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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回到所住的屋里,俱换上严肃的面容。
“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李暄一脸的凝重。
“恩,那个苏毓面上虽然温和,文质彬彬,但是他的眼神凌厉冷酷,一定会对我们不利。”迦点头赞同李暄的话。
“可是……你的伤……”李暄眉头紧蹙,忧虑地说。
迦也觉得很为难,他重伤未愈,行动都不方便,更别提逃跑的事情了。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别考虑这么多,先试试功力恢复了多少,赶紧自己运功疗伤吧。走一步算一步。”李暄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敌意不明,自己先乱了方寸可是大忌。
“恩。”迦转身坐在上,盘腿运功疗伤。李暄坐在一旁,倾听外面的动静。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迦苍白没有血的脸上恢复了一丝红润。
李暄知道迦正在全力以赴,不敢弄出动静,目不转睛地瞧着迦。渐渐地,迦的呼吸粗重起来,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脸变得通红。李暄觉得有些担心,这是紧要关头,一个疏忽,迦就有可能武功无法恢复,甚至危及生命。
他移进前,拿一快手巾轻轻地贴上迦的额头,擦拭他额上的汗水。
迦微微睁开眼,李暄眼底深深的担忧落如他的眼帘,他的心就象早三月的冰河,缓缓地融化,一股欢快与雀跃冲击着心房。
“不妨事,没有关系的,你别担心。”迦轻柔地说,他的眼里是一片似水的柔情和无尽的坚韧。
两个人一直窝在屋里,午饭也是李暄借口身体不适在屋里吃的。迦的神虽然很疲惫,但是身体状况让转了很多。
“歇一会儿吧,也不急这一时三刻的。”李暄看见迦的疲惫,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怜惜,迦和少峰在某一方面是相同的,都是遇到困难坚韧不拔,百折不回。
入,苏毓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两人的晚饭依旧在屋里吃的。眼看越发的深了,李暄长长地暗吁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可能逃过一劫了。
迦还在抓紧时间打通闭塞的血脉,李暄枯坐里一天,觉得非常无聊,忍了又忍,才没有走出房门。
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两人神一紧,李暄对着迦苦笑了一下,心想今晚可能是躲不过去了。
“你先逃吧,别管我。去找少峰来。”李暄不等人来,伏在迦的耳边细语。
迦身子颤抖了一下,抬眸紧盯着李暄,晶莹的双眸里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定,“不,我决不会扔下你一个人!”
李暄虽然娃迦伤了少峰,但是听到迦这样说,心里不能不说很感动,他张嘴还要劝迦先离开,这时门外响起了桥声。
李暄拦住上前的迦,伸手打开房门。
门外是一个紫衣的容颜俏丽的丫鬟,后面跟着四个非常清秀的小厮。
“什么事情?”李暄冷冷地开口。
“请两位公子去少爷的卧房。”紫衣丫鬟笑吟吟地说。
“干什么?”迦大怒,语气非常恶劣。
“怎么?叶公子不知道吗?当然是去侍寝了。难道没有人告诉公子吗?”那丫鬟甚是惊讶,柳眉微蹙,神有些疑惑。
迦听那丫鬟如此直白地点明苏毓的意图,当真是又羞又怒,脸皮涨得红紫,青筋直跳,当场就要发作。
李暄连忙使劲攥住迦的手,笑着说:“如此,请这位姑娘稍等,我们拾一下。”
闭上房门,李暄摊开迦的手掌,在他掌心写了四个字:“借机逃走。”
迦点点头,脸和缓下来。李暄又写道:“别漏出破绽,做出点别的表情。”
迦迷惑不解,反手在李暄掌心写道:“要什么表情?”
李暄暗乐,索伏在迦的耳边道:“要表现的羞涩且惊喜一些才好。”语气非常的亲昵暧昧,迦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几拍,脸红了起来,晶莹的眸子盈润,闪着些微的赧然。
“呵呵,就是这样。”李暄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他在心里早已经打算好,到时候让迦先行逃脱,以迦现在的身体状况只身逃出是不成问题的。他做好了打算,一直揪紧的心反而放松下来,知道这一去,和迦有可能再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从苏毓的眼神看出,决不是良善之辈,说不定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自己那肯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这时他完全明白了青曦当时的心情,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和痛苦?
迦有些疑惑地端详李暄微笑的脸,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有些琢磨不透,你说他胆怯吧,关键时候他反而胆大包天,临危不惧,你说他英勇吧,长剑在他咽喉一比,就面如土,只差没有筛糠了。
时间紧迫,不容两人细想,李暄朝着迦笑了笑,“走吧,不要耽搁了。”
两人并肩走出房门,迦脸上挂着生硬的微笑,看殿暄心里那个别扭。心想:“唉,你那是什么笑啊,笑的我心里直发毛。
这锦枫山庄和他的信王府不同,这里地势高峻,气温比平地冷不少。庄内也种植了许多高大的枫树,洁白的月光被枫叶切割成奇怪的形状,随着山风的掠过,不断地变幻。
李暄心里有事,也不曾留意路径,跟着紫衣丫鬟顺着碎石铺灸小路前行。行不多远,山风拂来,有低微的琴声缥缈而至,在凄清的月中显得异常清灵。
转过一座太湖石的假山,黑影里站着一个人。紫衣丫鬟站住,李暄和迦不知她搞什么鬼,警惕地远远站下。
那个紫衣丫鬟恭敬地行礼,“,人我已经带来了。”
黑影里的人走了出来,溶溶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甚是妩媚,正是昨天在山庄大门口遇到的少。
她逡视了一下四周,丫鬟立刻会意,和四个小厮散开,退到远处望风。
那少压低声音,有些急切,“时间紧迫,我就不多说了,我知道你们是被毓哥强抢来的,我现在就放你们走。”
李暄疑心大起,冷眼望着少,沉默不语。
那少见李暄不为所动,恼火起来,“莫非,你们也贪恋锦枫山庄的财势,不想离开?难道你们真想做毓哥的男宠不成?”
迦冷冷地开口:“你为什么会帮助我们?”
月光下,少的脸上有几分扭捏,“我喜欢毓哥,决不允许有人劳我抢。”
李暄心思电转,他明白这个少的话无法尽信,但现在的情况已经是身不由己,走,前面是深渊,不走,后面是虎狼。
李暄咬咬牙,转眸看向迦,迦非常信任地说:“听你的,你做决定吧,是陷阱也罢,好歹……我们……在一快。”后面的声音几不可闻,但是迦那种生死与共的意思却清晰地表达出来了。
李暄的心有些颤动,情况是如何演变成这种状况,他还是迷惑的很,他和迦萍水相逢,并无任何的交集,而且在罗湖镇的时候迦还一副不杀他誓不罢休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