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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旁边的人,默默地咀嚼着,他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来,再吃一口。”
向宇阳像是机器人一样,听着他的命令,再吃了一口,直到把那盘牛排全都吃完。
“还要吗?”
向宇阳看着满桌的美味菜肴,猛地摇摇头,即使自己现在还不饱,但他绝对不要这样被人喂着吃。
“好吧,我们回房。”
“什么?”他大叫一声。
司徒深雪笑着对他说:“回房。”
他当然知道他说什么,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这句话,看了看旁边的人,完了他们的脸色好奇怪,还没来得及细看,他双脚已经离地,司徒深雪把他抱了起来。向宇阳索性把头埋在他的胸里,像是把头埋在沙里的鸵鸟一样逃避着,他现在什么都看不到,看不到。
向宇阳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看着上面垂掉的水晶灯,闪烁着犹如繁星的光芒。环顾周围,红色镶金丝花纹的地毯,欧美风格的小沙发。
“明天我不能陪你了。”司徒深雪说。
“那,小心点。”他明白他忙的是什么,自己不能阻止他,因为不处理的话,他深爱的人会有危险。
司徒深雪静静地抱着他,“我会尽快回来的。”默了一下,“如果你在家里看到一个人奇怪的人,不要理他。”
“咦”
“砰。”一声闷响打断向宇阳的疑问。
“砰。”又一声,这个频率令向宇阳感到如此的熟悉。
“砰。”最后一声,厚重的檀木大门从中间裂开一条缝,向宇阳尖叫了一声。
“哇。”然后惊慌失措地扯了扯司徒深雪的衣服。
“跟我回去。”高晓汶有些生气地说。
当她听到自己的儿子受了伤,二话不说地赶到司徒府宅,在撂倒几十个“碍路”的人之后,然后拽住几个人对他们严刑逼供,再得知向宇阳所在的地方,直冲到司徒深雪的房间。无视他们抱在一起,拉起向宇阳,仔细端详着,最后她发现他手臂的淤痕,眯着凤眼冷冷地看着司徒深雪,“我说了什么,你记得吧?”
司徒深雪从床上起来,看着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眼睛里充满着不满,伸手把他夺过来,然后双手环着他的腰,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高晓汶见他不理自己,压下悄然上升的怒火,“你居然让他受伤了,你没资格跟宇阳在一起。”
她戳中他的痛处,司徒深雪冷着一张脸。
高晓汶哼了一声,拉着向宇阳说:“我们走。”
向宇阳看着司徒深雪,“但是”
高晓汶提高声调说:“他配不上你,我会帮你令找一位好人家。”说完,拉着向宇阳的手,发觉拉不动,她回头看了看,司徒深雪拽住向宇阳的手。“你想怎样?”
“我承认,我是让他受伤了,但是你没资格带他走。”
她挑了一下英眉,然后上前一步,往他的脸上揍了一拳,然后双手环抱胸前,不屑地说:“连我一拳都挡不了,你凭什么保护他。”
向宇阳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微妙气氛,一心只看着他嘴角大块的淤青,心疼地对着高晓汶说:“妈妈,你下手太重了。”
高晓汶的脸垮了一下,她是为他好耶。内心有些小纠结,她的儿子真的被吃死了,她是为他日后避被欺负,先给对方下马威啊。算了,痛扁他一顿再说,反正现在自己的气全撒在他身上好了。“宇阳,过来。”
看见他妈妈像他招招手,向远阳走到她的跟前,接着“啊,妈妈,你干嘛把我绑起来?唔,唔。”
高晓汶对看着“坐”在椅子上向宇阳说:“忍耐一下,一会儿妈妈带你回家。”接着快速地伸手想抓住司徒深雪,不料被对方一个闪身,扑了个空,“哦哦,原来你刚才是故意被我打的。因为宇阳受伤了,想赎罪吗?”
司徒深雪没有理会高晓汶。他怎样不需要向她解释。看着向宇阳不仅手脚被绑,嘴里还塞了一块布,她还真鲁莽。想上去帮他解开,然而肚子里的剧痛令他倒退了两步。
司徒深雪眼睛里幽蓝加深,“要打吗。”
“有本事你从我手中把他抢回来!”高晓汶平静地说。
司徒深雪握紧拳头,没人能从他手上抢走他,即使眼前的人是她的母亲。他一个侧身踢往高晓汶的颈部大动脉击去。高晓汶抬起右手挡住了他左脚的攻击,手腕一转,抓住他的脚踝,然后加重手里的力度,想捏碎他的踝骨。但是司徒深雪怎么会那么轻易让她得逞?只见他右脚往地板一蹬,往她的肚子一踹。高晓汶吃痛了一下,连忙放手,而司徒深雪一个空翻,完美着陆。
司徒深雪看着高晓汶捂住肚子,擦了擦嘴角沁出来的血丝“还给你。”
高晓汶忍着痛,上前抬起脚压住他的肩,她得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的行为忏悔!司徒深雪察觉到她的用意,并没有硬碰硬,而是微妙地避开她施加的力度,转而攻她的下盘双方就这样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地“过招”。直到最后两人都微喘着气他们两个都没从对方身上得到便宜,现在他们转而死盯着对方,眼睛都不眨一下,直到两人眼角通红,角膜蒙上一层水雾。
高晓汶无奈地用五指爬爬,“你赢了。”说完她向向宇阳走去,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他对你很执着。”冲他笑了一下,扯下他口里的布条,“那我就放心地离开(一段时间)了。然后转回头对司徒深雪说:““我儿子,交给你了。”就当司徒深雪露出愉悦之情的时候,高晓汶冷不防地说了一句:“暂~~时~~”
☆、34
向宇阳看着枕边的衣服,伸了伸懒腰,下了床,踏着柔软的地毯,来到床边,拉开暗红色的窗帘,阳光就从琉璃窗中透进来。看着万里无云的蓝天,揉揉还有些微痛的手臂,昨天医生帮他检查了一下,幸好没有伤到经骨。换好衣服,然后呆坐到床边。现在司徒深雪不在他的身边,这个陌生的环境,他有些不安。
“叩,叩”是敲门声。
向宇阳走过去,拉着虚掩的门,看到的是一位五六十岁的男人穿着得体的西服,一头有些发白的头发利落地往后梳。
管家对向宇阳微微欠了欠身,“早安,向少爷,我是这个府宅的管家。请问你是到楼下还是在房间里用餐?”因为对方是自己少爷重要的人,所以也尊称少爷,为了区分两人,称司徒深雪为少爷,称向宇阳为向少爷……看到他愣在一旁,“还是您有其它吩咐?”
“没,没什么。”向宇阳连忙摆手,想都不用想指着房间说:“房间,我在房间里吃。”
管家欠了欠身,“好的,向少爷,请稍等。”
“您不用叫我少爷,叫我宇阳就行了。”他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