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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不是在电视或者电脑上看到真实的女性胴体,在我要进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全身发抖,连牙齿都打颤”赵旗对不起,我害怕,做不到……“她哭泣着蜷缩成一团,眼泪顺颊流下,打湿了枕头,头发凌乱,整个人如风中颤抖的花朵,我简直就像个罪大恶极的强奸犯,欲火一下子冷却下来。将衣服盖在她赤裸的身上,她害怕得连扣子都扣不好,不知怎地,那一刻她的柔弱可爱竟让我觉得有些烦躁,帮她穿戴整齐以后我最后一次送她上了回家的公车,这次在那条黑沉沉的窄巷里我们什么也没做。
雪离开后,我继续过我的高中生活,上课,自习,打球,踢球,泡妞,被泡,一切没什么不同。
下课后,一群朋友围着我兴高采烈地讨论昨天那场球赛的输赢。
远远地,萧遥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自从雪走后,他就天天给我摆着一张冷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失恋了。
哎……
我哪得罪他了?
不去心猜他的思路,因为他的脑回路和我略有不同,老去想他在想什么,最后会被他带跑偏。
他不给我好脸色,我就也按兵不动。
这小蠢货,我看他能忍多久。
萧遥这个人,最大的缺点是没耐性,或者说没耐力,做什么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从来不会逼自己干嘛,热情完了就转换跑道。这样的人还特运气,做什么还老成什么,这就更导致了他热情期的短暂,对什么都容易厌倦,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他生活得挺无聊的。
和我当哥们大概是他这辈子唯一坚持下来的事情,我们能玩一起那么久也是异数,他那么懒又高傲的人,愿意一天到晚围着我打转,还一转转这么多年,哈哈,只能说哥太有人格魅力了。
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他时他的样子。
我在食堂打饭,排队时回忆起那时他像个粉嘟嘟却一本正经的脸蛋,不自觉地笑。
“喂。”有人在我身后踢了我小腿一下。
啧啧。这么快就憋不住了?
我忍着心里的爽快,咳嗽了一声。
“晚上要不要去看球?“他不理我的做作,直截了当地说。
多年朋友了,他和好的招数就是---当做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
“好啊,去哪看?”
现在是欧冠期间,每天都有比赛,我们只能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看看转播,闷坏了。
“去外面开房咯。”他冲我展颜一笑,故意说得暧昧。
“去不去?”他被后面的人挤上来,差点亲到我的脸。
“你叫声哥哥我就去。”我坏坏地笑着。
“贱人!”他使劲踩了一下我的脚,毫不留情地转身走了,还气得脸红。
哈哈。
雪带给我的憋屈在这一刻才被冲散。
“你磨蹭什么呀!“晚自习以后,萧遥来我寝室拉人,看我赖在床上不走不禁火大。
摆下谱,不行啊。
我懒懒地躺在床上眯着眼看他。
他穿着再简单不过的t和牛仔裤,但却好看,身材很不错,没太多肌肉,但给人感觉柔韧修长,脖子上挂着一根g家的鲨鱼项链,冷冷地在锁骨上闪着银光。
“等下有没有什么服务啊萧遥遥?“我打趣地问。
“你滚蛋!“他总是不禁我逗,每次都跳脚,骂人的词汇又贫乏,脏话说不来几句,最多一个靠字,连操字都少,总是要么滚蛋,要么去死,贫乏得让他自己都羞涩。
熄灯了,我们俩就抹黑走路。
要出去只能翻墙,我是翻墙老手,太有经验了,三两下就下去了。
萧遥很少翻墙,他对自己的身手不是很自信,扒在墙头看着离地还挺远的,有些犹豫不决。
深夜的校园安静得诡异,只有一两声猫叫,保安时不时巡夜,我们俩真跟做贼似的。
“下来啊!“我冲他低声喊。
“等下啦。急个毛线!“他左顾右盼,思考着自己该往哪儿下脚才不至于摔个狗吃屎,那紧张兮兮的样,我看着都替他着急。
“你别怕!我在下面抱你你摔不着!”我张开双手。
“靠!老子为什么要你抱?你敢跳我不敢么?”他死鸭子嘴硬,其实怕得要死,双手抱着墙头不肯放,貌似有点恐高。
“下来!”我说。
“哥在呢,别怕!“我就在墙根底下等着。
“……“我觉得他简直快被我逼哭了,这才想起小时候他和我爬小学的铁门就狠摔过一次,那次差点没把他的牙磕断,估计心理阴影上了,真是,这么怕干嘛要逃夜,这下骑虎难下了。
他试着用脚去勾一根水管,这时一道手电筒的光打了过来,可能有保安走近,我刚想提醒他别抱着水管滑那特别容易摔,结果他吓了一大跳,心一横,闭上眼睛就往下掉,这傻逼!我怒骂一句,怎么怕什么他偏来什么!
只听一声巨响,我冲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直愣愣地摔下来,我抱起他,他躲在我怀里连气也不敢喘,墙那边保安开始喊,喊了几声发现没声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走了,脚步声走远后他把埋在我胸膛的脸抬起来,只见一张小脸煞白,冷汗直冒,肯定是疼极了!
我心里也急了,摸着他身上有没有哪儿摔坏了,他别扭地在我怀里挣扎起来:”你干嘛呀?别搞性骚扰!”
“别动!腰有没有事?刚我好像都听到你骨头响的声音了。”
“疼……”他委屈地说。
“哪儿?”
“……”他静默一会,憋出两个字:“屁股……”
“……”我们俩面面相觑。
“要不要我帮你揉揉?”我问。
“你去死吧!想占老子便宜?!”他直起腰说,结果又痛的龇牙咧嘴。
“我背你吧。”我蹲下身。
“不要。我自己走。”他逞强着就要站起身。
这白痴怎么这么不乖。
“你闹什么别扭?”我生气地说,都痛得打颤了还倔!
他不理我,挣扎着走了两步,又痛得蹲也不是,站也不是。
“上来。”我命令他。
“……”
“别看了,没人。”我没好气地说。
这人还挺要脸呢。
“……”他咬咬嘴唇把自己的重量放到我身上。
“手呢?”见他如此别扭,我不由又想开他玩笑了:“箍紧点,哥不介意被你吃豆腐!别再摔了等下要哭。”
“你才哭!”他在我耳边哼哼,两手就是不肯搂着我脖子,在我身旁晃荡着。
我们就这样慢腾腾地走到大马路上去打的。
夏虫的声音此起彼伏,风轻柔,耳畔是他温热的呼吸。
不知怎地,我忽然心软起来,柔声问:“疼不疼?”
“还好啦。”他小声嘟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