板上,从猫眼处看站在外面的男人。
展盛知道他在看自己,挺直了背,方便人打量。
“想进来?”许泽谦换了一张禁欲冷漠脸,在酒的操纵下,继续变换自己的角色。
“嗯。”展盛看着猫眼答,“要进来。”
“有暗号吗?”许泽谦继续盘问。
展盛一头雾水,勉强回答:“有。”
“是什么?”许泽谦又问。
“你说是什么?”展盛反问他。
许二少爷的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顺着展盛的圈套跳:“为人民服务。”
展盛跟着答:“为人民服务。”
话刚落,门被瞬间从里打开,跳出来一个身高刚到展盛耳朵的少年。
还真像是个孩子啊,听说已经二十三岁了,一头微卷的小碎发,黑眼睛很大,还挺可爱的。
许二少爷和大少爷从小的培养方案不一样,大少爷是要继承家业肩负重任,牙牙学语时就开始学说abc,二少爷就相较轻松不少,一直都在溺爱中长大,也不常露面,被保护得严严实实。
展盛看着大开的门,再看紧握自己手的少年,顿时觉得任务艰巨。
这个安全意识……差到令人发指!
许泽谦还没打算放过他,握着他的手抖得厉害,两眼霎时有些泪汪汪,猛地把展盛拉进房子,用力甩上大门。
扑面就是一股浓郁的酒味,地面滚着几只酒瓶子,展盛踢掉脚边一只,它撞到桌角又咕噜噜地滚了回来,不依不饶。
偏偏最头疼的那位祖宗还坐在地上。
展盛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但知道他绝对非常不清醒,许泽谦用一种欲语还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懂我懂的表情频频和他对视,眼里水光粼粼。
展盛头疼:“二少爷起来吗,我扶你去卧室。”
“我在家里排行老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