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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出行就是为保父皇安危,可不能临阵撂担子。再则今日是虎豹营上门挑战,纪大人可别参和进来。”
薛湛嘴角一抽。
一个说想打架,一个说凑什么热闹,一个又说别参和,白脸红脸黑脸齐活,就差锣鼓声就能撑起一出大戏了!
问题是他们是想看戏的。
想看的就是他跟朱麒麟这出戏。
坑已经挖开就差他跳了,柄着开心是跳不开心也是跳的心理,薛湛简单粗暴。
“早听闻国公爷武艺超群誉称第一高手,不知是否吝啬赐教?”
“赐教不敢。唯全力以付。”
朱棣点头。这才对嘛!早这么有觉悟也不用他跟纪卿打眼神了不?还累的太子打配合。
薛湛表示。怪他咯?
“拳脚无眼,以一柱香为限,点到为止如何?”
朱麒麟点头,朱棣自然也不会阻止。
乌熊出列:“我去拿香。”尔后飞快的钻出人群,回来时手上捧着香炉以及一根香。香炉脸盆大小,香有拇指粗。
乌熊捧着香炉讪讪凑上来:“军营粗糙,还望世子莫怪。”
朱棣:“......”干得好!赏!
太子:“......”干得好!赏!
雄狮营:“......”干得好!兄弟你太给力了!
虎豹营:“......”干得好!干得妙!干得呱呱叫!
朱麒麟:“......”
薛湛:“.......”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自己作的死哭着都要走完。薛湛一副生无可恋表情双手双脚并用的爬了擂台。
朱棣哧笑:“这混小子!”
太子笑了:“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最爱玩扮猪吃老虎的戏码。”
朱麒麟手掌一拍利落飞上擂台。
罗一悄声问吴用:“谁会赢?”
“不知道。国公爷盛名所在,定不是浪得虚名,不过主子要用‘绝对时限’,或许结果就未可知。”
“‘绝对时限’?!”罗一坚难的吞了吞口水。他曾体验过一次主子的绝对时限,简直让人提不前攻击的欲望。所有攻击都被事先知道,所有防守都像形成虚设,理智的就不像个人,说是‘绝对时限’,不如说是给敌人的绝对打击。体验过一次,他就再也不想面对了。
爬上擂台,薛湛活动活动手脚,随即掀开衣袖慢条厮理的解开一个个锁扣。
太子眼尖,惊呼:“铁片?!世子身上既然随时带着铁片?”
而且还不只一块,两个手臂,腰上,双腿,都绑了沉重的铁块。铁块被丢到台下,听沉重声响可以得知重量绝对不轻。
解开身上多余的重量,薛湛觉的自己轻的可以飞起。
吴用放下束胸手臂,眼睛瞪大看向台上。
罗一坚难的吞咽口水。他犹记得当年自己是如何挑战,那时就像现在这样慢条斯理的解开身上铁片锁扣,然后告诉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还嫩得很!
朱麒麟严正以待。
薛湛轻轻闭眼,微微呼息,随之心脏跳动在一个玄妙的频率。待再眼睛,世界微若的变化都在他眼中纤毫毕现,眼瞳幽远深遂一望无底。
朱麒麟肌肉瞬间紧绷。
薛湛事先攻击,奔跑途中却是三次变速,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诡异,手臂的攻击从拳变成掌却又成掌变成擒拿,短短时间内三次变化堪称神鬼莫测。
朱棣脖子拉的老长,太子也是屏息以待。
朱麒麟反应不差快速做出反应,不想在最后时间薛湛既然再次一变!欺身而上贴面而博,灵动柔软的身体以极致的速度在其身上转了个圈,尔后双腿猛的一夹朱麒麟腰身使力甩了出去。
朱麒麟措不及防身体腾空。
看台朱棣猛的起身。
太子心都停跳一拍。
眼也不眨盯着瞧的纪钢都恨不得拿显微镜放慢动作了。
所有人心都缩紧,朱麒麟不愧为第一高手,空中扭腰以极佳的下盘功夫稳住身形。几乎在同时连绵的攻击已致眼前。
‘绝对时限’是现代军方国家级超级智脑为薛湛量身设计的一种武学状态,通过特别的训练刺激脑垂体,进而在短时间内让身体各项机能达到百分之百以上。在这种状态下,薛湛的强无疑是可怕的,不管在体能上还是神上,更可怕的是脑活动量。超过平常两倍的脑活动量让薛湛几乎能预想敌人所有的攻击方位,进而制定最简单有效的攻击方案。不过这种状态憋端就是只有一个小时,超过一个小时他的体能神状态会直线下滑,最终滑破平常水平,甚至直到达到平时的一半。有点像那种提前透支的密术,不过危害后遗症却是极微小的。
一招没得手,之后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连绵而至。
因为时间的限至,薛湛只能采取攻为上的策略。虽然有点浪体能,但两人的确只是切磋,并不是生死相博。
你来我往的拳风几乎形成残影,凌厉快速的身法看的人眼花缭乱,还有腿影,当真是恨不得不眨眼,舍不得漏看一招一式。
若大的演武场,上万兵,却是寂静无声,随擂台上两道身影的不断碰撞,其其激烈激的人眼眶发红,却还舍不得揉一下眼睛吐一句重的呼吸,生恐惊了擂台上的两人,打断这场罕见的顶尖高手对决。
或许是身处军营这种特殊场地,也或许是对手太强悍,原本只是切磋的两人既然在你来我往间打出了两分血腥气。
敏锐如纪钢,强硬自己回视线凑近朱棣说了句,随即跃下看台曲指弹灭还有三分之一的檀香。
捧着香炉的乌熊还没反应过来。“...?啊?”
朱棣抬手呼喝:“两位爱卿停手。”
爱卿?!
卧操!卧操!!卧操!!!
捧着香炉的乌熊平地一跟跄,吴用一等几乎皆是头皮发麻。
说好的金尊玉贵呢?堂堂天子亲临军营看打架什么的,人设要崩呀喂!
台上,薛湛回停在朱麒麟下颚寸长处的拳头,朱麒麟也回对方腰间几寸处的脚掌。
“多谢国公爷赐教。湛,受益匪浅。”
“世子谦虚。”
朱棣已经自暴身份,自然不能再呆在露天演武场。一行人移居室内,太子扶着朱棣坐于首座。
“爱卿深藏不露这么多年,如今一朝暴露哈哈朕等着看多少人会掉下巴!”朱棣兴奋的直拍大腿。
太子隐晦提醒。父皇,再拍就要肿了!
“坐坐,都坐。”
眼看朱棣有长谈意思,纪钢头皮发麻,太子也是眼角直跳,借着掩遮给朱棣的随身太监打个眼色。
随身太监:“.......”您不想挨骂就推奴才上,奴才是招您还是惹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