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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在坐的还有我华兴以前的店小二。她今天都来了啊!钱不在多,心意最诚。我觉得我们都应该像她学习。”
华思就这样被提了起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华兴老板。
这……合着你说了这么多,风头都让你出尽了,最后竟然把这得罪人的活计扔给我啊!
混着冰冷的雨水,华思笑的一脸慈爱暖洋洋。
“小人一届平民,家里土墙一堵,实在是拿不上来台面。”华思在华兴老板暗自得意中,咳了一声,“唯有一颗真心,愿万民安康。单承下这灾民所有医药用,灾后重建,还要靠大家齐心协力共患难。”
“这……这……”华兴老板抖着手,拉着华思的袖子,声音急得都快自行分割了,“你可知道这大雨之后,必有疫病。你是疯了不成,你知道承下这灾民的医药用,是个什么概念吗?”
“唯有与灾民共患难。”华思无比真诚小眼神瞅着华兴前老板。
“说的好,唯有与灾民共患难。”苏丹立马应声道,“本官虽家无土墙一堵,但拆了泥瓦,也要给灾民一寸安心之地。”
“我葛家粮仓,灾民面前粮无价,上官前来不涨价。”
华思笑笑,想着她葛家见有灾之势,为何不曾屯粮,原来是这样呢!也是苦了在她手底下生存的粮商了,本来还以为要大赚一笔呢!
家里边有救灾物资的,都多少捐了。
华兴老板本来想抱着华思,比她多一点点儿,既不损失大,又能很好看的。
谁知道人家华思虽然前头是个店小二,转身都成大土豪了啊!比不起啊比不起!
最后也只得肉疼的拿出了一堆票子,肉疼,肉疼!严重超出了预算。
不过没被太守大人给推下城墙,还管了一顿虽然她并不太想吃的饭,这已经算是很好了。
捐款的黑马华思,被太守大人特意留在了最后。
华兴老板拍拍屁股,赶紧溜了走。再也不跟以前的店小二套近乎了,套不起!
呼啦啦的雨,下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了。人走酒还在,说不出的凄凉。
一阵带着雨的风,横吹了过来,华思眯了眯眼,道了一声:“苏大人。”
“得民心者得天下,此举确实比捐钱的人聪明很多。你成长的很快。”
华思低下了头,默默道:“苏大人玩笑小民了。”
苏丹没打算在这,互相吹捧谦虚的话题上继续,直接切入正题道:“谈到疫情,城门封锁有几天了,城内人大概还不知情。其实,半个月了,哪还能有好?”
苏丹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上锁的眉峰。也是无奈至极:“没有一个信任的人,愿意前去,毕竟……是瘟疫啊!”
“小民愿意毛遂自荐。”华思抬起头来,“小民愿意带着药材,此事不解不回城。”
“你疯了!”苏丹怒斥一声,“谁都可以,你不能去!”
“为何不行?苏大人是觉得小民身份低微,压不住场吗?”华思突然抱拳请命,“小民恳请苏大人让小民代清原一城之诚意,前去灾区赈灾。”
“你……你!”苏丹气到不行,“你要是传上了瘟疫,我们这一切不是白忙活了?建立威信有一百种方法,哪一种也比拿命去赌强!”
“苏大人放心,小民愿去,当不会让自己感染上疫病。”
其实,瘟疫在古代虽然很是神秘。但作为一个现代人,华思倒觉得没什么。
水灾之后,多有尸体泡在水中,染上瘟疫,不过是细菌病毒滋生,又灾民无法注意饮水卫生罢了。
只要自身身体抵抗力好,平时注意卫生。避与染病人体液接触,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不了多喝点清热解毒的药,预防一下。
这要是搁在现代,人手一盒连花清瘟胶囊,差不多就得了。
……
华思回家的时候,时候已经不早。城楼上吃的午饭,什么都没进肚子。赶着去厨房拿个个六月青,正啃了一半,竟然碰到了夏仁赞。
华思被口水一噎,脖子红了个透。这几天忙来忙去的。突然觉得好久没见着夏仁赞了样。
“你好像胖了点儿。”华思看了看夏仁赞的腰,真的粗了。衣服都穿大了一号。
夏仁赞没有搭理她,扭着头,进了厨房。
华思一默。自己手都没事了,他还生着气呢!气性这么大的?
华思赶紧跟了进去,走在夏仁赞后头,极尽讨好之能事:“仁赞啊,我今儿从外边回来,城门关了这几天,城里的菜都没得绿的了。我见有把葱,赶紧抢了回来。晚上我给你炒一个小葱拌豆腐吧?”
见夏仁赞还是不说话,华思再接再厉道:“家里边存的还有今儿春的香椿,取最红嫩的叶子,焯水晒干。现在拿出来拌上鸡蛋,摊饼特香的。”
怎么还是不说话,华思又道:“那仁赞想吃点儿什么的?要不我们用这把葱煮鱼?”
“那是蒜薹。”夏仁赞拨开华思刚拿起来显摆的一把葱,嫌弃!
第48章做饭
“哦,竟然是蒜薹!既然你人也来厨房了,要不我们一起做饭吧?”华思拿蒜薹横在了夏仁赞面前,笑着问道,“怎样。”
“不怎样。”夏仁赞人虽这么说,转头见华思站着那不动。生气了,“喂,要我干嘛啊?难不成指望我这种没做过的,主刀吗?”
“……”
“我们吃什么?”见华思跟傻了样,夏仁赞又问了一句。
“蒜薹,炒蒜薹。你洗菜,我烧锅。哦,不,你先把米洗了,咱先蒸米饭。”
“靠谱不靠谱?”夏仁赞对语无伦次的华思表示怀疑。
却是一边说着,一边去拿了木斗,舀米去了。
“你把洗好的米放在锅里,然后加一瓢水。盖上锅盖。”华思从烧锅的地方抬起头来,指挥着。
夏仁赞便随着干了。刚甩了一把手上的水,华思又指挥道:“然后就洗蒜薹。记得把头都掐掉。”
夏仁赞见华思说完又低下头,心里就不平衡了。只干活啊?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嘶~~”
“怎么了?”华思抬头。
夏仁赞不说话,只一手拿着蒜薹,一手揉了揉眼睛。
“别揉,别揉,我看看。”华思赶紧站了起来,抢走几步,接过夏仁赞手上的蒜薹,趴到近前。
“可能是被蒜薹辣住了,别用手。”华思刚续了一口气,准备给吹吹。突然觉得脸颊一凉。
反应了几秒,还是没反应过来。这是……华思脖子铮的一下,红了个透。
“咳。”捂住脸颊,华思赧然道,“锅好像开了,我去瞧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夏仁赞把水盆放在了锅台上,撑着手,看着华思,“我一个男的,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