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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翼展露在他面前。
以前总忍不住想摸摸的翅翼如今成了阻隔他的屏障,雄虫料定了他不敢碰。
如果雄虫没有生气这肯定是个不可多得的摸翅翼的机会,可雄虫生气了,没弄懂情况之前他确实就不敢碰触。
说他不敢,他也挺大胆的,揽着纪原的腰爬到了另一侧,还将脑袋放到了纪原的枕头上。
看着雄虫近在咫尺的面容,法勒斯轻声唤道:“宝宝……”
纪原依旧不理睬他,双眼紧闭着,冷哼一声,从枕头上滑下来,将脸埋进被子里。
法勒斯眼眸一亮,还会对他哼声就说明有救。
于是法勒斯更大胆了,伸出爪子缓缓将挡住雄虫脸的被子拉下了些,凑上去,在雄虫露出来的小嘴上轻柔的舔舐吸吮着。
不时探出舌尖,一碰到闭合的牙就回来,吸吮一会唇瓣又再次探出舌尖。
作者有话要说:看,那两只虫子冷战了,一会就该热战了。Φ_Φ
第42章欺负
舔舐、吸吮、试探,每一次触碰都温柔得不像话,就像是两只软乎乎的幼崽在亲昵,只是其中一只似乎很为难。
纪原觉得很憋屈,雌虫总是作弊。
一发生什么事就来这招,话也不说,只会抱着他亲昵。可他偏偏还很吃这个,半点儿都气不起来。
纪原轻眨着眼,脑袋后移了些,正当开口要说话,雌虫的舌头就借机探了进去。
一时间四目相对。
法勒斯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他以为……雄虫想逃来着。
纪原为自己的失误小小的僵每一秒,反正只是进了个舌尖,再退一点就出去了。
他如愿退了,法勒斯也反应过来自己的目的,还不等纪原闭口就又伸了进去,舌尖相触。
吸取教训的法勒斯立即动了起来,舌尖生涩的逗弄起纪原的小舌。
纪原对主动权交给雌虫的吻有些心理阴影,爪子隔着被子抵上雌虫的胸膛,推了推。
法勒斯停下动作,与纪原对视了会儿,然后主动从雄虫的口中退了出来。
“宝宝……”
“哼!”纪原扭头将脑袋埋进法勒斯的肩颈里。
雄虫温热的呼吸倾洒在皮肤上,法勒斯被刺激得有些痒,可这是雄虫对他的亲近,他总不能躲开,只好硬生生的忍着。
忍着肩颈处温温热热,如羽毛拂过般的痒意,法勒斯将纪原搂的更紧哪些。
再等了会儿,雌虫只是抱着他,一言不发。纪原算是明白了,他不往前推一把,法勒斯根本就不知道他需要做什么。
纪原无奈的轻推了下雌虫,说:“先到被子里来,别凉着。”
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法勒斯当即在纪原脸颊上啾了一下,钻进被子里后,又将雄虫抱住盖了个戳,这次是在嘴唇上。
“宝宝不生气了?”
法勒斯双眸发亮,仿佛只要纪原说一句是的,就在他脸上啃个遍。
纪原伸出一根手指,按住法勒斯的嘴唇,说:“我不生气,雌父呢?”
“我?我当然不会和宝宝生气。”
法勒斯将纪原伸出的爪子握在手里,又在雄虫的手背处亲了口,这才抬头继续和雄虫眉目传情。
纪原扯了扯嘴角,道:“雌父其实是不开心的吧,不喜欢我在浴室那样对你。”
“不是不喜欢……”法勒斯垂下了眸,不敢再与纪原对视,安静的摆弄起纪原的爪子。
“雌父干嘛要逃避呢?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不喜欢就告诉我啊,让我以后别那样做了。”
“不是的,宝宝喜欢,我没有不喜欢。”法勒斯往下缩了缩,将脑袋埋在纪原的肩头。
“说谎。”纪原肯定的道。
说着,纪原沉默的动了动爪子,轻轻推开握着他爪子的雌虫爪子,与雌虫十指相扣。
又开口道:“如果不是不喜欢,怕我又像昨晚那样对你,雌父为什么会这么急着爬到床上向我展开身体呢?”
“我……喜欢在床上。”法勒斯的声音低了下来。
“就是说……不喜欢我在浴缸里那样对你?”
“嗯。”法勒斯轻点了下头,额头点触到纪原的肩膀。
纪原再问:“其他地方也不喜欢?”
法勒斯把头埋得更深了:“卧室地毯上也可以……”
纪原沉默了会,柔声问:“是不习惯还是害怕?”
如果是雌虫误会了什么,这个必须要解释清楚。
“我……不知道。”或许两者都有吧……
法勒斯把纪原搂得更紧了些,纪原能明显感觉到雌虫的手臂在他腰部施加的力。
纪原想了想,凑到法勒斯耳边,放柔声音问:“今晚……在地毯上,可以吗?”
法勒斯缓缓抬头看向纪原的眼睛,确定他是认真的,又将脑袋缩了回去,轻轻的点了点头。
纪原将法勒斯揽起来,一本正经的寻找滚地毯的试点。
扫了一遍房间内,状似细细考虑之后,道:“就在这床边吧,再铺一块新的地毯,怎么样?”
法勒斯揪着纪原的衣角,耳尖泛红的轻轻点头。
“要不要把被子也拖下去?”
法勒斯正想点头,悄悄抬眸瞥了眼纪原,雄虫脸上一脸笑意,可他总觉得雄虫在逗他。
略做纠结后说:“都听宝宝的。”
纪原真就选那条干净舒适的地毯后,将雌虫拉了下去。
还未等衣服尽数褪进,纪原就感觉眼前一暗,雌虫把被子拉了下来,正好将他们全盖在被下。
被子挺轻薄的,透光性良好,哪怕是在被下,纪原也能清楚的看清雌虫踌躇不安的模样。
“雌父,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纪原也不把遮在身上的被子掀开,反而停下了动作,好整以待的看着剩下的雌虫。
“我又不会欺负你。”此欺负非彼欺负。
“我没有害怕……”法勒斯的手稳稳的攀上了纪原的后背。
“不怕?那我可就进去了。”说着,纪原就要抬起他的腿。
“不!宝宝的衣服还……”法勒斯伸手就要去扯纪原的睡衣带。
还说不是欺负,把他全扒了自己却穿得整整齐齐。
纪原无奈:“那有这样的,刚刚我在雌父身上忙碌的时候,雌父个是对我不管不顾的呢。”
虽然这样抱怨着,纪原还是任由雌虫先把他的衣带了开来。
不过,也只是解了衣带,没等法勒斯继续脱下去,纪原先一挺身,开始了第一轮的运动。
……
一场一方欺负另一方咬牙报复的较量结束后,罩在两虫身上的被子早就没了踪影,只剩下一大一小两个肉体缠在了一起。
纪原慵懒趴在法勒斯胸膛上,不时柔柔的蹭着雌虫的身体。
这场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