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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纯阳元气给你,你……不亏。”
胡颜……笑场了。
什么叫你不亏?
哎呦,封云起,你能不能别这么搞笑啊?这种事,还能用不亏不亏来解释?不行,笑到内伤了。
胡颜笑得前仰后合,道:“别,别闹,这……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是亏不亏的问题。我……呜……”
封云起哪肯让胡颜继续说下去,当即以吻封唇。大手一扯,直接扯开胡颜的衣襟。将那布满老茧的手,划入她的亵衣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擦出一串微痛的酥麻。
如此来势凶猛的热情,令胡颜防不胜防,唇瓣微张,呵斥声变成了一声低吟,换来更猛烈的抚摸与唇色纠缠。
封云起,太生猛了。
他不由分说,将胡颜扯进了温泉里,探手就去扯她的裙摆。
他的身子微微拱起,就像一头雄狮,充满了扑人的力量。
胡颜纤细的身子,在他面前,就是一顿美味大餐,令人垂涎欲滴。
胡颜在挣扎,封云起却兴奋到难以自持。他直接扯碎了胡颜的亵裤,抱起她,就往自己的身上按。
如此粗鲁,那般狂狼,却是男人对女人最高的赞美,只因两个字情动。
胡颜怕了,真的怕了。从来没有谁能强迫她,也从来没有人敢强迫她。可封云起不同。他是一头雄狮!
胡颜一口咬在封云起的肩膀上,从喉咙里嘶吼出三个字:“封云起!”
血,沿着封云起的肩膀滑落,沿着他的胸口,滴落到温泉水里,划开一个小小的圈。
封云起抱着胡颜,喘着粗气,身上的肌肉纠结而起,一下下地鼓动着。半晌,他抬头,看向胡颜,沙哑着嗓子问:“你不愿?”
回应他的,是一个大嘴巴子!又重又响!
愿?愿你爹个尾巴!
封云起放开胡颜,转过身,擦掉唇角的血,一头钻进温泉水里,再无动静。
看封云起那架势,似乎是想将自己一头闷死在水里面。这是因丢脸了,还是在和她生气?
胡颜沉着脸,站在水中,系好衣袍,一身湿哒哒的坐回到石头上,拧着头发上的水。
实话,封云起对她的诱惑很大。那种充满男人味的气场和如同雄狮般健美的身材,以及那炙热的体温和布满薄茧的双手,无一不诱惑着胡颜的感官。若她是个真正的妙龄少女,这种诱惑还能小一些,但她……不是。她渴望热情的拥抱,比寻常女子强烈得多。因为,身体寂寞了百年。只是,不能。
她若失了侍神之身,便失了地位,不知还剩什么。
尽管她时常会说,渴望后宅生活,但……那些琐事绝对不适合她。后宅太小,天下又是这般大,她如何舍得轻易放下?
水波晃动,封云起哗啦一声从温泉水中站起身,大步走向胡颜。
胡颜被吓了一跳,转身就要跑。她现在怕得不是封云起,而是自己。
封云起却一把攥住她的脚,冷着脸,用发簪尖挑破了她两只脚底板上的血泡,挤出血水,然后转身跳上大石头,蹦进了他原先沐浴的那个温泉池。
胡颜发誓,她不是有意看的,但他这样毫不避讳,那些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到了。
胡颜转开头,拧身上的水,继续装淡定。
封云起在另一边道:“把衣服脱了,晾干。”半晌,又补充一句,“爷不看你。”
胡颜垂下眼眸,脱下衣裙,拧了拧,铺在大石头上,自己则是靠在石头上,闭目养神。
封云起扔掉外袍,将里袍在温泉水里揉搓了几下,拧干,也铺在了与胡颜比邻的另一块大石头上,然后靠在上面,揉搓了一把脸,十分执着地问:“为什么不喜欢爷?”
半晌,胡颜才道:“喜欢是怎样?不喜欢又是怎样?勾引了赶考书生的妖,要得是什么,书生可懂?呵……”是她蠢,还是封云起蠢?她一再地赶他走,他却非要自己靠上来。他难道不知道,他越是对她好,她越无法接受他?是的,他不知,他不知她内心的挣扎……
封云起道:“爷活了二十七年,还是个童子,你问爷什么是喜欢,着实难了点儿。不过,爷痴迷武学,从未想过破了自己的功。爷看见你,就会想,去他娘地童子功!爷就要这个小娘子了!你也别和爷扯东扯西,什么书生什么妖,若书生不愿,妖使出百般手段,也未必就能勾引得了书生。”勾唇一笑,“更何况,书生还会武。”
胡颜心烦意乱,直接骂道:“去死吧!”
封云起闭上眼,轻声道:“不如一起?”
胡颜心尖微颤,扭开头,道:“你没人盼着,我可有很多人盼着,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这里。”
封云起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划过受伤的痕迹,却是淡淡一笑,道:“兽兽,爷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很多。”所以,你这辈子才如此折磨我。
胡颜在心里轻声叹息。到底,是谁欠了谁啊?!
☆、第六百四十四章:地洞生存不易
花青染与曲南一在到处寻胡颜。
他们在艳山脚下发现了大量尸体,却始终不见胡颜踪迹。
二人心急如焚,却也毫无办法。
最终,花青染回了花云渡,曲南一回了县衙,休整片刻,组织人马,再次搜寻。
艳山地洞里,水汽氤氲。
待衣服七成干,胡颜与封云起穿戴整齐。
封云起在胡颜面前蹲下身子,道:“上来。”
胡颜道:“不过两个小血泡。”
封云起道:“两个会变成四个、四个会变成八个。”
胡颜见封云起坚持,便不再多说,爬上了他宽厚的背。
封云起道:“我们在掉进洞穴里时,便迷失了方向。我们应该一直都在艳山山下,却因无法辨别方向,只能撞撞运气,一直朝一个方向走,相信总能走出去。”
胡颜轻轻地嗯了一声。
封云起道:“你若困,就睡一会儿。”
胡颜又是轻轻应了声,便不再言语。
封云起背着胡颜,在黑暗中不停地走,步伐格外坚韧,给人一种希望和勇气。
胡颜睡了一觉又醒来,发现封云起还在走。她不知道时辰,但凭借腹中的饥饿程度来猜测,估计是过了一天一夜了。
胡颜道:“放我下来。”
封云起依言放下胡颜。
胡颜道:“怎么不休息休息,一直走?”
封云起道:“这一路行来,只看见那只被你一脚踢飞的青蛙。偶尔有几只黑甲虫爬过,想必你也不屑去吃。爷背着你快点儿走出去,饱餐一顿,才是正理。”
胡颜道:“我不饿。但是,你需要休息。”
封云起笑出一口白牙,道:“爷可以接连三天不吃不睡。你放心,爷一定能带你走出去。”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