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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了?”
“什、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男人眼中有一丝慌张,头也转向一边很明显在逃避。
“听不懂?很快你就懂了,不说实话只能先委屈你一会了。”景组长掏出手铐把男人铐住,又对小周说,“你先看着他,我们到附近看看。”
小周嘿嘿笑了,“明白。你们放心去吧,这家伙我会看牢的。”
与此同时,纸鹤继续在废工厂里飞,月玄几人跟着纸鹤来到一间厂房前。这间厂房只有一层楼高,一个篮球场那么大,所以藏在这些废旧房屋中很不显眼。纸鹤停在厂房前,不停撞门似乎想进去。月玄等人猜想绑匪和幕东明就在这里,可他们却看不到里面有灯光,像一座完全没人的空房。月玄来到门前抓住纸鹤塞进口袋,然后小心翼翼趴在门上往里看,隐约间能听到里面有细小的声音传出。
“对二。”
“炸。”
“你居然还有炮,太奸诈了。”
“这你别管,我赢了,给钱给钱。”
听声音有四个人,并且很开心地在打牌。
“酒喝多了,我去方便下。”里面传出这样的话,紧接着发出什么东西被碰翻的嘈杂声。月玄等人猜出有人要出来,迅速绕到厂房侧面躲避。
又一个人高声笑道:“哈哈哈,你还真是喝多了,路都不会走了。两块五一个酒瓶呢,撞碎你赔啊。”
这个人似乎也喝了不少酒,舌头有些短,接着又说,“看着点,别一会栽个狗□。”
“放屁,我、我才没喝多。”出来方便的人似乎走到门口了,只是没有马上出来,门后倒是传出挪东西的声音,“真是麻烦,这里又不会有人来,放什么木板啊。”
第三个人说:“你不知道,这里确实很少有人来,但经常有拾荒者路过,想顺点什么值钱的东西。”
“外面不是有两个人看着吗,还怕有人靠近?”挪木板的人出来了,转身往厂房侧面走,而月玄他们就躲在那里。
“小心的好,毕竟这是大买卖。干了这一票,我们就衣食无忧了。”第四个人似乎很谨慎。
月玄他们听脚步声临近就四下看,厂房周围是杂草丛生的石砖路,根本没地方躲。而此时那个出来方便的人已经到了转弯处,落熄怀里的黑曜突然从跳了出来,一头撞向对方。对方根本没反应过来被撞晕了应声倒地,黑曜撞完人就后悔了抱着头叫疼。
“蠢货,你以为你练过铁头功?”月玄小声嘲讽黑曜。
黑曜转头瞪月玄,“我不撞晕他,你还想他发现我们?”
“胆子不小啊,敢顶嘴了。”月玄弯腰去抓黑曜,却被落熄抢先一步抱走了。
“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子桑也去拦月玄,得还没救出人,他们先内讧了。
黑曜似乎很得意,伸出猫舌头做鬼脸。月玄头上青筋蹦出,心里暗暗发誓,你别落单,否则扒了你这身猫皮。
落熄低头认真打量绑匪,“他晕了就不好办了。”
这时,厂房里传出说话声,“刀子回不来了,不会真栽了吧?哈哈哈!”
“他们要出来了。”月玄瞄了眼大门,指着地上被叫做刀子的人对落熄说,“你变成他的样子进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凭什么是我,你不是也能变。”落熄摆明了不想去,手上不停抚摸黑曜顺滑的猫毛。
“凭你没我厉害,最重要的是这人太丑,我怕变完了会吐。”月玄指着大门,提醒落熄快去。子桑对这种理由已经无力吐槽了,只盼落熄别一气之下跟月玄打起来。
落熄冷哼一声往大门走,快到门口时一眨眼的空变成刀子的模样。
“你怎么才回来,我们还以为你回不来了。”落熄才进去就有人开口询问,声音里透着一丝担心。
“哈哈,豹子你是被吓傻了吧,你们属猫的是不是都这么胆小啊?”先前第三个说话的人笑了起来,“都说了昨天那是幻觉,你偏说有鬼。”
被叫做豹子的人气红了脸,“我是真的看到了,是个男鬼,浑身是血很可怕的。”
“我看你八成是被这里的事吓到了,不是说半年前有人死在这了。”
“那也只是听说而已,有谁见到了。”
“就是就是,可能是条子不让捡破烂的来,所以故意撒谎骗人呢。”
几个人吵了起来,落熄无视他们的争吵,进来后关了门,发现门旁放着一大块木板,猜想是木板挡住门缝,导致他们看不到里面的光。他将木板搭在门口,并打量这间厂房。
厂房不大也很空旷,说话都带回音,窗户上盖着不透光的黑布。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到一套破桌椅摆在中央,五个人围着桌子一边打牌一边喝酒,椅子旁还戳着木棍长刀等凶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摆着几张折叠床,一名绑匪坐在其中一张床上看杂志,对面的椅子上绑着幕东明。幕东明的状态看起来还可以,只是现在时间太晚,即使他被绑着也有些昏昏欲睡。
落熄抱着黑曜向幕东明走去,有个人注意到他怀里抱着一只白猫,“你从哪弄来的猫,野猫?”
“嗯,外面抓的。”落熄发出的声音和刀子一样,漫不经心揉捏黑曜的爪子,黑曜一向怕他自然不敢反抗。
一名绑匪看着黑曜突然提议,“来顿猫肉火锅做宵夜怎么样?就是不知道这猫干不干净。”黑曜的视线转向这人,眼睛也眯了起来。
看杂志的豹子听到他们的谈话抬起头,见“刀子”抱着猫警觉起来,“我好像听你说过你讨厌猫。”
屋内的绑匪愣了一秒全站了起来,一个讨厌猫的人不可能抱着猫,更露出一副与猫玩的很开心的样子。
“你是谁?”他们问话的同时随手拿起椅子旁的武器。
幕东明听到异常的谈话顿时清醒,冷静地看着屋内的人,脑子里在想是不是有人来救他了。
落熄见自己被他们发觉也没惊慌,摸着黑曜的头说:“我就说这种事我不适合做。”
“你的声音怎么变了,究竟是谁?”听“刀子”的声音变了,他们更加吃惊,毕竟不用变声器就能变声的事不可能发生。
“我是谁?这问题提的好。”落熄松开手放掉黑曜,阴冷笑道,“我是你落熄大爷。”
落熄