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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不用加你那破车队。”
“你们什么车队?”卫肆问。
正午暖阳洒在沈昼脸上,光线亮得像是快要燃烧起来,给他侧脸镀上一道金边,他压根没带犹豫就脱口而出:“我们车队,名字叫热风。”
邢雷跟卫肆讨了个没趣,讪讪离开了。
宣宣一脸漠然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就跟啥事没发生一样,一句话都不问。
“昼哥实力怼人啊。”祁山笑了笑,“把我说得都一愣一愣的。”
“怼不死他。”沈昼摸了摸宣宣的头说,“来一个撕一个,来一对杀一双。有我护着你,看谁敢找你事儿。”
“我不找事儿,可是事儿来找我。”祁山啧了一声。
他也想就好好学习当个学霸,考个什么清华北大不就完了,可是人非要跟他过不去,逼得他只能耍狠。时间一长,习惯成自然,他都快成流氓地痞了。
“没事儿。”沈昼垂下眼睛说,“就算全世界都讨厌你,还有一个人会一直支持你,挺你。”
祁山心里被戳了一下,没说话。
“山哥,我会永远都站在你这边。”沈昼刚说完,宣宣的脑袋就从他咯吱窝里钻了出来。
“还有我。”
祁山低声笑了,勾起唇角,然后冲沈昼比了个心:“给你一个么么踹踹踹踹踹踹踹踹踹踹踹踹踹踹。”
“怎么踹那么多下?”沈昼不正经的说,“有么么就行了。”
“你懂什么,这叫立体环绕音,回声。”祁山重新坐回沙发上,一把搂住了沈昼的脖子问,“昼哥,圣诞节,一起过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圣诞
平安夜那天沈昼就没怎么睡好,因为秦莉在推特发了个视频链接。
英国的圣诞节比中国热闹多了,她们家俩金毛小崽子都戴上了小红帽,围着红围巾,看着特喜庆。
秦莉生了这么一对混血龙凤胎,也算是找到了点人生归属感,生活都围绕着他们打转。
视频里两个小孩咿咿呀呀的唱着jinglebell,沈昼即使是带着偏见,也觉得还挺可爱。
她这条推特的内容特别简单,就只有一个英文单词:“family”。
不知道为什么沈昼看着特别扎眼,心酸到没办法说话。他的那颗心啊,就跟疏通不了的下水道一样,被堵得死死的。
他非常清楚的明白,自己完全不属于他们的family,他也压根就没有family。
因为这个跟他有着血缘至亲的女人,一点都不爱他。
过年秦莉也没怎么回过国,沈昼一直都是跟着姥爷过年。
他是姥爷带大的。
姥爷家的阿姨不喜欢他,因为他调皮,鬼机灵。
阿姨只喜欢舅舅家的小孩秦鹿的弟弟秦唐,所以每次姥爷让阿姨抱他的时候,阿姨都会暗暗的掐他。
沈昼疼得哇哇大哭,姥爷就会赶紧抱过来自己哄。
沈昼说话晚,两岁多才会说简单的句子,他用语言表达不好,于是看见阿姨就又抓又挠。
每次都被骂没教养。
还是后来姥爷给沈昼洗澡,发现他屁股上全是青紫色的印子,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然后就赶紧把阿姨辞了,换了个新的。
姥爷是当兵的,人粗心也粗,从小打骂都不带含糊的。
沈昼现在之所以特能挨揍,因为他小时候就已经被姥爷给打皮实了。
不过姥爷也确实疼他,但凡什么好吃的都会给他留着,放到发了霉过了期,自己都舍不得吃。
想起来这些沈昼没忍住叹了一口气,走去楼下冲了个澡,不知道为什么水管里放出来都是冷水,冻得他直打哆嗦。
这还不算倒霉,最悲催的是他洗完凉水澡,才发现吹风机也坏了。于是他只好用浴巾蒙着头,揉着湿漉漉的头发上楼,擦了两下让它自然风干了。
然后第二天去上课,沈昼就直接感冒了,喷嚏一个接一个。他纸巾拆了一包又一包,都快把座位后面的垃圾桶塞满了。
上了趟厕所回来发现,抽屉里放着一盒感冒灵。也不知道是哪个女生这么有心,这就注意到他感冒了。
沈昼揉着鼻子,带着鼻音说话,声音比低音炮还有磁性:“这谁啊,暗恋我吧这是,知道我感冒了特意送了药,还不敢让我知道。这小心思……啧,少女心事都是诗啊……”
“我送的。”祁山面无表情的转过头说,“刚刚去医务室买的。”
祁山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保温杯,走到讲台前接了一杯水回来,放在沈昼桌子上说:“趁热喝了。”
“谢了山哥。”水温刚好,沈昼接过来一口喝完了。
感冒药里有安眠成分,喝完他就觉得脑袋有点沉。
“boom。”沈昼手比成八字,对着脑门开了一枪。然后倒头就睡,直直睡了一上午。
放学还是祁山把他给拍醒的。
人脸色挺苍白的,祁山感觉他是发烧了。
“头晕吗?”祁山说完,手就直接扒开沈昼额头上的刘海,贴了上去。
沈昼眯着眼睛看向祁山,他手心很凉,贴在皮肤上很舒服,舒服得不想让他拿开。
沈昼有点想问他,可以多放一会儿吗。
祁山摸完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感觉有点儿烫,要不我陪你去趟医务室吧。”
“不用。”沈昼摇摇头,“就感冒而已,有点儿小烧正常。”
他平时没少骗老师说自己生病了要请假,这到了真生病的时候,反而不乐意请假了。
“你这带病上学,简直非常令人感动。”祁山随手拉了拉他毛衣上的领子说,“注意点儿保暖。”
他刚要撤回手,沈昼就攥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祁山挺疑惑。
“骑摩托车挺冻手吧,戴这个。”沈昼从兜里掏出来一副羊皮手套,瓮声瓮气的说,“这挺暖和的,我戴了三年没坏过。”
“你自己留着用呗。”祁山刚想拒绝,沈昼就把手套塞进了他兜里,“山哥,我知道你不舍得买这么好的。”
手套被放在大衣兜里,摸起来柔软而温暖,就像是沈昼带着热度的手心。
祁山攥了一会儿,把另外一只递给了他:“这么着吧,咱们一人一只。”
你一只我一只,沈昼挺喜欢这个分法。
“行。”他愉快的点点头。
当庄凛看见沈昼手上只有一只手套时,没忍住问了一句:“昼哥你这手套怎么跟我一样?”
“滚犊子,我这手套贵着呢,哪有你这么贱。”沈昼飞了他一记眼刀。
“不是,原来不是一对的吗。现在怎么成单身狗了。”庄凛记得当初他要借沈昼这手套戴两下,人打死也不肯借他,哦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