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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三即可。”许泽谦给自己生了个兄弟,“同志啊,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没有辜负组织对我的期望,没有忘记大家的誓言,我圆满完成了任务!”
“二少爷……”
展盛还想抗争一阵,许泽谦立刻无理取闹:“我在家里排行老三!”
“好吧,你不在乎就好。”展盛无所谓,“小三同志,你起来吗?”
“你看我后背有东西吗?”许泽谦突然转身脱掉身上的衣服,此时是夏天,衣物很好去除,就算展盛反应再快,也拦不住那一瞬间的春光乍泄。
娇养的少爷细皮嫩肉,脊背光洁白皙,像是块完美无瑕的璞玉。
展盛头都炸了:“小三同志,把衣服穿上。”
“你看我后背有什么?”许泽谦坚持不懈地问道。
那一瞬间,展盛福至心灵,脑电波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和许泽谦连上了线:“你后面有张地图。”
“媳妇!”许泽谦大惊,“你真的是我媳妇,这是我爷爷当年亲手画上去的,说能看到地图的,就是跟我订过娃娃亲的,我们宋家的儿媳妇。”
连姓氏都不要脸地改掉了,展盛无话可说,已经轮不到他出手,许家那些列祖列宗的棺材板大概已经盖不住了。
“媳妇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快跟我入洞房休息。”许泽谦扑了上来,“亲亲,给我生个胖娃娃。”
第三章:
他这会儿猴急得,动作快如闪电,展盛没留意,被他扑了个正着,接住人后步子踉跄了几步,腰部撞到桌角才停下。
展盛面前贴着许泽谦赤裸的胸膛,像无骨似得上下蹭弄,要是换成五大三粗的男汉子,他铁定早就被甩出去八百米远,但对象变成许泽谦,展盛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就这间隙,许泽谦碰到了他的唇。
虽说是碰,但换成咬字更加贴切,无奈展盛一个没有经历过床上之事的年轻小伙,就这么把自己的初吻交代了出去,况且这初吻记忆并不好。
许泽谦脸上笑眯眯的,唇间一股子酒味,说话的时候全喷在展盛脸颊上。
“软的。”他大喜,“生孩子,可以生孩子。”
展盛回神赶紧推开他,生怕许泽谦趁机把裤子也给脱了。
他冷着脸反驳许泽谦的话:“硬的。”
“软的!”许泽谦急了,拼命想找对比物,手指忽然戳到展盛胸膛,吓得他一激灵,急忙将身上肌肉绷紧。
“这个才是硬的!”许泽谦反复戳,“像石头一样。”
而后他又指着展盛的唇部,这会儿因为刚才的撕咬,显露出殷红的色:“软的,红的,很好看,媳妇好看。”
被反复戳弄的地方酥酥麻麻,展盛等了一阵,紧绷的肌肉逐渐松软下来。
许泽谦趁机抓了一把,跳出来好远,末了神神秘秘地探头,抱怨道:“媳妇你好多变,像孙悟空一样。”
齐天大圣一脸平静:“二少爷,你喝醉了。”
“喝醉了也能洞房。”许泽谦仰起头,虽生得乖巧,面上却有一副猴急样,“我在上面,让你舒服。”
展盛一脸性冷淡:“二少爷别这样,我会丢掉工作的。”
许泽谦顿时泄了气,顾自喃喃道:“看来媳妇不喜欢我。”
“我确实不喜欢你。”展盛疯了才会陪他开始演戏,许家工资虽然高,付出却是对等的,展盛只能耐着心,慢慢哄骗许泽谦。
“你在玩火!”许泽谦破口大骂,“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吗,我巴巴地盼望着能够找到你,你却回我这份大礼,你会因此付出惨重的代价,我掐死你,不过像掐死一只蚂蚁!”
展盛哦了一声,过去抬起腿,作势想要踢他。
许泽谦的气势顿时去了大半,急忙求饶,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别踢我,媳妇我错了我错了。”
他忽然坐在地板上,坐了一阵后突然发了疯,往桌子边跑去,展盛没拦住他,就见许泽谦摸到桌上的杯子,仰头喝得一干二净。
他看着展盛哀哀地说:“既然媳妇不喜欢我,我活在这世上也就没有了意义,倒不如喝一杯毒酒让我上路,黄泉路上虽一路孤寂,但总归忘却前尘,也好了却了我这痴痴念想。”
展盛冷漠附和:“那一路走好。”
许泽谦险些要落下泪来,伏倒在地上,巴巴地看着他:“媳妇,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药效发作,许泽谦快要慢慢闭上眼睛,但他偏睁着自己那双浑圆的眼睛,里面盛着万千哀思。
演技实在是顶级了,台词功底也好,那些文邹邹的话换作展盛可一个子都说不出来。
展盛看他真要死了,心道是在演戏,就让戏一路好走,便好心了一回,回道:“喜欢过的。”
许泽谦带着嘴角的笑意彻底死去。
“呼。”展盛松了一口气,一摸额头一股冷汗,他顺手抽了旁边的纸张,擦净嘴唇,弄掉上头因着许泽谦而沾染的酒气。
他走过去看了一阵,才骂道:“草,这么难搞。”
第四章:
许泽谦醒来时,脑内一片混浊,昨晚醉酒后的记性丢得七零八落,凑不成一道。
大约是他醉后自己爬上了床,一直睡到现在,衣服也全被换成睡衣,瞧瞧瞧瞧,,他就算是喝醉了,也有照顾自己的本事。
许泽谦有在家里裸奔的习惯,以前在许家没法暴露自己爱好,这到了外头,就像脱缰的野马不住蹄子。
他三两下地剥掉身上衣物,将其去得干干净净,昨晚喝了太多酒,口干舌燥,许泽谦赤脚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巴巴地出去找水喝。
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找到水后一阵雀跃,边倒着水边顾自挺胯扭胯,动作虽不成章法,但配着他白晃晃的身子,也能让人血脉喷张。
许泽谦忽然又回忆起这几天学到的台词和场景,脱口而出:“同志,我又找到你了,我日日夜夜盼着与你团聚,见不到你,这心里总没有着落。”
声情并茂含情脉脉,欲语还休还泪先流,真真是把人感动得涕泪横流。
展盛正睡在旁边沙发上,沙发一边挡了许泽谦视线,是以他没发现上头躺了个挺帅的男人,男人身上盖了件迷外套,当做夜间的薄被子。
许泽谦动静大,展盛双眉皱起,慢慢就从睡梦中被叫醒,刚醒入耳的就是那一句,同志,我又找到你了。
这一激灵间,展盛仿佛又回到昨夜被许泽谦支配的恐慌之中,从沙发上半起身,朝声源处投去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