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2
在他回来之间还没有做过那个让自己想想便会感觉烦躁和恶心的事。虽然,这让他更加好奇那个少年所来的目的。
晚上两个人都没有需要加班的工作,下班后便早早回到了云开。
两个人换上家居的衣服,林原在客厅看电视,傅冲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着。
还有一道菜便要工了,一双男人的手忽然从围裙后伸了进来,一点点褪去了傅冲的运动裤,在他的小内裤上温柔地抚摸着。傅冲手上的东西已经弄了一半,不想中途放弃。只得任那个流氓在自己身上放肆着。那只手纯熟的技巧让他很快便高高支起了自己的雄伟,林原索性把他的内裤也褪到了脚踝,让傅冲勃发的雄伟整个暴露在厨房微温的空气里。
他的手指在他的身体上轻轻的碰触着,灵巧的舌头在傅冲的耳边舔*弄着,引逗得那个男生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好像听到了门口有一点异样的声音,却没有回头,相反,他轻轻扳过傅冲的脸,两个人甜蜜的亲吻在一起,在那密不可分的唇的下面,他的手用力地……逗弄着它。
雅娜在快速升向三十六层的电梯上静立着,闪亮的电梯板照出她有些紧张和隐隐绝望的脸。
总统套房的门竟然没有关严,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透出的一丝光线。她忽然就有了一个让自己惊慌却又无法控制的念头。她轻轻推开门,慢慢走进了这装修异常豪华的房间。
客厅里的电视在热烈地上演着最狗血无比的韩国爱情剧,屏幕上的女主在飘满白雪的街道上无声的哭泣,手机已经掉在了雪地里,却已哭得浑然忘记。
旁边的厨房里飘出诱人的香气,她往里面看了一眼,手里的提包“啪”地掉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咸阳城东楼》唐许浑
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好累的一章,不是身体,是心,你们懂我吗?呜呜,我想,这就是虐吧……虽然我没有那些写虐文的大大们那么会花样翻新的虐,但在我心中,我觉得这种现实的虐才是真的虐,吼吼……
☆、第十九章 下
雅娜相信未来的自己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电视里正在播放的韩剧的画面,那个一脸哀伤的女主,在白雪飘飘的长街上越走越远,只剩下她失落的白色手机在雪地里不停地响着寂寞的铃音,直至被晶莹的雪花所掩埋,像是,埋葬了一颗纯洁的心。
而此时此刻的自己,面对的是另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画面,是的,她的提包掉在了地上,她的双腿不停地发抖,她的嘴角在不由自主的哆嗦……她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女人恐怖的尖叫,她以为那是电视里传来的声音,竟然还下意识地往电视机的方向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忽然发现那声音原来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只是比从前任何时候的自己都叫得凄厉,叫得疯狂,以至于完全听不出那是自己的声音。
傅冲被林原火热的亲吻和挑逗的抚摸弄得满身是火,他松开手里抓着的青菜,慢慢转过身来,两只手搂住林原的后背,闭着眼睛深情地品尝着男人湿热的双唇,他的坚硬在他的手中越来越雄伟,他用力往他身上贴近,只想和这个自己命中的魔星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的耳边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一个女人惊恐凄厉的叫声仿佛一瞬间穿透了他的耳膜。
两个男人的身体快速地分开,都迅速转向那声音的所在。傅冲惊恐地看着面前的雅娜,看着她脸上同样惊恐莫名的表情,那一刻,他甚至以为地球已经停止了转动,自己已经被人杀死在了现场,呼吸和心跳似乎都已经停止。
他甚至忘记了去提起堆在脚踝上的裤子和内裤,以至于在大脑有了一丝反映刚想移动身体时差点摔倒在地上。他低头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无边的羞愧和自责让他的脸瞬间胀得通红,急忙浑身哆嗦着弯腰去拉脚边的裤子。
雅娜停止了尖叫,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嘴上,似乎是怕自己会再次发出那人的喊声。她像是忽然间明白了什么,转身便往房门跑去,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双腿早就已经虚弱的没有一丝力气,支撑不住身体想要做出的这个激烈的动作,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傅冲提好了裤子,两步冲到了雅娜身边,俯下身想要扶她站起来。他刚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她已经坐直了身体,抡圆了右臂,猛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这耳光大概用足了她全身的力气,以至于发出一个清脆之极的声响,房间里的三个人似乎都被这响声吓了一跳,一时间谁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听到电视机里传来一阵韩语版的缠绵歌声,似乎,那虐人的狗血剧也已到了尾声。
“放开我……”傅冲听到雅娜低低的、冷冷的声音。他轻轻松开了自己的手,半边脸已经麻了,已经开始发烫、发热,他心里却有一个强烈的念头,为什么她不给自己另外一边也狠狠地打上一个耳光。
雅娜慢慢站起身来,顺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提包,她甚至一眼都没有去看站在沙发边上一脸阴沉的林原,只是看着同样抬起身的傅冲,在他一边苍白一边胀红的脸上凝视着,看着他脸上几道鼓鼓的指痕,她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两个人擦肩而过的刹那,傅冲看到她像避开瘟疫一样侧过身避开自己的身体,听到她似乎用鼻腔发出的充满鄙夷的声音,“让开!不要脸……恶心!”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厨房的洗菜池里自己还没有洗完的菜,空心菜!如果人可以像菜一样没有心……是不是……痛苦就会少一点。
可是人是有心的,而且还会感觉到……疼。
他看着雅娜雪白的羊绒大衣在房门处一闪而过,她像是一只白色的蝴蝶悄然飞进这个房间,又带着折翼般的伤痕翩然而去。那蝴蝶采不到花心上的蜜,因为它已经被人偷偷吸吮的光,一滴不剩。
傅冲愣了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忽然回过神来,大步奔出了房门。电梯已经在飞快地下降,他哆嗦着用手指按着按纽,脑海里有无数个画面、数不清的人脸,交替着、旋转着,像一堆找不到头绪的乱麻。
电梯上来又下去,等他追到云开酒店的大门外,正看到姐夫李宏图的车从不远处开到酒店的门口,雅娜拉开车门上了车,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傅冲看到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