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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几个封疆,我们就高高兴兴到封地上作王。如果不,我们留在京城。老大在根基稳固前肯定不会放过老二,我们什麽都不必做,等著坐渔翁之利就可。」
「王爷好计谋。」
「少拍马屁了!走!我们去看看老二跟在丑四後面想干什麽。」
那边太子皇甫珲对身後招招手,一名侍卫上前。
「你跟著安王,看他们想干什麽。回来详细禀报於本殿。」
「是。」
此时,传言中心情不快的四皇子正骑在马上,跟旁边落後了半个马身的张平快速说道:「惠王就在我们後面,我必须要在今天引他上钩,这对我至关重要。张平,等会儿我可能会对你做些过分之事,你一定要忍耐,切不可反抗。切记!」
皇甫桀根本没给张平提问和否决的时间,突然一勒马缰停下。
张平也从马上下来,正准备开口询问,就见皇甫桀竟对他一脚踹来。
等被封为惠王的二皇子赶到时,就听到怒气冲冲的四皇子正在对他的侍奴大发怒火。
「你算什麽东西!平时对你好点你就敢爬到本皇子头上?你给我跪下!」
张平扑通一声跪下,连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一个两个,都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是不是!好你个丘馨兰,竟然敢拒绝本皇子,该死!该死!」皇甫桀气得破口大骂。
「王爷,您别怒了,一个二品官的女儿而已,她不愿意您可以找别人。」张平听到旁边的树林中传来轻微的树枝被踏断的声音,顺著皇甫桀的语调,演得越发用心。听到这儿,他已经明白皇甫桀的目的为何。
「我找谁?本皇子能找谁?你们一个个看到本皇子跟见了鬼似的!就连父皇……」
「王爷!」张平叫。
「你叫什麽叫!」皇甫桀心情不顺,一脚把张平踹倒。
「你这个贱奴,昨晚让你侍候本皇子,你竟然给我推三阻四!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本皇子,你早就给打死!给我把衣服脱光!」
「王爷!王爷饶命,王爷求求您不要在这儿……」张平吓得抓紧衣领哭求。这小子在搞什麽?张平在心中大叫。
「不在这儿在哪儿?本皇子就要在这儿干你!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
「王爷不要,你饶了奴婢吧。奴婢回去後一定好好侍候您。」
「啪!」皇甫桀一个耳光把张平扇倒在地。
「你要想死,就明言告诉本皇子。」皇甫桀举起宝剑。
「不要!王爷饶命啊!」
「还不给我脱!」
「呜呜。」侍奴张平心惊胆颤,一脸恐惧地伸手去解自己衣襟。
「快点!」
可能宁王觉得这侍奴的手脚太慢,走上前就去撕扯他的衣裤。
「王爷,求求您……」
张平哀求的可怜,偏偏四皇子似乎很喜欢这套,脸上表情兴奋得太明显。
「今天看本皇子不干死你这个贱人!」
「刺啦!」
「王爷饶命!」
皇甫桀看他露出胸膛,立刻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侍奴张平也不敢反抗,只能哀哀哭求。
皇甫桀戴著半截面具,在他身上又舔又咬,双手到处乱摸。
张平心中焦急,只觉得这出戏演得有点过火。但现在叫停也不可能。而且为什麽一定要对他做这种事?
二皇子不是跟过来了吗?
那丘家不是跟他有很深的关系吗?
你快点出现当月老好买王爷啊!
难道你堂堂皇子竟打算就在旁边把这出春宫从头看到尾?
如果真这样……
「王爷,」张平真的急了,「王爷,求您别……」别玩了好不好?快给我起来!
「啊!」你这个混蛋家伙,你往哪里咬!
皇甫桀也不知在磨时间,还是真看中了张平胸前那两颗小米粒。似乎迷上了一般,反覆舔咬吮,有时还会用手指掐一掐、拧一拧。
张平想哭,他不想假戏真做啊!
为什麽每次皇甫桀都要和他演这种戏给别人看?上次是太子,这次轮到二皇子。下次还有谁?
他家王爷终於成功解开他打了三个结的裤带,顺利侵入他的裤裆中。
张平立马夹紧双腿。
「王爷!」张平简直是在惨叫。
「咳咳!」
张平听到这声咳嗽,简直就跟听到圣音一样,两眼顿时落下泪来。
二皇子,您可终於出现了。
皇甫桀抬起头,似乎很不快被人打扰,戴了面具的脸孔此时看起来更加可怖。
「二皇兄?」
「咳,四弟。一个粗使太监,又哭哭啼啼的,四弟从他身上能得到什麽趣味?」这位以风流博学著称的二皇子脸上带著微笑,缓缓从林中走出。
皇甫桀从张平身上翻身下来,张平想逃,被他一把按住。一只手仍旧插在他裤子里。
张平羞耻异常,身体蜷曲,两手遮住脸庞。
「是没什麽趣味,不过泄欲而已。」皇甫桀似为证明他的话一样,手上用劲,插进侍奴两腿之间,缓缓揉磨。
张平身体一瞬僵直,接著就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
住手!别这样!
皇甫桀眼中有什麽在流转,手指动作缓慢却没有停顿。
皇甫瑾从不远处看,可以明显看见皇甫桀的手臂在那侍奴裤中抽动。
那侍奴也颤抖得越发厉害,不过哭声倒是没了。可能是怕更厉害的惩罚吧。
「四弟,你要不要放开那侍奴,我们兄弟好好谈谈?」
「哦,二皇兄有何指教?」皇甫桀不但没放开侍奴,反而对他呵斥一声:「把腿分开!」
侍奴浑身一震,嘴中泄出哀求:「王爷,求您饶了奴婢,求求您……」
「哼!贱人!回去再好好教训你。」皇甫桀一脸得不到乐趣的气急败坏样,抽出手掌,顺势一脚把他踹到一边。把个鲁莽残暴的性子发挥得淋漓尽致。
皇甫瑾见之,心中鄙夷,对拉拢此人更有两分把握。
「不知二皇兄要找愚弟谈些什麽?」皇甫桀整整衣衫站起。
「呵呵,四弟,刚才为兄无意间走过这里,听闻你似乎对户部尚书丘颉之独生女丘馨兰很是在意,不知是否这样?」
皇甫桀似起了点提防,打量了二皇子两眼,才慢慢道:「也谈不上在意,就是上次御花园中看了她一眼,觉得还不错。」
「如果四弟有意,为兄倒是可以帮你牵牵红线。」
「哦?」皇甫桀来了兴趣,「二哥你不诓我?」
「为兄怎会诓你。如果你不信,狩猎之後等为兄好消息。」顿了顿,远处传来鸟鸣,「好像有人来了,为兄就不跟你多谈,你……去乐你的吧。」说完,这位风流惠王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一边已经穿好衣裤正跪坐地上发呆的侍奴。
「二皇兄。」皇甫桀叫。
皇甫瑾回头。
只见这位脸戴面具的四皇子认真地说道:「如果二哥真能帮弟弟这个忙,弟弟一定把此恩铭记在心。一切就有劳二哥了。」
皇甫瑾心中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丑皇子倒真的对那朵有名的京城之花起了不一样的心思。随即又在心中冷笑,就凭你那个丑样子还想娶得美人,哼!你也就跟太监厮混的分,还是个被打寒了胆子的。
微微一点头,皇甫瑾立刻走入林中。
皇甫桀走到张平身边,一脚踏住他,低头道:「你猜还有谁跟来了?」
张平心中怒火升腾,低著头不肯看他。
「你生气了?」
张平不想理他。
「不管来人是谁,他一定会碰到那位惠王,而且惠王也一定会告诉对方我正在狎玩侍奴。张平,不管你现在有多气,我们必须把这场戏演下去。」
张平无法分辨皇甫桀这话里是否含了什麽私心,他总觉得他似乎上了一个天大的当。
「张平,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皇甫桀声音说得很低,慢慢的,他再次推倒这个失去了男人象徵的男人。
刚才他再一次摸到了,那种感觉很奇妙。张平的反应也非同寻常的大。
「你别怕,你不也摸过我吗?差不多就那样,只是这次我可能会粗暴一点,而且不是你摸我,改成我摸你。一会儿就好了,只要他们验证了我今天失常的原因,一切就结束了。」
真的吗?隐隐约约,张平觉得事情并不像他家王爷说的这样。
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表情,没有一样看起来像是在演戏,反而……他能感觉出来,在他把他压到身下的时候,他那里就已经勃起。
「你要实在不愿意,我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不好!」张平脱口而出。
「那就这样吧。也得你为难。」皇甫桀像是在面具後面微笑。
张平也不知怎麽的,就觉得他透过面具看他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
「你别这样。我可以配合,你别把我绑起来。」张平软下声音乞求。不对头,真的不对头。
「嘘,你该自称奴婢了。」
第十五章
三皇子皇甫琨赶到的时候果然看到林中二人就像惠王所说一样,正在办事。
他的二皇兄告诉他,因为看到这一幕觉得不便打搅,就离开了。
皇甫琨站在林边,听那位戴著面具的四皇子骂骂咧咧,口中似乎对某个女人对他的拒绝大为不满,又对自己今天比试表现不佳感到愤怒,全部怒火似乎都发泄到了他身下那个侍奴身上。
那侍奴他认识,就是一直跟在皇甫桀身边、从内侍监刑房出来後脑子就不太好使的太监张平。
说起来这太监命真不好,被分去侍候这不得宠的四皇子也就罢了,後还为丑四得罪了当今太子,弄得小命差点没保。现在更好,乾脆就成了丑四的泄欲工具。可怜还被绑起来玩,八成是不情愿。
张平何止八成不情愿,他根本就一点都不情愿!
皇甫桀用腰带把他双手缚於身後,拉开他的衣襟也不脱掉就是敞著,裤子则被他拉到膝盖,接著又嫌不便脱了一只裤腿,之後便拉开他的双腿圈在他腰间。
在皇甫桀强行打开他双腿时,他羞愤难当,尤其是他还注意到他的王爷竟用一种很专注的目光盯著他那里不放。
後来他的王爷把手覆了上去,看似粗暴实则轻柔地用大拇指按揉他被去势的部位。
张平嘴中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皇甫桀面具背後的双眼中射出疯狂的神色。他把张平的下身打得更开,抬高他的臀,去观察他的後穴。
皇甫桀的手掌在张平下身来回滑动,像在确定那份触感。
张平被恐慌和羞耻淹没,咬紧牙关忍耐。
十五岁的少年发出粗重的喘息,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拉开自己的裤头,把身体覆上了他的侍奴。
而安王看到的就是现在这一幕:称得上身材高大的十五岁少年表现出了他身为少年的急切,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劲耸动下身。他身下侍奴则状若死鱼,任由他糟蹋。
三皇子看了一会儿,觉得已经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满意离去。该死的,两个男人的春宫,竟然也让他有了感觉。他得赶紧回去找个婢女泄泄火。
皇甫桀趴在张平身上痛苦地喘息。
「帮帮我,帮帮我……」
张平不想理他。
皇甫桀又赶紧解开绑住他的腰带,拉过他的手就往自己男根上按。
「帮帮我,我好难受!」
张平想生气、想大骂,但看到他满脸通红、那里更是硬得跟铁块一样的惨状,又不忍心。
他到底怎麽想的?张平真的不明白。
如果他真的想用他的身体泄欲,刚才他完全可以做到最後。
但他没有,他一直在用他挺起来的家伙摩擦他的下体,远处看来就像他们在交媾一样。
可是他当时的眼神……
「平,张平……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你不信我吗?你不信我吗?」皇甫桀好像真的很痛苦,「我好难受,我要爆炸了!」
张平心中纠葛万分,还没纠葛完手已有了自己的意识。
「下次我再也不会帮你做这种事!」
「张平,好舒服……张平……啊……」皇甫桀趴在他身上双眼迷离,嘴中叫著他的名字,一手揽住他,一手在他还没有合上的衣襟里抚摸揉捏。
张平手上速度加快,这个家伙越来越过分,以前自己肯摸摸他,他就高兴得要死,如今……唉!
「张平……张平……」皇甫桀想像著自己在他刚才看到摸到的丘壑间冲刺抽插,想像著自己用手和唇舌挑逗那可怜之处,想像著张平在他的蹂躏下发出难耐的哭叫呻吟……
他想到很多,脑中越来越清楚的画面是五年前张平被带入内宫司刑房受罚的画面。
少年赤裸的身体被绳索吊起、因为无法忍耐痛楚而泄露出的微微呻吟、紧翘结实的臀部被竹板抽打得血红……
皇甫桀发出一声吼叫,射了出来。他不正常,这,他早已知道。
他早已是一个从根就烂掉的、阴暗污秽的恶魔,如今他要把朴实乾净的张平也拉入地狱。
他一边犹豫,一边又为能把张平污染得跟他一样而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
张平是他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根毫发、每一粒汗珠都是他的。嬷嬷的建议不错,这样张平就会成为他的。
想像著张平从不愿、到半推半就,再从半推半就到淫荡听话,他就……
「喂!你够了没有?」
皇甫桀睁开眼,抬起头在张平腮帮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还要。」
张平一拳头就砸了过去。让你登鼻子上脸。
皇甫桀回去的时候,看到他的人都露出了意有所指的笑。有的人的笑还相当猥琐卑劣。
呵,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一个时辰,现在这狩猎场中还有几人不知道他狎玩侍奴的事?恐怕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不久也会知道吧。
就连当今太子在晚宴时还特地来到他的席边,瞅著缩跪在他身後的侍奴,微带调笑的口吻道:「老四,你身边怎麽也不见换换人?就这麽一个傻不愣登的蠢货侍候你,你也不担心他侍候不过来?这样吧,哥哥给你挑两个聪明伶俐的送过去怎麽样?」
「皇兄如果真要送我礼物,就请送给我漂亮一点的女人。这种的,哼!」当今四皇子口气中透露出没有才拿这下贱侍奴凑合的不满样。
「本殿记得你身边应该还有两名宫女侍候吧?」皇甫珲突然道。
听太子提到他身边的宫女,皇甫桀脸色当时就垮了,「唉,别提了。好让大皇兄得知,那两小蹄子是我娘安排在我身边督促我的人。别说碰她们,就是稍有不敬,她们就会到我娘那儿告状。」
对皇甫桀的坦白感到非常满意,皇甫珲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哥哥我就为你心,帮你挑两个乖巧听话的过去。」皇甫珲新婚不久,一切又都在向他有利的方向发展,心情简直就是大好。
「大皇兄……」皇甫桀伸头凑到皇甫珲身边,像是要跟他说什麽私密的话。
皇甫珲配合得把头靠过去。
「愚弟不要那乖巧可人的,我可不想再吓昏几个。皇兄您看您能不能弄两个……呵呵。」
「四弟,你说什麽呢!胡闹!」皇甫珲轻声呵斥,见皇甫桀眼色暗淡了下去,这才低声道:「为兄送过去的当然都是经过调教乖巧可人的,至於关起房门会变成什麽样,本殿就不清楚了。」
「啊!哈哈!多谢皇兄!」皇甫桀高兴异常,连敬皇甫珲三杯酒水。
「皇兄,那您什麽时候把人送来?」四皇子眼中露出贪婪好欲之色。
「别急,过两天就给你送去。」太子难得在皇子中遇到一个同好,此时看皇甫桀,竟觉得他比往日顺眼不少。
夜晚,各人帐内。
张平端来洗脚水,皇甫桀很自觉的自己把鞋袜脱了。
张平在矮凳前放下洗脚水,坐到矮凳上,脱了鞋袜把脚放入温度适中的热水中。
皇甫桀光著两个大脚丫子,望望那盆洗脚水,再呆呆地看向离自己大约两尺远的那个人。
张平脚泡在热水中,脑中闹腾得厉害。
皇甫桀看那人脸上一会儿凶神恶煞似的,一会儿又满是疑惑和不解,过了一会儿脸又变得通红,红完了又变得煞白。少年微微叹口气,晓得今天的刺激对这人著实大了些。就连他光著脚丫子走到他面前,他都没反应过来。
皇甫桀单膝跪地拿起担在一边的布巾放入盆中。
张平直到自己的脚丫被人攥在手心里,这才感觉到不对头。
「你在干吗?」
「给你洗脚。」少年宁王淡淡地道。
「你给我洗……哎呀!这水我是端来给你用的,我怎麽?」张平大惊,慌慌忙忙的就把脚丫子往外提。
他心里虽然没有把少年当成自己的主人,但为了不露出马脚和树立皇甫桀作为皇子的威严,不该逾越的他从来不曾随便逾越。
皇甫桀抓住他的脚,用布巾帮他一一擦乾这才放开。
「那个……嘿嘿,我重新去打盆水。」匆忙套上鞋子,本来一肚子火气的张平这时反而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皇甫桀摇摇头,把水盆端到床边,脚放进他洗过的水中。
「这不太好吧?」张平更不好意思。
皇甫桀抬头笑,「有什麽不好的,又不是别人用过的。过来帮我捏捏脚。」
「好。」张平连忙端著矮凳在他面前坐下。
「呃,你真的准备让太子把人安排到你身边?」这人还在尴尬中,无话找话说。
皇甫桀在心中微笑,脸上则不露声色。
「别担心那麽多,反正他们迟早要送奸细到我身边,现在主动给他们藉口,一可降低他们的警戒心;二来以後也好防范。」
「可是……」
「封王不比宫里,王府里妻妾奴婢与我都是分开来住,倒不用担心会让她们知道什麽。」皇甫桀舒服地叹出口气。
张平坐在小凳上把他家王爷伸出的大脚丫子擦乾。
「你将来一定还会再长高。」
「你怎麽看出来的?」
「看你年纪不大脚这麽大就知道。你看你脚现在比我都大。」张平挪开洗脚水。
皇甫桀笑开脸,伸出光脚丫环住张侍人的腰,把他圈到腿中不让他走。
张平没推开他,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感到不好意思。
「不过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们提前安排人手进了王府,也许他们已经安排进来也说不定。」
「这有什麽好担心的。在瑞华宫不就这样?你以为我为什麽能活到现在?」皇甫桀笑得阴森。
「如果他们不知道瑞华宫里的人、包括我亲娘怎麽对我,又怎会容许我活到现在?如果我现在不表现的鲁莽好色胸无大志,他们又怎能对我放心?可是又不能太无能,否则我那位父皇永远不会让我在人前露脸。」
张平沉默,他知道皇甫桀的难。如果他真的胸无大志,只求平安,也许还不会这麽处境艰难。偏偏他家这位四殿下的志向还不小,以前他还能当作是孩子的豪言壮语,可现在……
张平想跟他说:不如就好好做个武功天下第二的平安王爷吧。不是他的人生目标改变,而是现实让他学会思考。皇帝是那麽容易想做就做的吗?
「我觉得做个平安王爷挺好,你觉得呢?」张平想到就说。
皇甫桀在他身後半晌没有说话。
张平把他的脚从自己腰上放下,完全没有留意到身後人听到他话後的情绪如何,站起身出门倒水。
等他回来,皇甫桀已经盘膝坐在床上。
「你过来。」皇甫桀对他招手。
张平走过去。
皇甫桀突然给了他一个耳光。
张平惊呆。好一会儿,火辣辣的疼痛才传进脑中。
「如果别人给你一个耳光,你会记多长时间?」
不等张平回答,他就自言自语道:「一辈子。」
「但如果你经常挨耳光、挨打、挨骂,被人当猪狗一样养著,甚至还不如的时候,你会记恨多久?」
皇甫桀微笑:「你不会记恨,因为你会渐渐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直到有一天你可以有力量反击的时候。否则你一辈子都只能把那些欺凌侮辱当作理所当然的事。
「大哥,难道你要我习惯他们的侮辱吗?你要我一辈子都活在他们的阴影下?要我一辈子都只能任人欺凌?」
张平摇头,皇甫桀已经很久没有叫他大哥,为什麽他现在要这样叫他?他在提醒他们的过去吗?
「大哥,如果我能登上顶峰,你是我身边人,以後绝不会有人敢再欺负你、瞧不起你。难道你不希望做一个天下最嚣张的宦官吗?」
「哪有这麽容易的?你以为太子和其他皇子都是吃素的?你别忘了你还有四个兄弟,哪一个的可能性都比你大。」张平给他逗笑,却因扯住嘴角,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那又怎样?对不起,疼不?」皇甫桀伸手抚摸他。
张平摇头,看他的眼神中有担忧。
皇甫桀对他微微一笑,「放心,我不会干逼宫的傻事。」手上则轻揉被他打红的面颊。
张平刚把心放下。
「前面都没了,自然就轮到我了。」
张平猛地抬头。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