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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是严谨细致耐性极好的,和她们待久了,艾怜都觉得自己的脾气温柔了许多。
有时候夜深人静睡不着觉,她也会琢磨出了游戏世界后的出路。大学毕业后,身边的同学都陆续有了工作,就连高进那死渣男都知道工作之余捧着考公务员的书看,只有她还在无所事事地闲着,现在看来被他嫌弃也不是没有道理。
进这个游戏世界虽然经历了很多痛苦和磨难,但获也多,学会了烹饪、裁剪等很多实用的技能,以后回到现实世界了,想开个卖布艺布偶的网店,她自己做设计师,就卖这种古典的、手工制作的、传统意味浓厚的布艺布偶。
不知道现实世界的时间和这里是否一样,她实在是太亏了,现实世界中她刚刚大学毕业,才二十二岁,到了这个世界里,硬是老了好几岁,还多出了两个孩子,真是冤枉死了。
冬妹和瑛哥虽然是这个身体生的,但不是她的啊,这么久没见,好像也没什么感情了,瑛哥可能早忘了她是谁。她想有个自己的宝宝,和心爱的男人生的宝宝,宝宝一天天变大,她和宝宝一起享受着宝宝爸爸对她们的各种关爱和甜宠,宝宝爸爸一定要是秦永那样的。
宝宝?
她忽然想起了张麦临死前的话“如果你有了我的孩子,你告诉他我爱他。”顿时冷汗流了下来。
她噌地坐起来,开始浑身发抖,可千万不要中枪,虽然她亏欠他很多,但她不能有孩子。陈世美几个月后就会来延州,有了孩子就要负责到底地养大,为了孩子她不能涉险去报仇,她就再不能走出这个世界了。
焦虑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赶紧去找郎中诊脉,离张麦死已经一个多月了,应该可以诊出来的。忐忑不安等了好久,老郎中才慢悠悠地之乎者也说了一堆,意思就是她由于上次生产时没做好月子,现在不易受孕。
怪不得和秦永时那么频繁的运动,肚子都没动静。可怜的秦永,还一度以为自己不行,原来问题出在她身上。
反正不想在这里生孩子,对于老郎中给她开的调理方子,她看了一遍就扔了。
这一年的除夕,是艾怜有史以来过的最冷清最孤独的除夕,与老板娘一家吃了年夜饭后,便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一家人,回了自己的住处。
同屋住着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昨天被娘家侄子接去过年了,只有她举目无亲。
实在是无事可做,便拿起绣绷,在昏暗的油灯下,在窗外震天的爆竹声中,一针一针地绣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过了年之后,天气开始暖和起来。
到了元宵节,姐妹们约好晚上一起出去看灯。
锦绣阁的前门就在正街上,出了大门,只见一条街都亮起来了,家家户户的店铺前都挂上了花灯。
她们沿着街路,一边走一边看。转了几个街角后,到了延州城最繁荣的主街,这条主街的尽头是延州府衙。听老板娘说,王延龄在府衙那边挂了十个亲手书写灯谜的花灯,还设了头,猜中灯谜的,都会得到丰厚的赏赐。
一个很崇拜王延龄的姑娘说:“今日延州城里怕是万人空巷了,人们都是冲着王相爷的灯去的。赏赐倒是其次,听隔壁凤临轩古玩店的伙计说,王相爷的字画千金难求,他亲自书写的灯可是有很高的藏价值的,得了这么一只灯,日后家人就有富贵日子过了。”
另一个姐妹感叹道:“自从王相爷到我们延州来,就为我们延州人办了很多好事实事,不说别的,就是城内的治安,以前有很多飞贼乞丐流民,孤身女子哪敢像现在这样走夜路?”
“……”
艾怜静静地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说笑,以往这些姐妹们在衣坊一坐就是大半天,每个人都对着绣绷或是未完工的衣裳不声不响地做活儿,这种活儿最怕被打扰,错了一针都要返工,所以难得看到她们这么活泼有生气的样子。
夜市的摊子一家挨着一家,每个摊子的顶棚上都挂着五的花灯,很多大人孩子的手里也都提着灯,整条街路汇成了一片灯的海洋,一直延伸到府衙。
府衙前面是个广场,广场中央狭长的高台上,高高挂着十个美的花灯,每个花灯下都悬挂着写有灯谜的大红纸,高台下聚了很多翘首猜谜的百姓。
王延龄可是探花郎,他那灯谜岂是容易猜的?那十只花灯虽然吸引人,但普通的百姓只能望而生叹一阵便离开了,始终聚集在灯下的都是那些个想出人头地的读书人,想借此得到宰相大人的青睐。
广场上也有延州城里其它高门大户悬挂的灯,只不过规模和气势不敢喧宾夺主超过王相爷,因此倒是这些花灯台子下猜谜的人情味更浓厚一些。
衙役和士兵们散落在各处严阵以待地巡逻着,以防踩踏和走火,治安的确做得很是到位。
艾怜不想见到王延龄,刚一到广场边上就谎称累了,与她们分开来独自行动。
她在广场边上走了半圈,人越多处越显得格外寂寞孤单,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府衙门口,怕在这里遇到王延龄,看见旁边的巷子虽清净人少,但也是有光亮的,便走了进去。
巷子里的住宅门口也都应景地挂着灯,艾怜经过第一家时,看见大门紧闭,门前挂的是盏鲤鱼灯,上面写着:“天下无俗人。打一节气名。”
她咬着唇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谜底不就是“谷雨”吗?真是笨死了,她竟然还把二十四个节气都想了个遍。
她摇着头笑了笑,继续往前走,去猜看下一家门口的灯谜。有的简单一猜就中,有的琢磨半天也猜不出来,就这样,她在巷子里左拐右转,自得其乐。
又是一个拐角,她毫不犹豫地过去了。
刚转过去,就见到一盏花灯下,一个长身玉立、玉簪束发,身着紫色锦袍的男子正侧身负手站着,似乎也在猜灯谜,听见动静转过头来。
那人当真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第146章月下漫步
冤家路窄!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转身就跑!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砰砰砰,心跳像擂鼓一样快,她恨不得就此化为微风消散,可是脚下那一串串啪啪的跑步声,似乎在告诉着王延龄,她艾怜正在落荒而逃。
王延龄心里不定怎么嘲笑她呢!
一想到那几天自己像发`情的猫一样,胡搅蛮缠着王延龄,她就懊悔不已。
现在想来,她和陈世美不管怎么斗,在外人眼里都是夫妻间的私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她却非要把一个堂堂的宰相拉到别人夫妻间的争斗中去,请他帮助勾三搭四的妻子去惩治她那不忠的丈夫,的确是很过分。
她这个倒霉催的,这里的古人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