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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月玄只说了一句,并指指身后不远处停着的车。
落熄挑挑眉,总算明白什么叫赶鸭子上架了,强忍怒火上了子桑的车。
子桑小声对月玄说:“谢谢。”月玄会拉落熄过来,无非是想多一个人帮忙。
“我不想听到‘谢谢’这种见外的话。”月玄看了子桑一眼上车。子桑笑了,要不是这里人多,他一定堵上月玄那张嘴。
纸鹤被黑曜毁了,月玄重新做了一个,做好后转身看坐在后座的子奇。子奇顿时紧张起来,猜到他想做什么。
子奇咬着后槽牙说:“别看我,我的手才刚止血的,还疼着呢。”月玄那一刀可真狠啊,划了一条两公分长的口子。还好月玄手下留情没划深,不然他就要去医院缝针了。
月玄哄孩子似的说:“再流一次不怕的,来。”“很疼的,扎子桑的,他也可以。”子奇指着子桑大叫。
“你是哥哥该有个表率。”月玄做出你别浪时间的样子。
“弟弟应该为哥哥分担责任,该你出力了。”子奇语气里分明在说,该你放血了,不能让你媳妇这么欺负我。
月玄可管不了那么多,伸手去抓子奇却被躲开。坐在子奇身边的落熄正在蹂躏怀里的黑曜,扯尾巴挠肚子捏耳朵样样都做过来了,黑曜不停伸爪子挠他。两人玩的兴起,却被躲闪的子奇撞了下,黑曜整张脸都贴在了车窗上。
子奇丝毫没注意自己撞到人了,抱怨道:“再挤的话,我的血就流光了。”
子奇的话才说完,落熄松开黑曜,抓着子奇的双手递到月玄那里。月玄捏住子奇被划伤的手指,不顾子奇惨叫,挤出血滴在纸鹤上。
“你们...你们太狠了。”子奇疼得抱着手指缩在座椅上,殷郅冉好心安慰几句。
“是是,下次不会了。”月玄随口应付,念了咒语放纸鹤出去。
纸鹤飞出轿车又飞了回来,似乎在确定车内的人是不是要寻找的目标。它像刚才那样在子奇、子桑身边停留几秒后飞了出去,朝着幕氏大厦飞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纸鹤飞到幕氏大厦。因为大厦早已关门,纸鹤进不去就在门口飞了一会,之后转个方向朝西边飞去。而纸鹤的这一飞,居然飞了三个小时,等月玄等人来到城西时已经到后半夜了。
景组长下了车看了看城西大片废旧工厂,“这里还真是犯罪高发区。”
子桑问:“怎么说?”
小周接话回答,“因为这里自从荒废以后很少有人来,于是像绑架、打架斗殴这种事时有发生。”
殷郅冉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说半年前的绑架案?”
“对对。”小周连连点头,“有一个公司的老板被人绑架,绑匪企图勒索大笔钱财,但是那家公司已经面临倒闭,老板家人压根拿不出钱,绑匪一怒之下撕票了,听说有个来交赎金的也被他们杀了。两个月后抓到绑匪,但绑匪却已经相继死亡,赎金也下落不明。而那老板的媳妇怕背负巨额债款,带着孩子出国了,只留下了那老板年迈的母亲。”
景组长听完小周的话摇头,“是啊,好好的一家□离子散...”他说到这里停住了。
“怎么了?”子桑见景组长不说话了问了句。
“没什么,去追纸鹤吧。”景组长顿了下,因为他觉得骗幕东明的那个老太太眼熟,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先把幕东明救回来重要。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纸鹤晃晃悠悠已经飞出去很远,他们马上悄声跟上。周围的废旧厂房一个挨着一个黑压压一片,这里又早已经停电,他们只能摸黑去追,因为他们害怕绑匪真的躲藏在这。他们走了足足有半小时,才见纸鹤飞入另一家工厂内。
“这样飞下去不好吧?万一被绑匪发现...”景组长小声对月玄说。
月玄轻松道:“不会的,他们只会因为纸鹤分心。”
景组长一脸质疑,话是这么说,但也会打草惊蛇吧。
这时,落熄怀里的黑曜抬爪子拍了落熄的下巴,落熄正要拾他,他却指指远处的房子,房子后面有微弱的灯光发出。
“有人。”落熄小声说,其他人听他这么一说停住了。
周围没有灯光,头顶只有个大月亮,所以那个灯光显得很突兀,看那亮度似乎是手机。那个光源慢慢起来了,看来摆弄手机的人是坐在地上的,接着他们看到有个黑影探头往这边看。他们仗着现在天黑,压住脚步声往道边躲了躲。躲在房后的人看了好一会,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人又坐了回去。
“我去。”小周自告奋勇,压住脚步声偷偷摸摸往房子后面走,其他人老实在原地等。
26绑架5
第5章
小周悄悄来到光亮处,蹭到墙边偷窥,只见一个男人坐在板凳上,正在看手机里的视频,旁边放着一只水杯。看视频的这位不知道看到什么可笑的地方了,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小周趁这空挡窜过去捂住这人的嘴,同时勒住他的脖子。对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脖子被勒住无法看到小周,拉扯小周手臂的同时,抬手去揪小周的头发。
月玄等人听到这边的动静,怕小周一个人无法制住对方,跑过去帮忙。几人按住这个男人,相互使个眼色合力把人拖进隔壁的废屋。被制住的男人挣扎了好一会,可敌不过月玄等人合力压制,终于体力不支安静了。
“你们看着他,我去找纸鹤。”月玄怕纸鹤飞走,扯了下子桑的手,和他一起去追。落熄看了看剩下的人,不想与子奇等人相处,所以抱着黑曜跟了上去。
月玄等人走后,这个男人觉得他们放松警惕了,挣脱他们的钳制起身就跑。景组长等人发现后,追过去将他扑倒在地,并给了他几拳让他不再反抗。
“再逃,我们打死你。”景组长说着又给了这男人一拳,男人连挨好个拳头被打疼了,趴在地上不敢动。
景组长按着男人问:“说,大晚上的你在这做什么呢?”“我我...我家住附近,刚才回来晚就...”男人捂着被打肿的脸结结巴巴回答。
殷郅冉笑着问:“喝醉酒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吧?”“是是是...”男人仓惶点头。
“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鬼话?”子奇踢了男人一脚,又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你们把我爸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