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蹿上去,把空调的风口转向自己。
“你别对着吹,会感冒的。”蒋季颐皱了皱眉,“那个班的几个今天全给请假了,我乐得轻松。”
“就一会儿,真的太热了。”
蒋季颐看了他一眼。任一手扯着领子前后晃动,衣服不时地贴上少年的腰腹,勾勒出了线条:“有这么热吗?”
“热啊,你下去感受一下吧。”
“不了,我讨厌身上黏糊糊的。”
“哦。你送我回去吗?”
“嗯。你有什么地方要去吗?我也可以送你过去的。”
“不用,回家。”
“你这个假期是不是要回b市?”
“嗯,奶奶一直念叨我,要回去看看。”任想到这个就有点不开心,因为蒋季颐不会回去,“你不回去是吧。”
蒋季颐点头:“我这种工作一般都是假期最忙,走不开。你这个假期一直都在那边了吗?”
“嗯。”
“不回来看看我?”
任侧目:“那……我早点回来?”
蒋季颐笑了:“逗你玩呢,我要有空就去看你,没空的话你来也没用。”
“哦。”
蒋季颐拍了拍任的后脑勺:“你一个人回去是吧,一个人住小心点。”
“知道,你和我妈似的。”
“可不就是你舅舅吗?”
“舅你妹。”
任在b市其实也呆不了太久。高三补课,八月份就要开学了,但这一个月他依然觉得漫长。蒋季颐这段时间的确非常忙,他们只能晚上开会儿视频或者打个电话,任想他的时候会翻翻手机里的照片,他偷拍过蒋季颐很多次,但蒋季颐大部分时候就同几个表情,夸张的又很少,任有点沮丧。
他变得很喜欢睡觉,因为梦里的蒋季颐很可爱,很生动,也很……性感。
他经常会想起他们在车里接吻的感觉,有时候他会在蒋季颐身上胡乱地摸,但通常会被蒋季颐打断,他觉得不公平,因为蒋季颐摸他的时候他都是不会反抗的。
越想越觉得心痒,任觉得自己要憋不下去了,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数羊。
数到五百不知多少的时候,他有点自暴自弃地坐了起来,掀开薄被去了卫生间。
任的额头抵着瓷砖,眼皮下垂,手一下一下地用力,用茧磨了磨,用指甲扣了扣:“蒋季颐……”
尾音上扬,身上卸了力。
任闭上眼睛,蒋季颐的脸浮现在面前。
任洗手的时候听到手机响了,他甩甩手走回了房间是蒋季颐。
“喂?”
蒋季颐拨电话的时候刚刚到家,靠坐在沙发上。任的声音有点哑,被通讯工具加工之后加了点“滋滋”的杂音,显得更加勾人,蒋季颐一下就觉得自己的瞌睡醒了。
他咽了咽口水:“在干嘛呢?”
“刚洗完澡,打算睡觉。你呢?”
“刚到家。”
对面的声音稍微晚了几秒:“你今天好迟啊。”
“嗯。”蒋季颐应声,本来打算好的话突然不打算说出口了,“你怎么也还没睡啊?”
“晚上和叶梓钦去吃铁板烧了。”
“嗯,这几天去奶奶那儿了吗?”
“没,都在家,太热了。过两天再过去。”
“嗯,早点睡吧。”
“嗯……”任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蒋季颐。”
“嗯?”
“我想你了。”
蒋季颐的声带轻轻震动,低低的笑声让电话那头的人又心猿意马:“蒋季颐”
声音带了点懊恼又夹杂着撒娇,让蒋季颐心痒痒。
“嗯。”见鬼,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会撒娇,但怎么办,还是想逗逗他,“怎么办啊,我最近真的特别忙。”
任在电话那头犹豫:“算了,也就还有十天嘛。来,亲一个吧,mua”
蒋季颐也对着手机亲了一下,又嘱咐了几句让他快点睡,便挂了电话。
他坐在黑暗中扶着脑袋。
任怎么这么可爱。
任昨晚睡得很好,蒋季颐来梦里了,说想他,特别特别想他。他抱着棉被蹭了蹭,笑出了声。
还有十天!任刷牙的时候一边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边想。
他用手指沾了点水,在镜面上写下了蒋季颐的名字。水顺着镜面慢慢滑下,出现了长长的好几道,歪歪扭扭的,任盯着看了好久,又觉得自己这样特别傻,抬手把它们抹掉,但没控制得了翘起的嘴角。
早饭吃什么?汤包还是大饼油条?嗯,还是吃糍饭吧。
任拿起钥匙准备下楼,突然听见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便又折回去看。
是蒋季颐啊。
任边打电话边关上门:“喂。”
“起来了?”
“嗯,你呢,这个点要去上班了吧。”任走到了四楼。
“嗯……在车上。”
任点头,又意识到蒋季颐是看不到的,赶紧应声:“你今天不急啊?”
“停着呢。你在干嘛?”
“要去买早饭呢,你吃了吗?”任走到了二楼。
“还没。”
“要记得吃啊。”任走出了防盗门,把帽子扣到了头上。
“一会就去。”
“你那儿太阳大吗?”
“还成。”任走了几步。
“还成戴什么帽子啊。”
“那也……”任停下了脚步,抬起脑袋,看到了前面树荫下停着的车。
有那么一下,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是空白的,但他知道他应该是笑了,因为车里的那个人也笑了。
还好戴了眼镜,他笑起来真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emmmm应该没问题
☆、第24章
任往驾驶室那边跑,蒋季颐按下车窗看他。
任的手搭在车窗的沿上:“你怎么来了?昨天都不和我说。”
“想来就来了啊。”
“不用上班吗?”
“翘了呗。”
任盯着他看:“假话。”
蒋季颐笑了一下:“你打算去吃什么?”
“糍饭。”
“那上来啊。”
“就在门口,不用开车。”
“那行,你去吧。”
“啊?”任瞪大眼睛,“你不去吗?你不是没吃早饭吗?诶不对,你是早上开车来的?那你得几点出发啊?你昨晚几点才睡啊?”
任的话像机关枪似的往外射,蒋季颐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拿开,然后下了车:“你想我回答哪一个?”
“都回答一下吧,也不是很多。”
蒋季颐看了眼地上的树荫,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看到太阳身上就开始粘糊糊的了:“是没吃,所以一块儿去吧。早上来的,六点不到出的门,昨晚挂了电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