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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炉火纯青,但你太过急于求成,功法追求快和狠。可全然忘了,武学之根本,在于修心。如若你不能做到修心,那么你的内力根基便也是摇摇欲坠的,即便你内力更上一层楼也只不过是虚空之象,想要成为武学宗师确是甚难。”
“哼,要不是你有玄宗剑诀,你能够轻易赢我吗。”蓝诩之冷笑道。
“不管怎么说,今日你是输了,我只是作为同是四大门派大弟子的身份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蓝诩之看也不看他,只是阴冷地笑笑,随即转身离去。
“师兄赢了师兄赢了!”顿时,玄宗门派弟子欢呼起来,有的甚至嘲道:“你们苍云派不是很嚣张吗,看我们大师兄还不能灭了你们的火哈哈。”
大殿上,师尊近侍弟子朗声道:“苍云派弟子是否还有试剑者。”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像刚才玄宗门弟子一样,苍云派弟子各个脸上都不好看,但看自家大师兄都走了,便也没人敢应声。
“那么,今日试剑,玄宗门胜。”
大殿上,青山掌门对白艮山说道:“贵派的掌门大弟子功夫可不一般啊,恭喜白掌门了个好徒弟。”
“您过奖。我这劣徒生性贪玩,还不成气候。”白艮山微微笑道。
又是一阵击鼓,在轰隆声中两派弟子也逐渐散去。
两派掌门师尊寒暄几句后,青山笑道:“既然白掌门如此盛情,那我派就在贵派门中多住几日。白掌门,那老朽就先回去休息了。”
随即转身离去,在那一瞬间青山掌门起了笑脸阴沉着脸走出武场。
蓝诩之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打坐调理内息,可是一想到今日自己所受到的耻辱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蓝诩之起身开门,见门外是一直跟在自己身旁的白衣男子,便不耐烦道:“你又来做什么。”
“我看你今日功力受损,所以特地找到这里的厨房为你调制了药羹,应该对你的恢复有好……”
没等他说完,蓝诩之就截断他的话:“莫棋,今日你在武场上所见,我是不是很狼狈。”
“大师兄,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强的。那司空朗只不过得了白艮山真传,真论起剑法,他也不见得能赢过你。”
“可白艮山传给了他门派中最厉害的剑诀,可我呢?那青山老头到现在还没有传给我他的独门功法。”
“也许是师父觉得还没到火候吧。”
突然,蓝诩之打翻莫棋手中盛着药羹的碗,恨恨地道:“连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我就不配得到绝学真传,而他司空朗就可以。火候……我什么时候才能到火候。”
莫棋吓得大退一步,大气都不敢出,只任凭蓝诩之发泄。
蓝诩之看着脸色惨白的莫棋,又平静下来:“我要休息了。”随即房门重重关上。
莫棋面露苦楚,只好拾起地上的碎碗退了出去。
又是一阵敲门声,蓝诩之怒了,打开房门刚想要发火,就见自己师父站在门外。
“师父。”蓝诩之恭敬道。
“今天你和司空朗的情形,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蓝诩之阴沉着脸,目光狠毒。
“怎么,输了还不服。司空朗是练武奇才,你比不过他是很正常的。”
“可他有玄宗剑诀。”蓝诩之不服道。
“就算没有玄宗剑诀,他也一样能打败你,何况他只是练到了第五层。”
“师父,你什么时候才能传给我苍云派的绝学。”
“你怎么还不明白,就算传给你本门派的绝学,你也打不过司空朗。你的内力,还不够。”
蓝诩之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快要掐进肉中。
“接下来,你要继续修炼内功心法,如若得法,我便传你本门祖师爷所创的无影神功,数年后或许能打败司空朗。
数年后……他还有几个数年可以消耗。
“不过你别丧气,虽然你今日输了,但是选举白道首领这件事上,他司空朗未必能成。”
蓝诩之不语。
“司空朗虽说是练武奇才,但是心性不定吊儿郎当,绝不是能领导江湖群雄之人。所以,你还有机会。现在,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蓝诩之道:“是,师父。”
“嗯,为师会尽量帮你张罗的,不要让为师失望。”
青山走出房门,蓝诩之眼神狠毒盯着房门。
数年吗?呵呵,我才不会傻傻地练数年内力,青山老头,司空朗,你们等着看好了。
☆、第六章 任务
次日,清晨。
空旷的武场中央,上百个玄宗门弟子正在武场上晨练,而内门弟子则在旁指挥。
有几个苍云派弟子好奇地出来观望,看见那些普通弟子虽武功不及内门弟子,但一招一式皆刚劲有力,动作整齐划一,干净利落,也不禁感叹玄宗门果然不愧为四大门派中之首。
而作为掌门弟子的司空朗,陆景言和红菱则会有专门的场地供他们修习。
玄宗门后山。
这时,天空一派碧蓝,云雾缭绕。不时有山中的飞鸟在苍劲的老树和翠竹之间嬉戏打闹。
每到这个时候,司空朗便会在山中拿着一坛美酒畅饮一番。欣赏湖光山色,在云雾缭绕的山间舞剑,好不惬意。
司空朗正坐在石桌上喝酒。这时昨日在武场大殿上的近侍弟子找到他,拱手一揖,说道:“大师兄,师父让你随我到掌门内堂中去,师父有要事吩咐。”
司空朗和近侍弟子来到内堂大厅的时候,已有几十个内门弟子在内堂中等候,其中红菱立于左侧。
白艮山见所有弟子到齐,便开口道:“昨日,我玄宗门与苍云派弟子试剑,我派虽侥幸获胜,但昨日苍云派弟子的实力你们也已经领教过了。作为内门弟子的你们,更应努力修习武功,为天下武林效力。这样,才不枉为我内门弟子。所以,从今日起,内门弟子每人必须在山中静坐修习门中上层心法。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了,师父。”所有内门弟子心领神会。
交代完这些之后,白艮山挥退了内门弟子。只留下了红菱和司空朗。
“红菱,景言的伤势怎么样。”
红菱眼中噙泪:“他伤得很重,恐怕得要半年才能完全下床。而且,不知内力是否还能恢复成原来那个样子……师父……师兄被那蓝诩之伤的那么重,真的就这么算了吗?”
“虽然这件事对景言确实不公,但为了能对付魔教,此时正是门派间结盟的时候,切不可意气行事。”
红菱只默不作声。
“你们俩跟我来。”
司空朗和红菱跟在白艮山身后。只见白艮山走到内堂里间。
内堂的里间,摆放着历代掌门藏之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