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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说说而已,就像你说的,我在六个兄弟中处在最下游,想要逆流而上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我会努力争取,也只因为我想活得更有尊严吧。」
张平深思了一会儿,点头。
「你说得对。是我贪图安逸,却忘了人要安逸,一定要付出代价。」
「没关系,你肯认错就好。那麽作为你说错话的代价,你让我摸摸你那里好不好?」
等张平反应出那里是哪里,手比脑子动得更快,一拳头就砸了过去。
少年的笑终於到达眼中,不退反进,嘿嘿怪笑著,上前一把抱住气红了脸的张平滚作一堆。
皇甫桀与侍奴鬼混的事不久就传到了贤妃耳中。胜帝也知道了,不过胜帝对此并没有很在意。不过狎玩一个命比蝼蚁的侍奴而已,又没有闹出人命,何况宫中盛传因为四皇子貌丑,没有一个宫女愿与他亲近,就连贤妃特地送过去的也给吓昏抬了出来。
胜帝听了此事,对这个貌丑的四子还真抱了一点可怜之心,连叫他去训话都没有。
可贤妃显然不这麽想,她在训斥完皇甫桀後,又特地把张平叫了进去。
「好你个大胆贱奴!竟敢勾引皇子与你行苟且之事!」贤妃怒斥。
张平跪在地上,一个劲发抖。一半是装的,还有一半是气的。你说这事他多冤枉?偏偏他还不能开口申诉。
「娘,您也不看看他长什麽样,就他那畏畏缩缩的样子能勾引得了我?如果不是那些女人看到我不是昏倒就是尖叫,我有必要拿这麽一个东西来委屈自己?」皇甫桀特意扫了红袖一眼。
红袖被他这一眼竟扫得心中一跳,他什麽意思?为什麽要这样看我?难道他对我竟抱有别样心思?哼,这个丑八怪,也不看看自己长什麽样!
但心里为什麽会有点高兴?还有点期待?
可怜红袖年过三十尚不知情欲滋味,不过被个毛头小子扫上两眼,就开始春心萌动。
贤妃看到儿子盯自己首席女官的眼神,立刻张口骂他:「不像话!」
皇甫桀脸戴面具,笑得有点不正经,「娘,您下次再找宫女侍候我,最好找些年纪大又识情欲的,否则儿子还不如拿这个蠢货凑合。至少他听话得很,不会又叫又闹寻死觅活的。」
贤妃皱眉,「那事办得怎麽样?二皇子可答应帮你?」
皇甫桀一听他娘提起正事,立刻敛,正色道:「看老二态度,此事有五成可能。父皇一直未给老二老三封疆,这段时间就是老二的机会,他为拉拢儿子一定会办妥此事。」
「嗯。」贤妃对皇甫桀的态度很满意,「你要记住,这个女人是我们特地挑选出来的。如果你能娶到她,对你将来一定大有助益。可惜你貌相丑陋,丘大人身为户部尚书为朝廷重臣,怕皇上不会轻易为你指亲。你必须要花大工夫才成。」
「孩儿省得。」皇甫桀似乎丝毫不在意他娘把他的婚事当交易一样看待。
「偏偏你在这时候弄出这麽一桩丑事!真是胡闹至极!」
皇甫桀微微一躬身,「娘请放心,孩儿此举自有深意。我本就没有指望丘家能把独生女嫁给我。」
「哦,你有什麽深意?」贤妃嘴角已经带了些嘲笑。
「这个……」皇甫桀顿了一下,答道:「还请娘莫怪孩儿隐瞒,此计为连环计,乃杨嬷嬷与赵公公经过多日苦思决定,为防万一,目前尚不能泄露一分。」
「嗯,既是二老之计,想必自有万全之策。你要好好听他们教诲,知道吗?」听说是她父亲遣来的二老定下的计策,贤妃也不再多问,转而又看向跪在地上的侍奴。
「红袖。」
「在。」
「你让两个嬷嬷过去教教这贱奴怎麽侍候皇子。」
红袖怔了怔。
张平也呆住。
只有皇甫桀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光芒。
见红袖不懂她的意思,贤妃不耐烦道:「桀儿也该知人事,得将来被他妻子笑话。何况堂堂皇子床笫间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像什麽话!
「既然一时半会儿训不出一个知心合意的给桀儿使用,不如就用这侍奴让教习嬷嬷好好指点四皇子床笫之事,也让他区分一下男女有别。」
「是。」红袖终於明白贤妃的意思。她在担心自己儿子跟她玩花招,故意用这侍奴做挡箭牌。所以让她利用这个机会,看她这个儿子是否像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一样听话。
张平低著头,心中乱成一团。
惨惨惨!我该怎麽办?难道真的要假戏真做?
皇甫桀,你到底什麽意思?难道你就一点都无所谓?
皇甫桀当然有所谓,比起张平的慌乱不安,他更多的则是期盼。
没有想到他亲娘防他竟防到如此地步!连他招侍奴侍寝都怀疑其中是否有诈。不过也幸亏他娘多此一举,否则他想彻底占有张平可能还要花上不少时间。
这世上他最想拥有,也最不想伤害的就只有这个人了。
为了他,他可以忍。但如果有机会,他也不想放过。
他喜欢他,可惜他对他的喜欢并不是看著他开心就满足的那种。
从年龄看,他还是个孩子,孩子的世界看到喜欢的东西总想要占有。他对张平的占有欲不过比普通强了那麽一点而已。
也许皇甫桀已发现自己对张平的感情不正常,但却被他有意无意地忽视了。他总觉得自己绝对不会伤害这个人,无论发生什麽事情。
当夜。
张平在回王府侍候皇甫桀上床後,坐在床沿仔细想明晚的应对之策。
皇甫桀坐起身,「你别怕,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总之明晚我们看情况应付好了。」
张平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
「张平,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少年皇子试图抚慰他的爱侍对初夜的恐惧。啊,明晚就是他和张平的初夜呢,皇甫桀强自按捺住兴奋。
「这不是伤害的问题,这……不一样好不好?」张平气,「你当然不担心,明晚被操屁股的又不是你!」在宫中待了六年,还有什麽他不知道?
皇甫桀不再说话,眼带哀伤地看向他,似乎相当伤心的样子。
「干嘛这麽看我?」张平头疼,这家伙玩哀兵之计玩得越来越炉火纯青。
「不行吗?」
「什麽不行?」
「我知道和我做那事显然委屈了你。我以为你不会那麽排斥,我不否认,比起那些看了我就怕的女人,我宁愿和你行房。
「张平,如果你真不愿意,明天早上我就找个理由把你调出这个院子。我也不想你今後为难,因为这种事情以後绝不会少。就这样吧,你回去睡吧。」皇甫桀不等张平答覆,自己挑了纱帐,断了两人间的视线。
张平从床沿站起,为难万分地看向纱帐。
他又来了!每次都来这招!
「你要把我从你身边调开?」
纱帐里睡下的人没有回答。
「那以後谁来侍候你?」
「谁都行。你以为现在还和以前一样,现在谁还敢怠慢我?」宁王的声音明显在赌气。
「如果您真这样想,那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王爷开恩。」张平一躬身,转身就往外走。我总不能每次都吃你这套吧。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早就想离开我!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张平||!你要真敢走出那扇门,明天我出门就去强奸十个女人!」
张平在他喊出他名字的时候就已飞速冲回床前,伸手就去捂那人的嘴,「你疯了?叫那麽大声?你怎麽到现在还这麽幼稚?要是给别人听见怎麽办?」
宁王爷用一种「那又怎样」的眼神看著他。
「你别再喊了知不知道?」张平用跟小孩说话的口气道。
皇甫桀眨眨眼表示同意。
张平松开手,就听这位四皇子用一种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语调道:「张平,如果连你都拒绝我,我要嘛挥刀自宫做天下第一个阉皇子,要嘛就出去抢些漂亮的女孩回来霸王硬上弓。你看著办吧。」
「……你无耻。」
这位少年王爷又露出了那种哀伤的眼神,拉住他的袖子一遍又一遍问「不行吗?」。张平心烦,翻身上床捂住耳朵。
「张平,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除了你没有人愿意帮我了。那些女人那麽怕我,她们就算侍候我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你也不希望我害了那些可怜的女子对不对?
「而且……你将来也不能娶妻,你就把我当你的妻子看不行吗?你不是一直在照顾我吗?张平,你得帮帮我,你帮我这麽久,就帮我到底吧。求你了,张平,张平……」
「你还让不让人睡了?」张平简直想把这人嘴巴堵上,「你要再吵,我就回去睡。」
「张平,」少年抱住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就好了。」
「你胡说什麽!」
「我不想再看到跟我一样的孩子。张平,这世上有一个这样的我就够了,我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孩子受这份罪。如果让我娘知道我在骗她,她一定会想法让我留下後代,你想让我的孩子也跟我一样受她的罪吗?」
皇甫桀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从来都没有让你快活过。以前我害你被太子责罚,现在又让你答应这样无礼的要求。可我没有办法,除了你,我也不想去找其他人。张平……」
张平沉默,他在思考。
「如果你真不愿意,那就算了。」少年苦笑了两声,幽幽叹了口气,「也许我命该如此。明天教习嬷嬷和红袖来了,我会跟她们说清楚,然後让我娘……再送宫女过来。大哥,你睡吧,对不起。」
狡猾的家伙,竟然在这种时候叫他大哥!
这次换张平睡不著了。
他家王爷说的都是事实,这是毋庸置疑的。
在皇甫桀罗列的一堆理由中,最让他心有戚戚然的一条就是「孩子」。
他家王爷的遭遇他一直看在眼底,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他都受到了什麽样的歧视和轻慢。
如果他有了孩子,他们有能力保护这个孩子吗?
如果孩子没有遗传到他的外貌,贤妃必然会想到要利用这个孙子。
如果孩子遗传了他的外貌,这个孩子也一定会被人明嘲暗讽,从小就要生活在歧视中。
而且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宫女看到他家王爷时眼中的厌恶和恐惧。
不让宫女近身也不可能,贤妃娘娘首先就不会答应。一个幼儿总比一个懂事的少年要好控制得多,哪怕现在没有用,将来也一定有用。
换句话说,无论皇甫桀愿意不愿意,他都必须要临幸女人。除非他有一个藉口,一个像他这样的藉口。
如果他同意为他家王爷疏解欲望,成为他的娈宠,那麽皇甫桀就有藉口推托他娘送来的女人。因为「听话」的他,不会让貌相异於常人的王爷难堪。皇甫桀甚至可以藉口说那些看到他就害怕的女人让他没有一点兴趣。
而且以後王爷完全可以利用对他的「宠爱」,把那些有心人送来的探子拒於室外。
他只要牺牲一下他的身体,就能为皇甫桀树起一块挡箭牌。也许立於风口的他会有些风险,但那些风险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麽吧?总比他家王爷找一个无辜的人来承受这些风险要强吧?
最重要的是他有一种感觉,他总觉得如果自己不答应他家王爷,这位王爷也许真的会去糟蹋十个无辜的女人。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种想法,但是他就是觉得对方真的会做得出来。
算了,不就是那码子事嘛。应该没什麽吧?反正他也没什麽损失。嗯……
张平躺在床上大手一挥,决定了。
「行了,不就是那码子事吗,我答应你了。你别再搞什麽花样,也别让教习嬷嬷来折腾我,明晚我自己把自己洗乾净躺你床上得了吧?」
「你……说什麽?」根本就没睡著,正准备实施下一步作战计画的四皇子一时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嗯。我刚才仔细想过了,反正我是太监,将来也不娶亲。你要和我做那码子事,虽然看起来不太舒服,不过我皮粗肉厚也不会有大问题。不过先说好,我不喜欢被绑起来,下次你再绑我,我真跟你翻脸!」
「咕嘟。」四皇子咽了口唾沫。他不会在作梦吧?
「只要……你同意就好,教习嬷嬷那儿我会尽量不让她们近你的身。呃,张平,你真同意了?」
张平一脚把无权无势的少年宁王踹下了床。
宁王皇甫桀在床下呆坐了会儿,等确定他不是在作梦後,他笑了。
嘿嘿嘿的笑声,让张平忍不住骂了一句。
皇甫桀竖起耳朵,听到他好像在骂:没见过这麽烂的娘。
宁王爷点点头,同意了这句话。
然後那晚得到承诺的四皇子安生了,不再在张平耳朵边念经。张平也终於可以进入安稳的梦乡。
而那时张平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他到底答应了什麽事。等他真正经历到的时候,就跟他被阉的时候一样,想後悔也来不及了。
第十六章
翌日晚。
杨嬷嬷好奇地盯著张平。他在干什麽?
青年太监张平站在内厅外,捏著拳昂著头一脸严肃。
那种表情就像要奔赴沙场一样,充满了大无畏的牺牲神。
终於青年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勇敢地推开了内厅的雕花木门。
杨嬷嬷皱皱眉头,若有所思地离开。
「也不用特地去浴房了,你们东西不都准备好了吗?就在这儿做,本王看著。」宁王皇甫桀坐在上位,在红袖和两名教习嬷嬷见礼後说道。
「这……是。」两名教习嬷嬷在宫中多年,知道不少皇族人都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他既然喜欢看调教的过程,那就给他看好了。
「你们要先给他净身是吗?告诉那贱奴怎麽用,让他学会自己来。你们不准碰他。本王不喜欢有人碰本王的东西。」宁王命令。
「是。」教习嬷嬷在得到红袖暗中首肯後,齐齐福了一福,随即走到跪伏在地上的张平身边。
在跟张平翻来覆去说明清洗的步骤後,教习嬷嬷们一一展示他必须要用到的工具。
「把衣服脱了。」其中一名教习嬷嬷面无表情地对张平说道。
张平咬咬牙,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个光。
教习嬷嬷对他一点都不客气,旁边还有个红袖看著。三个女人看他脱光衣服,一点害羞的表情都没有。
「转过身,背朝王爷。」
张平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不见丝毫抵抗。
「跪下,四肢著地,沉下腰,抬起臀部。抬高点!」教习嬷嬷继续发出指示。
红袖看他可能因为恐惧身体有点微颤,但基本还算听话,满意地点点头。
「靠近些。」皇甫桀忽然开口道。
「王爷让你靠近些,往後退,不准起身。」
张平只好跪趴在地,手肘并用一直倒退到皇甫桀「嗯」了一声。
「下面你要按指示一样样来,按照王爷的指示,老身们不会碰你,你全部要自己做到。如果做不到,哼!」
「啪!」的一声,一条软鞭在地面击打了一下。
张平告诉自己这不算什麽,比起内侍监的刑法,这算得了啥?
教习嬷嬷之一绕到他身後,低头仔细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随即对另一名教习嬷嬷招手,让她也过来看。
红袖望向她们。
皇甫桀戴著面具,表情变化很少。但他的双眼似乎显得更加幽深。
教习嬷嬷之一走到红袖身边说了什麽。红袖惊讶道:「怎会如此?」
教习嬷嬷接到指示,走到张平头边喝问道:「王爷平时没有使用过这里吗?」
皇甫桀眼光闪了闪,这就是他经验不足了,他没有想到教习嬷嬷会看出这一点。
张平似羞耻难当,缩著身子,颤声回道:「王、王爷嫌奴婢……那里脏。他一向、一向……」
「用你的嘴是不是?」教习嬷嬷之一开口道。
张平埋下头。
皇甫桀几乎立刻感到鼠蹊部一阵痉挛。
红袖与教习嬷嬷互看一眼,教习嬷嬷点点头表示正常。
「好了!别缩在那里不动,今晚你得用你那儿侍候王爷,既然知道王爷嫌那儿脏,就得好好洗乾净。今晚你得出四遍兰汤,等出水完全清澈了,才算合格。记住,以後每晚你都必须在就寝前如此净身三次,养成习惯,以备王爷随时传侍。知道了吗?」
四遍?张平脸都白了,这下不用装了,任何人看到他都能看出他的害怕和排斥。
肚子一点点鼓胀起来,张平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张平按照教习嬷嬷的指示,一步步柔化自己的身体并进行内部清洗时,红袖有意无意看向座上那位,却和对方的目光碰个正著。
该死的,他怎麽盯著她看?她以为他会一直盯著地上那个侍奴,没想到他却用一种渴望的目光看向她。
渴望?
红袖突然觉得有点热。
皇甫桀一直在用一种火热的目光交替盯著红袖和地上侍奴,火热到连两名教习嬷嬷也看了出来,两人一起对红袖露出一种只有女人间才明白的笑容。
在张平灌完第四遍兰汤,并在浴桶中洁净全身後,教习嬷嬷拿起一根两指长、前细後粗的木制阳具递给重新老实跪伏在宁王面前的张平。
「把这个插入体内。没有王爷的允许,不准拿出来。」
张平接过那玩意儿,几乎抱著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摸著地方就插了进去。
他这边看似因为害怕进行得乾脆,那边一直作壁上观的宁王爷只觉得自己能忍到现在简直就是圣人。
「洗乾净了?」皇甫桀藏在袖中的双手死死扣住椅子扶手。
「是。」教习嬷嬷答。
「他脸怎麽那麽红?」
「老奴按例在木具上抹了脂膏,有润滑及一点催情效用,可以为王爷增添一点床笫之乐。」
皇甫桀却把眼光看向红袖,眼中意味很明显。红袖暗骂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为什麽她却觉得两颊如火烧一般?
「多谢嬷嬷们心。」皇甫桀回目光,看著地上的侍奴嗤笑道:「起来吧,就这样走进去,自个儿躺到床上。等会儿本王就去试试你下面那张嘴,看是不是和上面一样好用。呵呵。」
张平磕个头,乖乖站起,慢慢向内里宁王的寝室走去。全身一丝不挂。
皇甫桀盯著他的背影,硬生生把目光从那丘壑间夹著的异物上移开。看向厅中三人。
「等会儿还要嬷嬷们心了。那贱奴听话归听话,却无趣得很。你们多指点指点他,也得本王失了兴致。」
「是。」教习嬷嬷们跪下。
皇甫桀起身时,对低头的红袖轻笑了一下。
红袖听到这声笑,身体微微一颤。
对好不容易走进皇甫桀房间的张平来说,剩下的这一夜异常漫长,也异常混乱。
耳边似乎一直有人在告诉他要怎麽做。
一会儿要他打开身体,听教习嬷嬷告诉宁王男女有何分别,以及太监有何不同。
一会儿要他背对床铺,跪趴在床沿、翘起臀部、两手遮住脸摆出太监被临幸的标准姿势。
当身体里的假阳具被抽出,一个滚烫溜圆的东西抵住他时,他似乎挣扎了。
然後他好像被宁王爷打了,然後他就很听话了……
印象中,他似乎一直没有被允许上床。
他被教习嬷嬷要求变换了很多姿势,但无论什麽姿势,都不准他以正面面对宁王。
他隐约听到教习嬷嬷告诉宁王道:不阴不阳的太监在受雨露时不得露出正面,一为防主上看到太监残缺的身体倒尽胃口;二为防秽气冲撞主上。而宫女们则没有这个忌讳。
後来他还听到教习嬷嬷对宁王的持久感到惊讶,说在他这个年龄非常少见。
他不知道皇甫桀在他身上做了多久,也不知道教习嬷嬷什麽时候离去,他只记得在他最後陷入沉睡前的一刹那,有一张熟悉的面孔看著他,表情异常认真地对他说道:今天你受到的侮辱,将来我一定百倍的帮你讨回来。然後他好像回了一句:没关系,我没事。
然後他就被人紧紧抱住了,紧得让他很安心。
「你说那个侍奴很怕四殿下?」
「是。那侍奴胆小得很,一晚上任王爷折腾,连哭泣都不敢大声。」教习嬷嬷回答。
「那你看四殿下对那侍奴如何?」
「王爷对那侍奴并未留情,而且不见丝毫怜惜。观王爷对他一些折磨,似日常玩惯了的。」教习嬷嬷回答。
「嗯,红袖你看呢?」贤妃抬头去看她的首席女官。
红袖躬身,「奴婢一直在门外侍候,听房中传来声音确如嬷嬷们所言。而且据奴婢观察……娘娘,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是。」红袖看了两名教习嬷嬷一眼,两名嬷嬷非常知趣地退下。
「娘娘,据奴婢观察,四殿下虽狎玩侍奴,但似乎更好女色。」
「哦?」你怎麽看出来的?贤妃看著女官头顶若有若无地笑。
「娘娘,四殿下现在人在外面,天高皇帝远怕是更难控制,依奴婢看还是得送一、两名心腹跟随他去才行。」
「本宫也早已想到此点,可是上次送了一个过去却……想找一个能迷了他心神又让他乖乖听话的,难哪。」贤妃一双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