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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望舒摸了一把后颈处的淤红,非常瑟的晃了晃脑袋,“我有一个小秘密,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这首歌来的莫名其妙,杨砚也不是很懂。
他生气了,站起身往导演那边走,从万兴身边经过的时候,又用力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卧槽!你干嘛?”
“我给你老婆打电话。”
“干嘛啊!”
“你和姑娘聊天,还笑。”
万兴急忙追上去解释,“我没有啊,你听我说……”
望舒目睹杨砚套话全程,心里骄傲。
我们艳艳可真他妈的机智。
第52章
《胃心》在h市的拍摄进展的十分顺利,到了年根底下,剧组便集体返回了京城。
眼看着要过年了,时间也不紧张,郭瑞特地给幕后和演员们放了一周的年假,待假期结束后补拍一些室内镜头就算大功告成了。
一下飞机,望舒顿时觉得暖和了不少,在h市的这段时间,冻的他身体素质都强大了。
“回家吗?”杨砚拖着行李箱问他。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看看我小姨。”
整整三个月未见,望舒非常好奇林红肚子里的小娃娃现在是什么模样,迫不及待!
杨砚点点头,把他背上的双肩包摘了下来,“正好我回去打扫一下,你早点回家,旺旺也接回来。”
望舒在心里默默的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用力点头,“好。”
看到林红的那一刻望舒有些惊讶,她穿着一身粉色的保暖睡衣,趿拉着毛绒拖鞋,头发松松的挽起来,和普通人居家的造型相差无几,可又和那张脸不太般配,“小姨……”
林红看到他高兴的不得了,一把搂进屋里,也不管他没换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我和你打电话的时候怎么都没说,我好让你姨夫做点好吃的啊,杨砚呢?”
“刚下飞机,杨砚回去送东西了。”
“刚下飞机?你不累啊,进屋躺会。”
林红把望舒拉进屋子里,像个小孩似的炫耀着自己孕期中打发时间做出来的手工娃娃,“好不好看?”
跟她说话望舒不用在脑子里转几个弯,“娃娃挺好看,你怎么这样了?”
就算是怀孕,也该是致的猪猪女孩才对。
“别提了,我想好好拾,就怪这小孩不听话,作的我难受,现在是破罐子破摔。”林红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眼睛里似水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了。
她还没怎么显怀,可看那样子,孕期反应应该很激烈,望舒小心翼翼的把手贴在她的肚子上,已经能感受到胎动了,“现在是,四个多月?”
“嗯,预产期六月中旬,你别说这个,一说我就紧张。”
望舒笑笑,“姨夫呢?还有白启明不也该放假了吗?”
“他们俩去买年货了,估计快回来了吧。”
“你怎么不跟着去?整天待在家里也不好。”
林红瞪大了眼睛,很不敢置信,“望舒,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这有什么可听错的……”望舒看着她,有些受不了,他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好像在他心中,林红和别的女人是不同的,就算是怀孕的时候,也该有自己的风格,“起来拾拾,我陪你出去逛逛,买个包?”
林红的情商低,智商也不是很高,但此时此刻,她比望舒先一步了解了他的情绪。
望舒是在心疼她。
林红忍不住笑了起来,哪怕不着粉黛,那张脸的颜色也能媲美桃花,“买包就算了,你姨夫给我买了好几个,现在又背不了,等能背上就过时了。”
“那,你想买什么吗?”
白衡再怎么好,和林红也没血缘关系,还有那么大个儿子,所以望舒执着的想给林红一个完美。
“你有钱烧的吧,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把我锁屋里不让我出门。”
望舒想到那个时候自己的行为,不好意思了,“那时候,穷,现在有钱。”
林红把娃娃塞到他手里,“出去就算了,懒得换衣服,嗯……过年,和杨砚一起来这过吧,人多热闹。”
望舒想了很久,摇了摇头,略有些艰难的说,“还是,不了,想和杨砚,在家过。”
和杨砚,在属于他们俩的家里过年。
光是想想,望舒就要幸福的晕过去了。
……
新年新气象,除旧迎新这四个字可累坏了不少人,杨砚也算是其中之一。
洗床单被罩,窗帘沙发套,洗衣服刷鞋,除尘扔旧物,望舒家三百多平米的大房子,要真正儿八经的打扫起来,力的活一件一件往外冒,杨砚几乎是从早上睁眼睛开始就忙碌着,一直到晚上睡觉。
望舒看着他都觉得腰酸背痛,不过杨砚倒是神头十足,一点也不觉得累,干的劲儿劲儿的,望舒要插手他还不乐意。
没办法,望舒只能从另一个方向帮他分担。
买年货。
这个时代是个美好的时代,什么东西都能从网上购买,哪怕是快递停运了,市内超市和店铺也给送到家,望舒躺在床上认真的挑选着年货,时不时的还问问杨砚的意见,“你想吃什么味的瓜子,有奶油的,五香的,绿茶的……”
杨砚的头从门口探出来,手里还捏着一条湿哒哒的毛巾,“什么味?”
“啧,你这几年怎么过来的,算了,我都买点,给你尝尝。”
望舒知道,杨砚有好多好多零食听都没听过,他想让杨砚尝个遍,光是买坚果就花了五百多,“你知道吗,我小时候过年,我爸妈都买可多瓜子里,一麻袋一麻袋的买,我妈爱嗑瓜子,就因为我刚换完牙的时候老跟着我妈嗑瓜子,现在门牙上还有个豁。”
他就在床上嘟囔着,也不管杨砚能不能听见,“对了,过年之前,我想去给我爸妈上坟,其实早就该上坟的……还得烧纸,也不知道他们俩在那边有没有钱花,估计我们家人在阴间得可穷了,我小姨就从来不给我姥姥姥爷烧纸,她不信这个,所以我也不知道该哪天烧纸钱……”
望舒的声音越来越小。
杨砚的头再次探出来,“望舒。”
“怎么了?”
“为什么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话这么多。”
望舒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看上去亮晶晶的,配合他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我习惯了,怎么,你嫌我话多?”
在那个世界,没什么好玩的,和杨砚说话就是他的娱乐。
杨砚也知道,所以有那么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胆颤心惊,就怕望舒有了别人陪,就不需要他了。
“不嫌,就是,你的答案我不满意。”
“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