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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酸涩,一丝愁,更有那一段悲痛,一丸忧。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承认先前智障了,这几章越写越少~~
请各位大人尽情嫌弃我吧。
后面一定多点字数。
嘿嘿~~
第15章夫夫携手把妖斗,命魂索出引永仙(十)
祭拜完毕,姜澈领着姜卫七、姜木叶两人来到周流镇上,寻了一家客栈落脚。姜木叶眼眸中仍然涌动着泪花,眼白之上生了一些血丝。
黄昏时分,店小二将饭菜准备完毕之后,便招呼姜卫七等人下楼用饭。姜澈与姜卫七先行下楼,他二人在楼下等了许久,都不见姜木叶下楼,姜卫七心中一紧,和姜澈风急火燎地冲到楼上。
姜卫七推门一看,姜木叶幻作狐狸,蜷缩在床角熟睡着,眼角还挂着些许泪珠。姜卫七伸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姜澈摇了摇头,转身出了房间。
姜卫七侧身躺在姜木叶身旁,他身子微蜷,把姜木叶护在怀里,先前在三灵山时姜卫七就知道了结果,今日看到那坟时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姜木叶先前不知,如今见坟,定然心中气得紧……
半夜,姜木叶醒来,脑袋一侧就看见睡在身旁的哥哥姜卫七。他一脸倦容,眉头紧皱,姜木叶抬起肉嘟嘟的爪子想将他那紧锁的眉头扶平,爪子刚放在他眉上,姜卫七就睁开双眼。
姜木叶轻嚎一声,姜卫七起身:“等一下,我去拿点吃的。”
待姜卫七端着饭食回来时,姜木叶已化成婀娜人形,立在窗子旁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星星。
姜卫七走到她身旁,姜木叶道:“我一直告诉自己那是假的,爹爹和娘亲,还有哥哥们会回来的,我相信他们会回来的,可当我看到爹爹的墓碑时……”
姜木叶哽咽起来,那半截后话卡在喉咙,迟迟说不出来,姜卫七将她圈在怀里,柔声道:“木叶,别忘了,你还有七哥。”
姜木叶再度垂泪,在姜卫七怀里低声抽泣,他柔声哄着,过了许久,姜木叶才平静下来,吃过几口饭后,又躺回了床上,一动不动。
姜卫七不再打扰,转而退回了自己房间,屋里亮着烛火,叔父姜澈坐在窗台之上。
在白水山的时候,姜澈就喜欢像这样坐在窗台上,看月亮,观星空,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
姜卫七走到姜澈身旁:“叔父,很晚了。”姜澈摇摇头:“睡不着,木叶那丫头怎么样了?”
“吃了几口饭,又睡下了。”姜卫七直愣愣地盯着那条亮着些许灯火的空荡大街,他那原本迷离的眼神中又添了一丝荒凉之感。
姜澈问了声:“在想什么?”
姜卫七回目光,声音倍感无力,道:“在想如何杀了黎诛,我现在的修为,连方莱兮都敌不过……”
姜澈长长吐出一口气,扯了扯衣摆,正声道:“修为不高并不代表没有办法杀掉黎诛。”
姜卫七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眼眸里生了一点希望之光:“叔父有办法帮我灭掉黎诛?”
姜澈嘴唇微启:“只要你取得龙骨妖剑,就能灭了黎诛。”
“龙骨妖剑?”姜卫七隐隐记得哥哥们讲过这龙骨妖剑,只是当时六个哥哥们七嘴八舌争着要讲,姜卫七并未听清楚。
姜卫七单手撑着窗台,轻轻一跃,与叔父姜澈并肩而坐。
姜澈将声音稍微压低,道:“数万年前,神龙子帝自取龙骨,锻造了一把具有毁天灭地神力的神剑,名为龙骨剑。”
姜卫七不解:“既然是神龙锻造,为何是妖剑?”
姜澈道:“开始骨剑确实是神剑,可是后来子帝降临人间,神剑沾了凡人的污血,逐渐妖化,加上那场永仙大战,骨剑吸了太多的戾气,子帝被贬为妖龙,骨剑最终成了一把妖剑,一把让天帝都惧怕的妖剑!”
之前命魂索一事就牵涉了这永仙大战,加上这朱雀殇谷也是受这永仙大战的连累,如今这妖剑也与永仙大战有关,姜卫七隐约间明白这永仙大战的背后的厉害……那一场战斗应该与灭世之战有待一拼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谜,姜卫七急切想要将其弄清:“那龙骨妖剑现在何处?”
姜澈神情越发严肃,半晌才道:“孽海深渊!”
姜卫七皱眉,以前小的时候,因为调皮,娘亲就用这孽海深渊吓唬过他,所以他还是或多或少地听过一些关于这孽海深渊的故事。
孽海深渊是地狱中的地狱,幻境中的迷境死海,迷境幻境相生相连,修为稍低的妖魔进入孽海深渊,立即魂散身死。
这孽海深渊里一般不关押妖魔,只要是囚禁于此的妖魔都是妖到无法无天、魔到丧心病狂的东西。
姜卫七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掷地有声道:“我明天就去集三印。”
姜澈道:“别心急,虽说三宗的宗印是开启孽海之门的钥匙,但要想取得这龙骨妖剑,你还需要取得其它几样东西。”
姜卫七:“什么东西?”
姜澈:“不死树笔、血泪。那命魂索和息壤也必不可少。”
命魂索如今在手,可惜息壤被黎诛抢了去,姜卫七心头的恨意又多了几分,他应声道:“知道了。”
姜澈拍了拍姜卫七的肩膀,似叹似怜,道:“卫七,尽量就好,千万不要勉强。”
姜卫七道:“叔父放心,我自有思量。”
姜澈回手:“吸/□□/魂可以快速提升修为,不过……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意愿了。”
姜卫七目光稍惊,未作声,这吸/食//魂虽不合天道,却也是一条捷径,古来多有小妖靠此法快速得势。姜澈跳下窗台,道了句:“早些休息。”
姜卫七嗯了一声,心思仍旧停在那‘吸/食//魂’四字上,天上的星星廖少,姜卫七碎碎地念了一声:“龙骨妖剑……”
第二日,天刚放亮,姜木叶就拿着一封信风急火燎地冲进了姜卫七的房里:“七哥!叔父走了,七哥哥!”
姜木叶提着姜卫七的衣领,一个劲摇晃,姜卫七睁眼坐起身子,拿过书信看了一眼,上面墨迹还未全干,想必姜澈刚走不久。
昨夜姜澈说了一大通,该讲的都讲了,不该讲的也讲了,此刻离开,想必是有什么不方便告人的要事,除开那一点失落,姜卫七并无什么异样神色。
姜木叶火烧眉毛地叫着:“叔父走了,我们两个怎么办啊?”
姜卫七下床穿着衣服,道:“叔父应该有事,暂时离开一会儿,我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姜木叶翘着小嘴,跺着脚:“我怎么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啊!”姜卫七拉开房门,道:“吃饭。”
“哦!”姜木叶屁颠屁颠地随他下了楼。两人吃过早饭,姜卫七带着姜木叶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游荡。
姜卫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