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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只不过白子戚的弓弩实在是太快了,压制得他只能逃窜,无时间反抗。
白子戚用箭雨将萱儿逼到绝境,上天入地都被封得严严实实的。最后,他直接将弓弩对准萱儿的额头,不言不语,却在缓缓扣动悬刀。
萱儿的眸子瑟缩了一下,忙道:“给你!老道给你!”手指成抓,只待白子戚稍微松懈,便废了他的脸!
白子戚将弓弩偏移,直接扣动悬刀,在萱儿的肩膀上留下一排细小的箭孔。
萱儿闷哼一声,捂着肩膀,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白子戚:“你敢伤我?!”
白子戚起弓弩,冷冷道:“若不敢,便不来了。”
萱儿目次欲裂,吼道:“你!”
白子戚淡淡道:“怒火攻心,必死无疑。不想死,立刻将老道送来。”
萱儿一的胸口起伏不定,瞪向白子戚眼里满是怨毒之色。然,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萱儿猖狂不得,只好服软,大步走进他和东珍珠居住的房间,揪出老道,扔到了白子戚的脚下:“解药拿来!”
白子戚问:“其他人呢?”
萱儿冷笑一声,道:“老夫做事向来稳妥,那些人皆陷入昏迷,就算你用刀砍了他们的手足,他们也会酣睡不省人事。”
白子戚道:“带我去看曲南一。”
萱儿警觉道:“你是何意?老夫劝你不要得寸进尺!给你老道已是人情,你若还想救走曲南一,实乃妄想!”
白子戚冷冷道:“救他?呵……”
萱儿微微一怔,随即摇头道:“杀他也不可!他还有用,暂时不能动。主子计划有变……”突然住口,眼睛往花如颜的屋子瞥了一眼。
白子戚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见那间黑漆漆的屋子。他自然而然地回目光,随即一个巴掌狠狠地掴在萱儿的脸上。
萱儿被打蒙了,捂着脸喝道:“白子戚!你敢打老夫?!你真当老夫怕了你?!你不过是主子的一条狗!”
白子戚不屑和萱儿争吵,而是弯下腰,靠近萱儿,勾唇一笑,残忍道:“主人的事,不可挂在嘴上,难道你不知?再者,你暴漏了我的身份,主子不会饶你。”
萱儿听闻此话,竟骇得脸色聚变,磕巴道:“哪……哪暴漏你的身份了?老……老夫可什么都没说。”
白子戚冷哼一声,道:“你难道不知隔墙有耳?”
萱儿哽了一下,却强词夺理道:“什么隔墙有耳?!所有人都被老夫迷昏了!倒是你,主子若知道你吃里扒外,为了胡颜那个贱人,毁了主子的计划,主子会让你求死不得!”
白子戚一匕首刺进老道的大腿!
萱儿惨叫一声:“啊!”他捂着腿,不停后退,咬牙道,“你个叛徒!伤了老夫,主子不会放过你!”
白子戚轻轻擦拭掉匕首上的血迹,道:“真是蠢笨如猪。你的任务和我的任务又怎会一样?!”
萱儿眸子一闪,随即道:“就算任务不同,你怎能对老夫下毒手?!”
白子戚勾起唇角,笑道:“不伤你救走老道,我如何能得到胡颜信任?”竖起匕首,“为了完成主子的吩咐,你且多担待些。我会和主子禀明,记你一功。”话音未落,匕首直刺向萱儿的胸口!
萱儿的眸子一缩,忙拼着老命躲闪。他怎会看不出,白子戚这哪里是要他多担待些,简直就是在要他的命!
若论武力,白子戚不如萱儿。然,萱儿却身中剧毒,不但行动变得迟缓,且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
白子戚追上萱儿,眼眸里闪过狠厉之色,手下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向萱儿的胸口!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以迅雷之势袭来,那无坚不摧的匕首,竟被切成了两半!
白子戚一惊,忙转头去看。
空旷死寂的院子里,白草就像一个幽灵,静静而立。她此刻的样子与平日十分不同。倒不是说她的容貌变了,而是那气度变得截然不同。她就像一位站在制高点的上位者,眼中布满倨傲与冷漠,俯视众生如同蝼蚁。
萱儿的视线已经模糊,看见白草,几乎是下意识地喊道:“主子,白子戚是叛徒!”
“啪!”白草未动,但却有劲风袭来,萱儿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狠狠地落在地上,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红色的血。
白子戚见机极快,立刻单膝跪地,抱拳道:“主子。”
萱儿虽被打,但那毒却清了大半,整个人也清醒不少,他深知自己惹了主子不快,忙一骨碌爬起来磕头认罪:“主子饶命!主子饶命!请主子给属下一个戴罪立功还的机会!属下再也不敢多言属下……呜……呜呜……”萱儿发现,他口不能言了。他的嘴巴好像被什么东西封上了。他知道,那是主子在惩罚他,于是不在吭声,缩着肩膀跪在地上,只希望主子能手下留情,饶他一命。
白草不看萱儿,而是冲着白子戚勾了勾手指。
白子戚的眸光闪动,站起身,行至白草面前,再次单膝跪地,垂眸不语。
白草用食指勾起白子戚的下巴,垂眸看着他那张清艳无双的脸,问:“可知错?”百草的声音轻柔,却隐含暴戾,尾音微微上挑,似乎在戏谑人,然后等着别人挑衅。然,无论是白子戚还是萱儿都知道,没有人敢挑衅她,除非……想死。或者说,想在受尽人间酷刑后再苦苦哀求她,只求一死。
白子戚垂眸,道:“属下认罚。”
她翘着兰花指,将其凑到唇边,做出一个娇柔至极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胸腔震动,却无声。待她笑够后,突然一挥手,将白子戚掀翻在地。
她伸出脚尖,在白子戚的臀部轻轻碾压,就像在调情。她阴阳怪气地柔声道:“你为本尊办事,本宫怎忍心罚你?”抬眼看向萱儿。
萱儿会意,立刻拖着受伤的大腿爬起来,动了动唇,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忙谄媚道:“属下愿为主子效力,严惩此人!”
白草问:“你打算如此惩罚他?”
萱儿发狠道:“属下要在他身上开出一个个血洞……啊!”他的身上突然爆裂一个血洞。
白草再次翘着兰花指无声而笑,询问道:“是这样的洞吗?”
萱儿痛得整个人都颤抖了。那张原本属于萱儿的面皮变得扭曲起来,看起来十分怪异。
白草轻叹一口气,淡淡道:“本尊的人,又岂是你能动的?”
萱儿心中憋了一口老血,想吐,却吐不出。他觉得自己格外冤枉,明明是主子示意他上前行刑,却又借着此事教训起了他。那白子戚不过就是因为有张好皮相,得了主子宠爱,处处庇护。若自己年轻个五六十岁,白子戚这蔫坏的东西,又怎能入得了主子的眼?
萱儿心中盛满不愤,脸上却丝毫不敢显露。他深知主子喜怒无常,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