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6
在掌心里轻轻地挠。
回眸轻笑,“今天是端午,你不怕我是妖魅现身?”
李暄得寸进尺,拉过那修长的指,凑在唇间轻吻,“怕什么,这样的魅惑至极的妖魅,纵然死了也是心甘。”
苏牧的身上有一种醇美清新的清芬,若有若无,却又细细地萦绕在李暄的鼻端,更惹得李暄把持不住,神魂颠倒,一把扯过那略微单薄却惊人柔软的身体,深深地扣在怀里,热情的唇随即在苏牧的衣间轻嗅,“熏了香吗?是什么香,好闻的紧。”
苏牧柔软的身子偎依进李暄的怀里,修长的指在李暄的颈项间轻柔地绕来绕去,“我是狐妖,特意来吸取你的纯阳气,然后再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怕不怕?”
李暄将那指攥住,伸嘴含住几乎透明的指尖,只觉微凉中一种沁人心脾的甜,在嘴里泛滥,禁不住牙齿轻叩,将那细嫩的肌肤啮咬起来,“怕呢,怕我把持不住,先将你吃了。”
萦绕的甜香更加浓郁,仿佛花树的芬芳,清新中自有一番迷人的甜蜜,李暄凑过了唇,将窥伺良久的甜美占为己有,贪婪却温柔地将其融化成春水,在唇间柔柔地荡漾。
苏牧极为轻微的呻吟了一声,非常的轻微,几乎迅速地消失在拂过的风中,但是李暄偏偏就极为敏感地捕捉到了,于是更加得意地在苏牧的唇上,激烈地狂吻。
灵巧的手指在苏牧的腰间缓缓地滑过,如游动的鱼,在衣衫的溪水中自在地游移,上下穿梭。
“嗯……”苏牧已经微微闭合着的眼眸在李暄炽热的手掌心刚一接触到那柔软的肌肤的时候,仿佛被李暄的体温所烫到了,惊喘了一声,急忙睁开了眼眸。
伸手握住李暄为所欲为的手,苏牧迷离的眸子里有些微的担忧和犹豫,“我投怀送抱,你可否会嫌弃我轻薄?”
李暄笑了起来,弯弯的眼里满满的盛满了温柔,引人欲醉,“傻子,相逢既是有缘,既然有缘,那么就怎么能辜负上苍那慈悲的安排呢?嘘,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如雪一样洁白的衣衫渐渐地褪落,如最繁茂的花瓣,在床间,在地上,次第地盛开,妖艳至美……
修长的腿,如玉的肌肤,李暄怎么克制的住那汹涌而来的欲火?深深地吻住身下那婉转喘息的人儿,动情地将那微微沁着凉意的柔软的躯体染上阵阵令人战栗的火热,那甜香越发浓烈,随着那粉红色的唇间急促的呼吸,喷在李暄的脸上,鼻端,是一种销魂的奢靡吧。
“你轻些……早知道……你这样的轻狂……啊哦……”苏牧的鼻翼轻微地皱起,显然有些受不了李暄的情热如火,孰料喑哑的呻吟更加勾引起李暄久蓄的情欲,唇,手就更加肆无忌惮,越来越是轻狂……
“哦……狂徒……太快……呜……”苏牧柔软的肢体被打得大开,羞人的私密处被炽热的唇舌和热情的手同时亵玩着,一种极为销魂的快感冲击着苏牧已经处于魂游状态的大脑,破碎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天旋地转中,人已经伏在了床上。
“啊……别这样……太羞人……嗯……”急速的冲击将苏牧抗议的话撞的粉碎,高潮即将到来,还有遐顾及姿势是否让人接受不了?
窗外,婆娑的芙蓉树诡异地随着苏牧的情不自禁的婉转而轻颤,仿佛即将到来的满树的芬芳即将盛开,花香在寂静的夜间慢慢地飘拂……
清晨,李暄从甜美的睡梦中醒了过来,指尖似乎还有苏牧温润的肌肤温度,可是,满室皆香,佳人却杳无踪迹,是梦是幻?李暄登时迷惘了……
可是枕间,还留有几丝长长的青丝,萦绕在指尖的时候,一缕清芬在飘动……
窗外,那株葳蕤的芙蓉树,腼腆地将枝条舒展开来,羞涩欲语的,是不是满腔的爱恋……
完
山居
苏毓手里一把致的折扇,将嫣红饱满的唇遮掩了起来,微微垂下的眼帘将似水的明眸也遮掩了起来,整个人一副怯弱柔美的样子,可是章进贤的心里却感到格外的战栗胆怯,和着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恐惧。
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地握住折扇,那种晶莹的白皙修长,仿佛春闺里娇柔的闺秀,谁又会料到,这只手,刚刚将他面前坚硬的大理石圆桌拍的碎裂!
冷汗顺着鬓角悄悄的滑落,跪得笔直的双膝逐渐僵硬且疼痛难忍,可是章进贤依然一动也不敢动,听天由命地等候着苏毓的发落。
“你自以为做的隐秘不是?哼,你定然不会知道,自从他出现的那一天,我就悄悄地派人监视着他的,居然还敢在我的鼻子底下调鬼?好大的胆子!”苏毓将折扇拢起,轻轻地在掌心里敲击着,轻微的声音,将章进贤一直紧紧揪起的心,愈加吊了起来。
“小人不敢,只是看他可怜……”弱弱的辩解却更加惹起了苏毓的怒火,伸脚将章进贤踢了个跟斗,细细的牙咬着红唇,“可怜?哼,现在谁来可怜你?来人,杖责四十!”
章进贤的脸迅速地苍白了下来,周围的人也惊得呆了一呆,都忽地跪下来求情,“大人,他只是一时头脑糊涂,求大人看他素来办事得力,还请从轻发落!”
苏毓的脸上严肃了起来,“哼,信王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还要我亲口说出来不成?现在圣体讳恭,一切都得倍加小心,出了事情,大家不光人头落地,就是全家老小也跟着受苦。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虽然说一个小小的男宠成不了什么气候,可是人心叵测,也得提防着些才对。算了,这次就饶你一次,杖责二十,然后面壁去吧,不准偷奸耍滑,否则……哼!”
章进贤忙磕头谢恩,头上的冷汗有几滴滴在了地上,也不敢伸手拭抹,苏毓哼了一声,摇了摇折扇,径自走了。
这时众人才敢出了口长气,见他走得远了,才将跪的僵直了的章进贤搀扶了起来,一人埋怨道:“老章,你也太大胆了些,这样的事情你也敢做?不要命了?”
章进贤咧了咧嘴,粗声道:“我做事凭着良心,那位主儿拼着命不要,救得了我们的命,现下他府上的人有难事,我可不能做那些落井下石的事儿!哼,说什么倍加小心,我看是看不得别人开心才是……”
他还待继续说下去,旁人连忙掩住了他的嘴,“好了,我的祖宗,我们也不是没良心的人,你好歹保住了命,先少说几句吧!报恩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还有的是机会!”
章进贤颓然坐倒在椅子上,冷冷地笑着道:“有的是机会?哼,看他的伤势,谁还不明白?只怕……唉……”
走在九曲玉带桥上,柔软的柳枝轻轻地拂在苏毓俊秀如玉的脸上,似阴还晴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怒色,伸手一把将碍事的柳枝扯了下来,三把两把撕碎了,恨恨地掷进了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