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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也待在厨房里,不时地在他的腿下钻来钻去,一会抓个果子吃,一会把熟食咬上一口,很快小肚皮鼓得溜圆。
秦永很惯着他,从街上一回来就把熟食挨个挑最嫩的地方切下来,装在大碗里递给他吃。
瑛哥早就跟他混熟了,一点儿都不跟他见外,见秦永手里的萝卜心儿雪白雪白的,就抱着他的一条腿仰着小脸,渴望地望着萝卜流口水。
秦永把萝卜横放在案板上,照艾怜教的方法先把萝卜切成片,再切成丝。就他那刀工,萝卜被他切得薄厚不均,粗细不等,惨不忍睹,但贵在有心。
古人认为“君子远疱厨”,秦永这厮有进厨房做家务的观念,就凭这一点,他的神还是值得表扬的!
艾怜转而又一想,她迟早会回到现实世界,如果回不去,那就说明她被陈世美斗死了,不管她什么命运,秦永这男人最后都不会是她的,他有无做家务的观念和她有半毛钱关系?他再好,将来也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女人。这么一想,心里便有些不痛快。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在她走出游戏之前,或是死之前,必须把秦永这小子拿下,也算不白来这游戏世界一场!
秦永挑那些切得粗的萝卜丝喂进了瑛哥的小嘴里。萝卜丝甜甜脆脆的,瑛哥几口吃完了又张开小嘴讨要。秦永又捡了一根喂进他的小嘴里,感觉到自己像禽鸟在喂食雏鸟一样,这让他觉得很有趣。于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一个负责一根根地喂,一个负责一口口地吃,两人互相盯着对方都开心的很。
秦永就是个大男孩!
眼前这个情景,确实让艾怜有些感动。
第16章惊世骇俗
瑛哥那孩子是在陈世美走后出生的,他从未见过父亲。
家庭里父亲的角色是母亲取代不了的,男孩子对成年男子的那种崇拜感是与生俱来的,从他们身上可以学到母亲教不了的东西,所以艾怜从不阻止瑛哥同姜怡天亲近,同秦永亲近。
当然在这个游戏世界中,孩子可以说是系统提供的道具,她有利用孩子攻略他们这些游戏角色的私心。但和孩子们相处时间越长,她心里对孩子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她也越来越多地尽可能为孩子们的将来去设想。
瑛哥吃饱了肚子,自己去院子里疯跑着玩了。
在艾怜的指导下,秦永终于完成了做萝卜汤的大任务,他用木勺舀了汤,喝了一口,大言不惭地赞叹道:“嗯,好喝,我果然很聪慧,有志者事竟成!”说着把勺子递给艾怜,示意她尝上一口。
艾怜一脸嫌弃地看着勺子里他喝剩的汤,没动地方。
秦永看出了她嫌弃的意思,于是涎笑着在她耳边低声道:“亲都亲了,还矫情什么?莫非我用嘴哺你,你才肯吃?”
艾怜瞪了他一眼,而秦永一向都把这看成是她对他抛的媚眼,眼睛一转,坏劲上来,把勺子里的汤倒进嘴里,一把抓过艾怜就搂在怀里亲了下去。
艾怜弄不过他,被他一点一点地灌进去不少萝卜汤。
秦永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低声笑了起来。
艾怜恶心地掏出帕子使劲地擦着嘴上的油,见他那张俊脸还在笑个没完,脸上的抓痕还清晰可见。
这厮真是不长记性!
见不得他那副欠揍的嘴脸,艾怜气得伸手给了他几拳头。
粉拳打在身上别有一番情趣,引得秦永再一次搂住她吻了起来。
这厮真是,两人这满嘴的萝卜味儿,这味道好么这?而且在这油腻腻的厨房里接吻,这厮真是粗鄙!白瞎了两人这俊男靓女的模样!
艾怜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好了,越给他没好脸他越来劲。
直至把艾怜亲得气喘吁吁的,秦永才满意地放开她,端着亲手做的萝卜汤过去给母亲喝,秦婶子果然把他端去的都喝光了。
他跪在母亲身前,加着小心说:“娘,儿子不孝,您的气若是还没顺,就打儿子一顿吧。”
秦婶子看着面前跪着的乖顺的儿子,叹了口气:“儿子,娘后半辈子还要指望着你,哪里舍得打你,你只需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你的子孙多积德。”
秦永俯下身子:“儿子谨遵母亲教诲。”
秦婶子又重重叹口气,扶起他来。看见俊美的儿子脸上的抓痕,有些心疼,拿着手里的帕子碰了碰:“是哪个小娘子抓的?怎地这么狠?”
这下又疼了,秦永一脸狼狈:“猫挠的,娘看不出来吗?”
秦婶子点了点他的额头:“哪家野猫有这么大的爪子?成了吗?”
秦永无言以对,面上烧得厉害,决定这两天先不出门了,省的惹人笑话。
母子无隔夜仇,几天后,秦婶子的心情缓了过来。
这几日,秦永的心情很好,娘不再生他的气,潘家姐姐也和他亲密的很,虽然还没上手,但这是早晚的事。他从没有过这种体验,和喜欢的女人柔情蜜意,却又不急着成事,当着娘和孩子的面一本正经,却又暗地里打情骂俏、你来我往的,这种体验让他觉得很是愉悦,他很享受和她朝夕相处的这种甜蜜的过程。
找到机会,他把前一阵子买的便宜的两块布和特意给她打的鎏金莲花银簪子交给她,本以为她会高兴得像小猫一样喵喵地靠过来,然后在他身上好一通撒娇感动,没想到她对那支簪子看了一眼后就扔回给了他,反而拿着这两块破布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秦永纳闷了,捡起簪子告诉她:“这是鎏金银簪子,够你买很多这样的破布了,你怎么不要簪子反倒要破布?”
艾怜问他:“你知道我穷,我如果把这支簪子当了换钱,你答应吗?”
秦永急了,马上反对:“不行,鎏金莲花纹,这里有你的名字金莲。这是我特意画的花样子,找金银铺的伙计打的,你怎么能如此糟蹋我的一番心意?”
艾怜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所以我要簪子何用?既不能吃又不能用还不能当了换钱,这两块布恰好正是我所需要的。”
她把白布放在桌子上展开,找到了那几处破洞,心里琢磨着怎么补这些个破洞。
秦永好奇地问她:“你要这两块破布何用?做衣裳吗?这布难看得很,不许你做衣裳。”
艾怜瞪了他一眼,说:“天有些凉了,我要做床被子,这样就不用再和两孩子抢一条被子盖了。”
秦永一听,走到里间,摸摸床上铺的东西,又打开柜子摸了摸被子,这才发现她们娘三个只有一条又破又旧的薄被子,就连褥子都没有,铺的还是这屋里以前就有的一层薄薄的床垫子,垫子上一层白布,垫子下就是光秃秃的床板子。于是问道:“一条被子,你们三个怎么盖?”
“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