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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曦的每一下戳弄都闯进更深的地方,握著他的脚踝再往上推,膝盖狠狠擦过乳尖。
「嗯--」
脚踝上挂著的内裤滑到小腿。
蒋曦猛烈的桶进抽出让臂部来回磨蹭沙发,湿了的皮革吱吱作响。
跟不少女人上过床的青年在此刻毫无技巧可言,每一下都是深深捣进,横冲直撞进他体内最深处;抽出一点立即再插进来,润滑剂几乎尽被挤出去。「嗯呵......」
低喘跟哼唧洒在颈边,眼眶像快融化般。
固定他双腿大张的姿态,蒋曦提起腰部更用力地磨擦、摇晃著他。
像要把他的前列腺生生挤开般苛打著,快把背骨挤碎的快感吞噬了他,完全无力抵抗。
「啊啊......哈啊......呀......」
像已经高潮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洗刷他的身躯,他苦痛地以手狠拧著t恤。
被摇晃而出的爱液飞洒到小腹上,小腹痉挛了。
体液也甩到蒋曦的锁骨上,蒋曦分神挤出有点不成形的笑容,「你真的这麽喜欢我吗?蒋。」
被一碰就会爆发的阴茎被大手握紧。
愤怒的情绪掳获了他,过多的快感让他焦躁,他像跳舞般惊跳而起然後扭腰。「啊!」
无瑕关顾他前面的青年有一下没一下地捋著、指甲刮刮铃口。
他拨开蒋曦的手,以双手握著阴茎,用最原始的方式激烈磨擦。
看见他自行抚慰,蒋曦短促地轻笑一声,拉下他的小腿。「呵。」
被压迫到麻木的小腿回复一点知觉,蜻蜓点水般碰了地,又拎起--
蒋曦突然抱起他,以坐姿深深桶进去!
他的瞳孔剧震,张大嘴巴只发出古怪的声音,「呀......嘎呀......」
过度刺激让累积的泪水决堤。
一滴又一滴泪珠在蒋曦脸上碎开。
甚至没调校角度就桶进去的蒋曦握著他的腰,把他压下去,龟头挤开了深无可深之处。
之後发出的呻吟全部破碎,小猫般拔尖的哭喊跟撒娇的鼻音。
他有几秒失了神,脑袋一阵阵晕眩......不行,里头像热融了......
一下又一下比之前缓慢,但既深又重的怔服。
啪、啪、啪,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清晰可闻,每次插入都让他一阵痉挛。
他的脉搏激烈得让额头的伤口发痛。
「啊......哈啊......啊!啊!」
「嗄......你现在只能想著我了。喜欢吗?喜欢吧。」
蒋曦像最贴心甜蜜的恋人般来回抚摸他抽搐的背。
一句又一句偏执的喜欢吗,赤热刑具般的龟头也偏执地痛打同一地方。
超重的快感让身体中央发疼,心脏快要裂开般痛苦。
射应该可以将快感减轻一半,他以两指圈推下包皮,露出粉红色的裸肉。
拜托......「快点......结束......」
再这样下去,他的灵魂会被顶出体外,不知被顶碎散落在什麽地方。
好热,整个人快失去形状,与蒋曦混而为一......啊啊他要被折磨得......脑袋都不正常了......
激烈的抽插,快到疯狂的速度迫得他松手,两手搭在蒋曦的肩上。
一句又一句像絮雨般缠绕在耳边的喜欢吗?喜欢吧?
被青年主导,全身上下都变成快感细胞,所有意识都浮在半空。
他到最後神智不清地,像牙牙学语的婴儿般不停呢喃著,「啊啊......喜欢......」
无意识地跟著重覆无意义的两字。
每当说出这组撒娇字眼就会得到小奖赏,额头被轻吻或搓揉著阴茎根部,他发出哭泣般的哀呜,只想永远不要醒来,什麽都不用去想、什麽都没法去想。
蒋曦溺爱地与他交换甜言蜜语,重覆著他的两个名字,让两个名字像巧克力般融而为一,然後呢喃我也喜欢或我爱你,手掌摸过的地方都融了。
吻痕布满全身上下。
抽拍成粉红的臀部被反覆灌满液。
青年将他翻了身,摆出野兽交媾的姿势,高高起的穴口似失禁般挤出一注白液。
沙发上拉出一条直线。
降落广播发出时,蒋曦正啃咬他的後颈、从後侵犯他。
☆、第二十一章、故宫上
永远有不妥协伤口有些憾事不放手
若你太刻意淡忘越会补不到缺口
whydon’tyoujusthugsomeone
justkisssomeone
***
「毕竟是第一次家庭旅行跟情侣旅行,你的表情宽容点好吗?」
他瞪了手上握著旅游指南的蒋曦一眼,不缓不疾地距离五步之遥。
......家庭旅行这一点不能说蒋曦说错,但他们并非兄弟也非恋人关系。
他对蒋曦尚且不能宽容,额上贴了一大块绷带也很难令脸容宽容。
刚刚从机场坐直通巴士到达王府井,一路上他被腰痛折腾得难以补眠,只能戴上耳机假寐,岂料ipod中的歌已偷换了新一批,全是蒋曦的作品,纵然是柔和的纯音乐却让他更难平静。
好不容易到达饭店,他放下行李後打算立即去医院......
却遍寻不获本该放在包包内的医疗相关文件与转介书。
此时,蒋曦悠然自得地自他的邻房出来,问他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蒋曦在飞机上趁机偷走了所有医疗文件。
此举令他不能再保持沈默。
他问蒋曦讨回转介书,蒋曦一迳儿装傻到底,还说「请你自便,接下来我要去观光」。
两手空空地去医院也是徒劳,看著蒋曦轻装出门的背影,他只能不情愿地跟上。
若把他跟丢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医院办理相关手续。
连蒋曦的後脑勺好像都显得份外得意,他肯定正因自己的小计谋而沾沾自喜吧。
......这样迫他浪时间一起去观光算什麽啊?
把双手插进大衣口袋中,他吸吸冻得发红的鼻子,闷著头向前走。
这是他首次出国,踩在异国地砖上的感觉有点微妙,并非喜悦亦非不安。
他前不久才听由由他们兴高采烈地讨论毕业旅行要去台湾还是韩国,皆是大学生能负担旅的地方......还说到想去韩国看雪,就算是人工造雪都好。
结果他孤身一人走在故宫前,品著一片又一片舔过鼻尖的雪花。
乘搭巴士的中途,北京的细雪懒懒飘降下来,像发出萤光的白色萤火虫。同车的人们兴奋交谈,他倚窗静静看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