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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可你不要妄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其他东西,因为我身上仅存的一点温情早就被你给毁了!你懂么?乔若婉,是你亲手毁的!”
外人看来,她嫁给文大将军之子,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成亲那日,十里红妆,轰动整个京城,她享受着无数闺阁女子的艳羡。
可谁又会想到掀开绡金盖头之后的另一番光景?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套啊!她以为文天佑不会介意谁才是真的乔若素,毕竟她才是乔家嫡长女,岂是乔若素这种只会卑微乞怜的庶女可比的!
可---到头来,原来文天佑一直想娶的只是乔若素。
“这次怎么没见到碧玉那丫头?你身边就这么几个贴己的人,她虽对文世子存了不该有的想法,却也是可利用的。”陶氏察言观色道。
她是个过来人,看透了后院争风吃醋,遂也明白乔若婉的如今的心境。
“我本是让她伺候世子爷的,可这丫头太不争气,三番五次也没能让世子爷了她。”如此一来,留着她还能有什么利用的价值。
太聪明,或者太美的女子,多半都是祸害,而她乔若婉最厌恶的就是这样的身份低下的祸害。
“母亲,我听徐妈妈说,素姐儿对三弟动了心思?还被三弟打了?呵呵---果然叫这个名字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才多大,就知道勾搭男人!”乔若婉不知为何,对若素有着极大的敌意。
许是嫉恨她的豆蔻年华,一切皆可重来;也或许是嫉恨她如清晨娇花一样的容貌;又或者是看这个名字极为不顺眼。
提及此事,陶氏又是一肚子的憋气,她虽不是乔魏远的亲生母亲,可也是上了族谱的,乔魏远的婚事自然得由她定夺。
白若素区区一个落魄官家的小姐,也想高攀乔魏远?简直可笑!
陶氏因此还特意去找了乔二爷一趟,话还没说完,又被乔二爷给堵了回来,还指责她容不下后辈。
“亏得你三弟这次办事周全,这次一打,我看那小蹄子还有没有脸面居心叵测。”陶氏咬牙道,布满暗黄浑浊的眸底泛着阴狠之色。
暮春的阳光已经有些热度,通过木棂洒进了室内,却似乎怎么也无法驱散一室的阴寒。
少倾,乔若婉让随行的丫鬟端了锦盒上来:“母亲,这里是二百两银票,您先用着,舅舅和外祖父那边若是再开口要银子的话,你可千万不能尽数给了他们,他们这般无度,就是金山银山也熬不了多久啊。”
陶家的败落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余地,陶氏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乔若婉和乔若惜身上,至于乔魏远,不过是她保住正妻之位的棋子罢了。
“等你二妹进了宫,得了皇上的恩宠就好了。”陶氏叹道。
乔若惜刚撩开翠玉珠帘,还未走进内室,闻言脸色僵了僵。她止住了步子,沉默着折回了小院。
皇上的年纪和父亲相仿,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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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院里,早早点了酥油灯。
若素捧着书靠在绣莲瓣缠枝纹的大迎枕上,光泽的青丝随意披散开来,像落了一地的黑色丝绸。
巧云犹豫着端了碗银耳莲子红枣羹进来,她走近贵妃榻才低声道:“小姐,方才---”
“嗯?”若素从书页中抬起头:“有话便说。”
“那---镇北侯府派人送了消息过来,说是大人有信件到了,还望小姐找了空闲去取。”巧云如实道,心里七上八下。
褚世子也太过分了,既然白大人的信笺已经从岭南安全到了他手上,他直接让人送过来就是了,却还偏偏让小姐亲自去取!
她都看不懂褚辰到底是用意何在了?
说好的照拂呢?
若素面色宁静,眸底的惊诧却掩不住的外溢,她思忖了片刻,淡淡道:“既然褚世子用心良苦,我也实在不好意思不领情。这样吧,你去回个话,就说本小姐五日后在宝月楼宴请褚世子,还望他能屈身前来,不要负了我一番心意。”
“宝---宝月楼?!”巧云几乎尖叫出声。
若素皱了皱眉:“你紧张什么?你们家小姐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她哪里是着急银子的事?巧云欲哭无泪---
这时,巧燕快步走进了内室,一踏入便咋呼道:“小姐,不好了,您猜你奴婢刚才听到什么事了?”
若素扶了扶额,身边有这两个丫头,当真是心累,然而面上却犹是淡淡道:“你说便是了。”她可没那个心情去猜。
这一边,巧燕却迫不及待了,她兴兴道:“小亭轩住着的那位今天出事儿了!”
小亭轩?夏荷?
“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说清楚呀!”巧云忙问。
若素实在没什么兴致去关心乔二爷养的瘦马,巧云和巧燕的话,她只是当作消遣听听罢了。
“那妇人吃过晚膳,不知怎滴叫肚子疼,此刻正痛的死去活来呢!”巧燕说的有模有样,不像是编造的。
若素一凛,看来是有人已经等不及了!
第76章出血
乔老太太派人请了郎中去照看夏荷。
乔二爷下了衙就直奔去了小亭轩。
陶氏一脸焦虑的守在屏风外,见乔二爷脸色难堪至极,便让丫鬟下去沏了茶道:“二爷,您无需忧心,大夫正在把脉呢。”
毕竟是二房主母,乔二爷的妇人自是由她管的。
乔二爷未语,浓眉紧锁之余,朝着屏风看了一眼,有点气闷的坐在了太师椅上。
陶氏一脸尴尬。
这时,穿着一袭湖蓝色道袍的大夫领着药箱走出屏风,见了乔二爷,屈身道:“二老爷,您这妇人许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伤了胎气导致了出血,老朽开了一副药方,您让人拿去抓药,每日炖熬了服用一阵子,也就无碍了。”
乔二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柳姨娘当初也是‘吃错’了东西,这才落下了病根,早早就魂归离恨天了。
“孩子--也无碍?”乔二爷补问了一句,中年得子本就是令他欣喜的。
郎中奉承的笑道:“幸好是月份大了,再过一月便要临盆,这要是前几个月遭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