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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明显他占了上风,至少不管雌虫怎么挣扎都没把他身上这件衣服扒下来。
法勒斯的神情有些涣散,显然还没能从余韵中回过神,直到被没玩够的雄虫在脸颊上啃了好几口才逐渐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雄虫身上那件碍眼的衣服扒了,完完全全的肌肤相触后法勒斯又怂了,连忙扭头寻找被他们滚得不见踪影的被子。
纪原把“活力十足”的法勒斯压住,迫使他直视自己,道:“再来一次。”
法勒斯一僵,弱弱的提议:“去床上吧。”
纪原笑:“也行,一半一半吧。”
纪原算是明白了,法勒斯就是个老古板,如果不是在床上,换个地点交合就接受不了。
在卧室地毯上还算是好的,昨晚浴室里那一遭恐怕真的把雌虫吓到了。
这样就被吓到了怎么行呢?整整一周的觉醒期啊,他不要每天都干巴巴的只能和雌虫在床上滚,亲密的场所是可以多种多样的。
既然老古板不能接受太刺激的,那就从他能接受在床上地毯慢慢来吧。
……
法勒斯手撑在地上,双目泛红紧咬着唇,不住的后悔自己怎么会答应雄虫那所谓的“一半一半”!
一半身子在床上,一半撑地凌空……
法勒斯愤恨得羞愤欲死,偏偏他的雄虫还坐在床上边动边调戏道:“雌父的腰练得真好。”
修养甚好的法勒斯一时爆不出粗口来,他的腰不是为这个练的啊!!
……
欺负够了后,纪原连忙把法勒斯捞起来,完完全全的放到床上。
“来,给我看看,掌心疼吗?”纪原毫不力的就将法勒斯的爪子了摊开来。
哪怕纪原已经速战速决了,法勒斯的爪子还是被撑得泛红,手指僵硬得蜷缩着,暂时还无法完全弯曲。
纪原沉默了一瞬,立即从储物器里找出涂抹的药,低声道:“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用这种姿势了。”
法勒斯原本想说不需要上药,听到雄虫的后半句话当即闭上了嘴,任由雄虫在他爪子上涂涂抹抹。
他的身体强度本就很高,又是军雌,经常做类似的训练,对这点“伤”他真没什么感觉,以他的恢复力最多五分钟就能完好如初。
再说,做之前雄虫还给地上加了好几层地毯和软枕,过程中爪子也没感觉到任何疼痛。
治疗什么的法勒斯觉得很多余,可是宝宝说不用那个姿势了,这条他喜欢。
法勒斯又察觉到,自从雄虫看到他爪子后心情就变得低落了,他……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古板的色虫子,明天见**
第43章体位
事实证明,在某些原则问题上是不该对雄虫心软的,这是法勒斯被雄虫哄着换了个姿势继续“一半一半”运动后得到的血的教训。
法勒斯跪趴在床边,每被雄虫顶一下他就继续往前爬一分,争取能整只虫都爬到床上再缩进被子里去。
纪原的爪子按在法勒斯的腰侧,适时的把雌虫往回扯一点,几经周转下来,法勒斯的下半身始终没爬上床。
有了上次的教训,纪原特意找了个护膝给法勒斯戴上,雌虫跪着的地方依旧铺着厚厚的一层软垫。
纪原不时还得注意着法勒斯有没有从软垫上掉下去。
……
脑中短暂的空白期后,法勒斯从致命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还不等身后的雄虫抽身而出,便先一步撑着还有些疲软的身体爬上了床。
粘稠的体.液顺着大腿滑下也不管,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就往被子里一钻。
纪原只好跟着爬上床,钻到被子里,摸索着将雌虫腿上的护膝摘下。
爪子在雌虫膝盖上揉了揉,轻声问:“疼吗?”
法勒斯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伸爪把被子下拉了些,遮着到肩颈处。
纪原跟着钻出被子,在法勒斯脸上重重地啾了一下,开心的说:“以后多用用这个姿势。”
法勒斯很是纠结,小声问:“什么时候能全部在床上?”
他不喜欢这种“一半一半”,还不如直接在地毯上交合呢,太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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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原笑了,又在雌虫脸上啾了好几下,说道:“好吧,明天雌父可以全部在床上。”
幸福来的太突然,看着雄虫发亮的眼眸法勒斯总觉得不太对劲,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宝宝都答应他全部在床上了,应该没问题了吧?
法勒斯正犹疑着,就感觉雄虫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在他看过去时雄虫柔声问道:“去洗澡吗?”
当然要洗,几次下来下身早被弄得一塌糊涂,不过不能跟雄虫一起去。
“宝宝先去,我拾下房间,一会儿再洗。”
纪原不愿走,他想洗双虫浴。
两虫对视良久,互不相让。
最后纪原愤愤的扑了上去,在雌虫嘴里搅弄到信息素再次攀升,然后丝毫不留念的抽出舌,转身就走。
法勒斯有些震愣的目送着纪原进了浴室,砰然关上的门阻隔了他的视线。
法勒斯默默的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将半张脸都遮了住,只留下一双略微发红的眼睛。
平安躲过了一劫,不过身下更加狼狈了。
纪原在淋浴器的控制面板上选好水温,按下出水键,温热的热水随之洒下。
法勒斯不愿意和他洗双虫浴,泡澡都没了兴致。嗯,还是速战速决淋洗完,再回去黏着雌虫好好温存一番吧。
待纪原穿上睡衣走出浴室时,就看到了已经穿上衣服略带拘谨的站在一边的雌虫,还有……焕然一新的床铺和地毯。
嗯,真正的焕然一新,法勒斯明显不懂得该怎么拾,他直接换了新的,连床都换了。
地毯还好,可这浅粉色的圆形床,还有从天花板拉下来的粉白色帘帐,和雌虫房间的风格明显很不符啊。
而且……看着这样的床,纪原感觉自己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察觉到雄虫“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法勒斯打了一个激灵,当即发挥自己敏捷的身手从纪原身边绕过去,逃似的钻进了浴室。
纪原不由失笑,他有这么恐怖吗?
前天晚上雌虫还恨不得永远和他身体相连,现在却对他避之不及。唉,善变的雌虫。
夜。
灯光透过暖白的帘帐呈现出暧昧的粉色,纪原躺在法勒斯的臂弯里,毫无睡意的轻戳着雌虫结实的胸膛。
雄虫半刻不曾安分,总在动手动脚,法勒斯也被他闹腾得同样无法入眠。
但是……他喜欢这样的闹腾,在温暖的被窝里相拥、抚摸、触碰,这样的亲昵让他舍不得出声叫停。
在雄虫戳他胸膛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