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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
蒋季颐率先走近了太阳下面,但立马就有点后悔了,他想回车上了。
任跟上来,看了眼皱着眉毛的这人,把帽子摘下来递给他:“诺。”
蒋季颐看了眼这顶亮橘色的帽子,没接:“我这种上了岁数的吃不消这种颜色。”
“嘿,你是觉得你没我白所以戴着不好看吧。”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我是怕你晒黑了我就不吃你这卦的了。”
“哦”任嘴上应着。
反正你已经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来看我了。
夹着油条咸菜还有七七八八一些的糯米饭被握成一团,两人边吃边往回走。到家的时候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任去厨房那罐旺仔打开,问蒋季颐要不要。
“不用。”蒋季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随意地四处打量。
任家不大,至少可识空间是不太大的样子,装修和布置都很简约,电视机柜上摆着几个相框,好像是任。
蒋季颐起身上前去看任长得虎头虎脑,圆了咕咚的,和现在真的是不太像,唯一的相似点大概就是白了。
蒋季颐听到了任踢着拖鞋过来的声音:“你小时候很可爱。”
“哦,谢谢。”
“你今天什么安排?”
“在家,做做作业。”
“行,那你去做吧,我去睡个觉吧。”
“啊?”
蒋季颐转过头在他嘴角贴了一下:“你房间哪个?”
“左边那个。”任回亲了他一口,皱着眉看他:“你就来我家睡觉的?”
“我有病吗?开那么久的时间来睡觉。”
“那你怎么一来就睡觉?”
“因为我想让你快点把你今天的东西都做完。”蒋季颐盯着他的眼睛看,“然后剩下的时间就都归我了。”
任去了书房,其实他觉得就算蒋季颐在他旁边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他属于一开始做作业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类型。
当对着一道向量愣了两分钟的时候,任双手捂上了脸。
他用指甲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虎口两下,重新拿起了笔。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凉被卷成一团堆在床边,蒋季颐赤着脚爬上床,把t恤剥下来放在枕头边,看了眼身下的牛仔裤,想了一下还是脱了下来踢到了地上,摊手摊脚地仰躺在床上。
他昨晚其实基本没怎么睡,因为他要录一个视频课,本来明天晚上传上去就行,但是他今天要过来,那就必须提前做好。弄完已经快五点了,靠了一会儿就直接开车过来了。
他带的几个班第一阶段结束了,所以他也有了两天的假期,他花四五个小时往返,可以有将近四十个小时和任见面,好像也不是很亏。
任做完一张数学卷子,改好之后把错题记好,伸个懒腰。
快可以吃午饭了,英语的下午再做吧……要不不做了吧,明天再做行……不行,得做!
任悄悄的拧开了房间的门,听到了蒋季颐轻轻的鼾声。
他走到床边的地板上坐下,蒋季颐曲着腿,侧着身子躺着,头发耷拉下来扫在鼻梁上,锁骨突的很明显,赤/裸的胸口起起伏伏的,好像在和任打招呼一样。
两人在床上厮混了许久,终于走出了房间。
蒋季颐穿着任的沙滩裤,把t恤往头上套,问:“吃什么?家里能做吗?”
“能,但只有简单点的。面,年糕之类的。”
“榨面有吗?”
“有。”
“鸡蛋笋干榨面你能烧吗?”
“为什么是我烧?”
蒋季颐走到沙发上坐下,咧着嘴对他笑:“因为我是客人。”
任下午做了一张英语卷子,又做了一套理综的物理,终于停下了笔。
蒋季颐坐在旁边看书,见他结束了就合上了书。
“你做作业蛮专心的啊。”
“我一直这样,我姑姑说她以前去兴趣班接我,那时候快下课了,所有小朋友都在往外面看,就我一个人一直在那画画。”
蒋季颐点头:“我就是那些往外看的小朋友。”
任转着椅子想,其实他本来可以做完一整套理综的。
作者有话要说:wb:眼泡肿到飞起
完整版!
看这字数大家懂的吧!
☆、第25章
两人等着天黑才出门,吃完饭都已经快九点了,他们顺着大坝走回家。河风很凉爽,吹着两人的t恤都鼓了起来。
不觉得热是因为在动,一坐下来任就觉得自己开始冒汗了。
和蒋季颐在沙发上并排坐了一会儿,任站起来扯扯裤子去了卫生间。
蒋季颐擦着头发走进卧室的时候,任正在看书。
蒋季颐没有穿上衣,沙滩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跨上。他曲起一条腿跪在床上,腹肌的形状因为这个动作而隐隐显现出来,任盯着看。
“不开空调?”蒋季颐耷拉着眼睛,越过任的身体想去拿遥控器。
任伸手握着他的手腕:“再……等五分钟。”
蒋季颐不明所以,一手撑在凉席上,转过头问:“为什么?”
“到十点……峰谷电。”蒋季颐把毛巾搭在脑袋上,从这个角度看去,眉骨高突,眼神深幽,简直就是照着任的心尖尖长的。水滴从发丝上滑落,在任的t恤上晕开,任觉得自己耳朵热了。
“很会过日子啊。”蒋季颐点头表示理解,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但任在他发力的同时也发力了。本来跪在席子上膝盖就会痛,蒋季颐不防便倒在任身上,手肘“嗵”得一下撞在了床沿上:“你搞什么?”
任在蒋季颐倒下的瞬间欺身而上,拉着他的下巴覆上去,撬开了蒋季颐的牙关。
蒋季颐在关键的时候用力地扯任的头发,只是弄到了他的脸上。但这样的场景已经足够刺激了。
他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帮任擦脸。任还有点呆样子,蒋季颐拍拍他的脸:“回神了!”
任的眼珠子转了两转,从喉咙里发出了点呻/吟。
“叫你别弄,你真是……”
任嗓子有点哑,打断了蒋季颐:“舒服吗?”
蒋季颐没说话,继续帮他擦。
任追问:“舒服吗?”
蒋季颐还是没答。
“舒不舒服?”
蒋季颐觉得他今天要是没回答这个问题大概是要没完了:“嗯。”
任像个吃到糖的小孩子,眼睛里仿佛有光:“舒服是吗?我弄的你舒服是不是?”
蒋季颐半低着头,无声的翘了翘嘴角。
第二天睡到中午,蒋季颐睁眼的时候任四肢全缠自己身上,毯子盖在两人身上。他往上看了眼空调。
妈的,18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