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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过来盖,这样三个人都能盖到了,只是我的脚天天都露在外面,所以我非常需要这两块布。”
秦永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艾怜从未在他面前流露出过穷苦的姿态来,所以他从未想过她的日子是否艰难。他心疼地说:“我那库房里有新铺盖,我去给你拿两床过来。”
他把银簪子放到桌子铺着的白布上,转身要去拿铺盖。
艾怜急忙拽住他:“别去,你就是拿来我也不用,还有这簪子你也拿走,我可没钱还你人情,你要是硬塞给我,我就都送到秦婶子那去,看你是不是还想气她一场?”
秦永一听气的倒仰,瞪着眼睛问:“我心悦你才给你的,哪里需要你还什么人情?你把我秦永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等小家子气的男人吗?”
艾怜见他动怒,就认真解释给他听:“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女人接受了不相干的男人财物,如果没有其它本事的话就只能用身体去偿还,我不想做那样的女人,所以我不要你的簪子。这两块布不值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做饭吃或给你做些针线活抵了这布钱,所以布我下了。”
秦永气的笑了出来:“不相干?你我都亲嘴了,男女授受不亲,都这样的关系了,我还是不相干的人?你明明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难道非要睡在一起,我才算是你的相干之人?”
唉,跟古代男人交流真难!
跟他做情人无所谓,她只是不想被他包养成小三。情人将来好聚好散,而古代的小三就是所谓的外宅,有从属关系,要想摆脱控制很不容易,她是绝不会以自由为代价换男人给予的衣食供养的。为了防止他日后纠缠,有些话还是说开为好。
艾怜于是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我喜欢你才愿意和你那样的,以后不喜欢你了,就不会允许你那样对我。而且你要知道,我有丈夫,你这么聪明,也应该知道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件风流韵事,抓住了被打一顿顶多被判流放,而对女人来说就有可能被夫家灭口。我们的关系不可能长久的。实话对你说吧,我和你在一起只想享乐,不想其它。你若是觉得我放\荡不堪玷\污了你,你以后尽可以和我再不相往来。”
秦永被她的一番话震惊得目瞪口呆,这么惊世骇俗的话他从没有听过,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怕她真拿着簪子找自己娘去,于是灰溜溜地抓起簪子急匆匆走了。
把他吓到了吧?
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和他这个古代人隔了千年的代沟,更何况他本人的年龄比自己还小三岁,肯定没法接受她的想法。
她和他交往,除了他是她喜欢的类型外,主要还是想利用他对付陈世美,让他为自己做事。只不过和他接触的时间长了,发现他可爱得很,不想欺骗他的感情,就对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如果就此吓跑了他,那只能说明二人没有缘分。
艾怜拿出针线和剪刀,剪了些碎布,贴在白布上的破洞处开始绣花样子。一边干着活儿,一边心里想着秦永的事。
这样也好,她在感情上一向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三条腿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儿的男人到处都是,就凭她潘金莲的容貌和心灵手巧的劲儿,再加上一颗冷酷无情的心,就不信她艾怜玩不转这个游戏世界?
区区一个秦永,她还没放在心上,她艾怜不会把任何男人放在心里的!这里的男人对她来说都是走出游戏世界的垫脚石!
虽然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到底心底深处有些不开心。
第17章不想理他
秦永心里乱得很,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一个读书人的娘子,怎会有如此胆大包天的想法?就算有如此想法,也应该藏在心里,怎么能就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让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了,原来她同自己在一起只想享乐,根本就没想过天长地久。
秦永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不想再见她。
为了避开她,他决定先找事儿做做,他找到了包括卷子在内的四个小兄弟,领着他们到外城几户人家那里利钱去了。头三家利钱得都很顺利,那些向他借了贷的人见他们几个凶神恶煞地不敢招惹,乖乖拿出利钱打发他们走人。其中有个做干调生意的刘老板还特意留他们吃顿饭。
到了最后一家时,秦永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这户家主原本是个茶楼里管账的先生,一年多前摔断了一条腿,断了营生,便向他借了二十两银子,除了看病外,想在家门口摆个茶摊维持生计,哪成想她老婆卷走了银子同野男人跑了,他便心灰意冷整日瘫在家里,由老娘给人洗衣服供养他。
他老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一见他们这伙人进来,就力地起身,佝偻着身子迎上去,一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一边向他述说日子的艰难,求他再宽限些时日。
秦永虎着脸进了屋,果不其然,这家里比他上次来时更穷了,家徒四壁,能卖的东西基本都卖光了,李瘸子正两眼放空地躺在破床板上,对他们这伙人的到来也只是瞅了一眼,便闭上眼睛装死。
秦永见了大怒,上前一把把他从床上拽了下来,当胸给了他一拳。卷子他们一见老大动手了,便也过去对李瘸子一阵拳打脚踢,唬得他老娘哭天抹泪,大呼小叫,苦苦哀求:“秦大爷,求您放过我儿子吧,我们一定还您钱,三天后一准儿把钱给您凑齐,您就放过我们吧!呜呜”。
当秦永示意住手时,人已经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鼻涕眼泪和血糊了一脸。
李瘸子这种人猪狗不如,根本就不值得同情,潘家姐姐一个女人带着两孩子都知道要挣钱养家,不等不靠,他一个壮年的汉子不但不供奉老娘,反而让年迈的母亲养着他!
秦永鄙视地说:“就你这怂包还算是条汉子吗?瘸了条腿就挺尸等死,那些眼瞎的、缺胳膊少腿的是不是就不活了?三十多岁的爷们还让老娘供养,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就是在巷口支个抄写书信的摊子,或是用你这膀子力气帮你老娘洗衣服,日子也不会过成这样!你别忘了,你的房契可在我手里抵押着,一个月后再拿不出利钱来,我就撵了你们!”
说完,带着卷子他们呼呼啦啦地走了。
当晚来不及返回,就在外城的一个相熟之人那里胡乱住下了。
夜里几人合睡在一个大板铺上,几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汗液味、脚臭味、放屁味混在一起,再加上天热,那味道可想而知。
男人们聚在一起,谈的无非都是女人,尤其几个都是二十来岁青壮的年纪,当卷子眉飞色舞地说着他对女人的经验时,惹得哥几个哈哈笑个没完。
熄灯之后,秦永用衣袖捂着鼻子靠边头冲里躺着,想着潘氏身上令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