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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司徒深雪没有理会他,这令向宇阳心里不是滋味。趴着前座对着张野说:“那个。”可惜张野戴了耳麦,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转而拍拍他的肩。
张野回了回头。
向宇阳示意他摘下耳机,然后说:“能麻烦你停一下车吗?”看了司徒深雪一眼,恳求着:“拜托了。”
张野愣了一下,看了看车外,现在就离目的地的不远。因为府宅建造在半山上,位置比较偏远,一般很少有人来拜访,加上路旁隐蔽的地方有自己人在巡逻看护,估计不会有什么危险。看着向宇阳一脸急切的样子,快速地瞄了司徒深雪一眼,完蛋了,他们的少爷不知道因为什么而闹别扭了,这可是一件大事。只见他二话不说,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在路旁。
向宇阳看着周围的环境,双手合十,“那个,能请你出去一下吗?”看着张野默默地下了车,“呃,麻烦请把门关上,谢谢。”
“啪。”一声,车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不同以往安静的气氛的感觉,他明显感到司徒深雪身上散发的与人隔绝的气息。
叹了一口气,伸着手抚摸着他的脸,但司徒深雪头也不回,眼睛瞬也不瞬地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接触自己。这让向宇阳心里泛起一丝苦涩。抽出自己的手,默默地俯下身子,以前的他是从来不敢想,这样做,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为了他爱的人,这点事他是无所谓的。
司徒深雪看着他拉下自己的裤链,难道?下身的温热感觉令他倒抽了一口气,该死,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低吼了一声:“够了。”
但向宇阳依旧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听到他的好听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富有磁性,他还想听到更多,于是更加卖力地舔舐着。
司徒深雪轻捶一下车窗,他很想推开他,但是不可置否,虽然他的动作生硬,但还是很舒服,果然人在欲望面前是会丧失理智的。他哑声道:“可以了。”他已经不能再忍耐了。
可是,向宇阳轻轻一咬,结果
司徒深雪一惊,把他的脸捧起来,慌乱道:“把它吐出来。”
向宇阳呆呆地指了指自己,呐呐地说:“我吞了。”
吞了?司徒深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接着咬着牙,抬起食指和中指伸进他的喉咙里,帮他催吐。感到他嘴里的黏腻感,想到他刚才做了什么,而自己又,他气打一处来。“该死”接着手指有些粗暴地搅弄着他的舌头,“快点吐出来。”
这令向宇阳有些不舒服,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含着他的手指,然后委屈地用两只小虎牙一咬,自己都帮他那么做了,怎么还生气?
司徒深雪手指的刺痛感令他脑袋一热,停止原本粗暴的动作,转而拨弄,眼睛里浑浊的琥珀色印着向宇阳迷乱的表情,另一只俯下他的下身,抽出自己的手指,听着他嘴里溢出甜腻的声音,折磨着自己的耳膜,往他的颈侧惩罚地轻轻一咬,尔后他能感到手里的是温润的液体
张野站在公路上,吹着夜风,看着不远处的车子,此刻的他没有什么想法。当那辆火红色的跑车在自己的眼前疾风而起,抬起头看着星空“希望向少爷还好。”因为他们少爷的
☆、33
颜色如烈火般的跑车,开着窗子,迅疾地在半山腰飞驶着。
向宇阳一脸不安地紧紧拽住安全带,眼睛怔怔地看着前方的九曲十八弯的转瞬而过的公路,脑袋发晕的他硬是压抑住想呕吐的冲动,“想不到你会开车。”
15分钟前。
当向宇阳回过神来,自己早已在他的手里释放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那么难为情。车内涌动的都是令人躁动的气味,现在只要一打开车门就能闻到那浓烈的情欲。他红着脸问:“现在怎么办?”
司徒深雪一扫刚才的不悦,坏坏地一笑,“刚才是谁那么主动呢。”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向宇阳就感到无地自容了,咬着嘴唇,虽然很想反驳,但没有理由。
见他那样,司徒深雪觉得自己欺负得太过了,分寸他还是有的(你确定?),摸了摸他的头,“好了,坐到副驾驶哪里去。”
现在。
司徒深雪嘴唇勾了一下,忽然一个漂移引得向宇阳惊叫连连,然后一个急刹车,“到了。”
即使到了目的地,向宇阳还是惊魂未定地紧握着安全带,半分钟后,缓过劲的他皱着眉对着旁边的人说:“我还以为会死掉呢。”
司徒深雪一言不发地下车,绕过车头,绅士地帮他打开车门,解开安全带,把他从车里抱了出来。向宇阳也没有挣扎,自己又饿又晕,其实被他抱着会有被宠的感觉啦。
向宇阳看到眼前大宅,虽然是晚上,但灯火通明,可以看出是中西合璧的建构。镂空的红色铁门两旁是两只硕大的长着獠牙的石狮子,眺望里面屋子通身用石头雕砌,仿佛西欧古堡,周围种植着一些花草。“这里是?”
“我住的地方。”
“你该不会?”
司徒深雪看了他一眼。“你说过,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也是呢。”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哇。”他怪叫了一声,他的手还是疼。
司徒深雪皱着眉看着他,然后加快步伐,往屋里赶,无视一路上向他鞠躬的人,一看到屋里的管家,只是对他说:“快叫医生,还有准备晚餐。”
可怜的管家,平时训练有素地在司徒府服侍了将近半个世纪的他,刀qiang剑影他不是没见过,就算他曾经半夜三更在屋里见到有刺客潜进府来,他也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地对他道:“先生,现在已夜深,要拜访本府,明天请早。”可现在当他见到他们一向孤冷,独来独往的的少爷居然抱着一个人进屋?天啊,这不可能啊,是世纪末日了吗?这很不正常!(林静风表示:作为过来人,想开点,那是经验。)
司徒深雪感觉到身后的人杵在原地,冷冷地说:“还不快去。”
“哦。”感觉到自己的失态,管家欠了欠身连忙改口道:“是,少爷。”
而客厅内上演着一幕,令司徒府的佣人们吓得呆如木鸡。
只见司徒深雪拿着刀叉,切着牛排,细心地把它切成一小块,对着向宇阳说:“张开嘴。”
向宇阳看着旁边两排占得整整齐齐的人,流下了几滴冷汗,“我来就好。”说完,伸手去拿司徒深雪手里的刀叉。
“不行,你的手受了伤。”看到向宇阳还想说什么,“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像那天喂你吃药一样。”
向宇阳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虽然自己很不想那样吃,但是下场绝对比现在丢脸百倍。不用多想,乖乖地张嘴,低着头咬了一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